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瑞相现前,决定上品上生 预知时至:农历二月二十九日晚八时左右,长老预知时辰将到,关照徒孙征询黄大夫意见后,由信众多人护卫急返海会寺,聚众念佛。 神智清醒:返抵山门后,长老因便秘多时,屡嘱如厕,亟思排出而后快。如厕时曾因坐位不正,长老以台语呼称:‘歪!歪!’又一次,扶持信众扶至厕所内仍佛号不断,长老曾做手势嘱莫出声。再者,助念时,信众咸感服侍长老时间不多,悲感交集,哀伤之情,溢于佛号高亢,长老频频招手,示意声调从低;如此这般,足见长老临命终时一直神智清醒。 如入禅定:长老因多次如厕均无法排出后,坐椅片刻,以应徒众启问。长老颔首示意:没有挂碍,一心求生西方后,嘱扶床上右胁而卧;经示意移好姿势之后,血压、脉搏恢复正常,咳嗽、吐痰一应全免;随众念佛口势,悠悠睡态安详。 忆长老为纪念广钦老和尚圆寂,曾在净宗莲社赞诵广老必定往生西方时,开示称:‘所谓瑞相现前,应是一、预知时至。二、神智清醒。三、如入禅定三样具足。’而今长老临终瑞相具足,往生极乐,应勿置疑。 八、肉身不坏,风木兴悲 长老往生后二十六小时,徒众恭为灵体擦拭换衣时,全身柔软,肤色如常。学人曾扶长老小腿曲入裤管,发觉长老关节、筋骨灵活如常人,设非敬谨亲扶,殊难置信。 往生后四十二小时入殓(仍保持右胁姿势),长老一如熟睡,毫无冰冷阴森感觉。 长老往生近满六天,始将灵棺封闭。封闭前,长老遗容仍好,既无尸斑,更无异味,人们尽知,菜蔬果实放置六天,设不腐烂,亦必异味难闻;而长老灵体未经冰冻,六日完好,应是长老德行高超,肉身不坏使然! 长老生前六个月在净宗莲社佛学(问答)讲座上,曾因信众问及如何能使肉身不坏而解答称:‘只要能修到灭尽定的境界,就可以使肉身不坏。’长老二年前于闲谈中曾向学人提及:慈航肉身菩萨启缸前,徒众半信半疑,不敢轻启,并多争执,嗣经长老等位大德参与主张,始敢启缸而有肉身菩萨供众膜拜云云。长老或因有此历史教训,遂于开示肉身不坏时,欲语还休,不愿多所述说,怕众启问长老可否肉身不坏?也不愿多所交待,万一徒众信心不够,妄兴诽谤或纷起争论,均属不妥。长老考虑周到,众生福报欠缺!忏悔!忏悔!只有忏悔! 仁光法师周五往生,宏玄师原关照周末莲社念佛暂停,但长老不以为然,指示念佛要紧,还是照常举行。因此,农历三月一日周末,明知长老往生在即,为秉遵长老遗训,是晚勉在莲社,陪同莲友念佛,回向长老,九时会毕,电话询知长老七时三十五分往生,一时呜咽,只听得电话传来助念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怀师片语,遍起日月之印, 仰天长叹,徒兴风木之悲! 永怀恩师源公上人 施旺坤 老恩师源公上人已离我们远去了,回想这些日子经常可以搭公车到三军总医院探视恩师,今后想再见恩师的色身已是不可能了,现在每天走出街头,看到开往三总的车子,恩师慈悲的音容就浮现在眼前,而今后我到那里去顶礼恩师呢? 忆于七十三年冬天,承台中一位挚友之引介,闻北部有净宗高僧上道下源老法师,当时慕师道高德崇,亟欲亲谒慈容,七十四年春天第一次上海会寺,接待的法师告诉我师正在中和净宗莲社弘法,嘱前往亲近,并赐赠师之佛七开示录‘佛堂讲话’,当日虽未能见师,但对海会寺清静的寺院,苍翠的山景留下深刻的印象,归来后恭读师之开示,如获镶宝,益增景仰之心,七十四年三月终有机会至莲社顶礼皈依,皈依时师教导我们学佛要先发四宏誓愿,当日参加皈依者甚多,我随众顶礼后即回,隔不久海会寺举行法会,侍者带我至客堂谒师,见恩师法相庄严坐在一张大藤椅上,正在合掌念佛,我顶礼一拜时,师说:‘一拜就可以了。’当时我尚不懂佛门规矩,以为顶礼愈多愈恭敬,于是顶礼三拜出来,当我走至对面寺院之转角处,突然听到师大声念佛的声音,‘南无阿弥陀佛......’师念六字洪名,音若洪钟,响彻山谷,我一下被震摄住了停下脚步,但当时心里想念佛那有这么念的,声音念的那么大,难道不累?迄今始知那是恩师垂慈对我的开示;第二次单独叩谒恩师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有些问题久存心中想请教师,当我进莲社时,师适从寮房走出来,我向师顶礼后肃立一旁,师到大殿礼佛绕佛后正要回寮时,师似预知我有问题即问我说:‘这位居士你贵姓啊!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我答说有几个问题想恳请师父开示,师说你跟我来,就带我到他的卧房,要我坐在他的身边,记得当日我请教一些念佛的体验以及研教事与理无法融通的问题,师很诚恳很亲切地一一予我解说,并说了很多勉励的话,嘱咐我要好好用功,当天回家,感念师的启迪教诲,茅塞顿开,心中有说不出的法喜,以前以为师是大和尚,桃李满天下,平日在讲座上威仪十足,令人心存敬畏,未料私下亲近竟如此的宽厚慈悲;后虽屡思再叩聆教诲,但以师年事已高体弱多病,盼师能多住世,故除有时周末前往恭听开示外,亦未敢常去惊动,而近两年来因曾整理过师的开示,侍者曾经转报,故师开始对我已有印象,后来师在莲社之周末开示改为‘佛法问答’,我有若干问题准备请师开示,但因待答的问题尚多,就一直等待著,去年十二月初闻师法体违和,住进三总,我赶至病房原本略为瞻仰即出的,可是当侍者向他禀报我的姓名后,师说:‘是施居士,你过来,你问我十几个问题,还没答覆你,其中有三个问题是不必公开答覆的,现在我告诉你!’当时我心里毫无准备,很感动又很紧张,赶紧贴在师的身边恭聆教益,当时师病的很重,他仰躺在病床上,张著嘴巴向著天花板向我解答问题,而我因问题已提出数月自己已模糊不清了,师在病中竟能一一的重述问题再予答覆,师之记忆惊人不得不令我深心佩服,当日师除了从‘权’与‘实’开示我一些持戒的问题外,尚训勉我研究‘贤首五教仪开蒙增注’要多读几遍即可了解,研究弥陀要解,一定要先阅宝静大师之亲闻记及圆瑛法师之要解讲义,才容易得到法益,并勉励我现在学佛不算晚,要继续好好学,最后说你可以走了,我不能多说话,当我辞别不到两日,师即病危进加护病房达一星期之久才脱险,恩师悲心无尽在病危之际仍不舍我苦恼凡夫,其爱人以法,待人以诚之恩德如是,每念师恩如海,不禁悲从中来,感激涕零! 我因宿业深重,闻法亦迟,虽皈依恩师已有数年,但如前述原因及因种种尘缘,未能多承训教,惟师住院这段期间,因地缘关系反有更多的机会亲近他老人家,师自住院后不久即拒饮食,每日仅进极少流质东西,故法躯十分羸弱,但师总慈悲的在关怀别人,每次中午我去时,师即问吃饱了没有,若有出家师父去看他,师就说这里没有事,你们赶快回去用功去弘法吧!师在病中仍不忘弘法利生,刚住院的第一个周末仍要求要回莲社讲开示,农历春节要求要回海会寺接众,师住院期间除嘱咐要快将‘佛说阿弥陀经讲录’校对后请菩提树杂志早日付印外,并口述自题:‘老僧今年八十一,大好太阳已落西,幸有些些余晖在,不速弘法待何时。’之偈子列于书首,我协助校对时有若干疑义请示师时,师虽在病中仍神智清晰,对于书中内容了若指掌,凡有疑问均详为解释,经比对古德注解,师讲录中之若干解释甚有超越古人之处,师曾说:‘这部讲录是我的心得,是为接引初机而作的。’师示现著病苦,其苦痛若是我们年轻人一刻也不能忍受,而师面对著病苦却心平气和的承受著,且在病中从不曾重言喝斥别人,师庄严的面容,永远流露著满心田的慈悲,其行住坐卧之威仪风范仍不减平日,若无操履潜确的涵养功夫,何能如此安详自在,师预知时至临终前对今年年底海会寺主办传戒之事及其往生后骨灰之处理均早作交代安排,往生前数日即曾数次告弟子说:‘我时候已到,我要走了。’师四月十五日深夜由徒众随侍返海会寺,四月十六日清晨曾示知徒众已万缘放下同意念佛求生极乐,往生前师正念分明,右吉祥卧,带领徒众一起念佛,诸根悦豫,神态安适,全日心跳血压均正常,直至是日下午七点半许在念佛声中安详生西,至十八日恭送入殓时,容貌如生,全身柔软,其生西瑞相即为其一生弘扬净土法门之最后事实证明,亦作一助念往生之典范,以增学人修净之信心,今师已舍弃娑婆而生极乐,就出世法而言,离苦得乐,自应为师喜,惟我等苦海众生,从此丧失导师,失去明灯,苦海茫茫,顿失依怙,又不得不深恨业深障重,无福无慧,不能劝请恩师再住世恒转法轮也。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