结果,色身这个东西确实是贱骨头,刚有点想困的意思,一抽出针来,寒光闪闪地,就打了个激灵,吓得立刻老老实实听法了。 越听越兴奋,后面的听法如同听一个长者的尊尊教导,句句入心,而不像以前庙堂上的讲法,听一会儿,眼皮就打架。 听法没用上针,诵经用上了,现在我确信犯困就是业障,平时散心杂话的时候绝对不困,一诵经,需要提起专注力了,就困。 使针扎,是个好办法。不能轻易迁就这个色身。长久以来,他困了我就得躺着,他饿了我就得吃,他想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现在轮到我收拾他了。他得听我的。我让他坐着他就得坐着,我让他专注他就得专注。 最后,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设法做到,我让他有,他就有,让他没有,他就得没有。 另外,我从不做笔记,这可能是个坏习惯,但也有好处,那就是不做笔记能全神贯注地听,锻炼忆持能力,文字版和录音都有,笔记似乎没什么真实的用途。但对记录下某个段落有好处,不过我更喜欢将前前后后的开示都结合起来思维,锻炼宏观领悟的能力,不在某个精彩语句、片段上躺着。结合所学的经论,结合境界中的那些体会,去领悟。 总的来说,就是设法知道师父讲来讲去究竟要告诉我什么,我要做什么,要做到什么,目标在哪里,行持的下手处在哪里。 搞清楚那个我到底是怎么没有的。 然后,有可能哗啦一下就通了一点,就跟思想的下水道被捅出一个小缝。再使使劲,应该就更通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