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告诉我们,地球为什么会暖化?暖的因在哪里?因在现在居住地球上的众生火气太大,脾气太大,一发脾气地球就热了,世界温度就上升。你如何能够叫大家觉悟,不发脾气,不发脾气地球就降温,才能恢复正常。水大,水上升水大,佛说了贪心是水,你看贪、瞋;愚痴是风,贡高我慢就是地震,就是海啸。你看看现在是贪瞋痴慢往上升,一年比一年严重,所以灾难也一年一年你看到,这叫真正的因。他们现在用科学的方法,那是治标,不是治本。佛法叫你“息灭贪瞋痴,勤修戒定慧”,天下就太平,它讲得非常有道理,我们不能不知道,我们不能不向深处去体会。从哪里做起?从自己本身做起,不要去要求别人,要求别人永远会失望。这个方式也是老祖宗教给我们的,五千年前老祖宗就教导我们,“行有不得,反求诸己”,你才真正能解决问题。 我过去参加联合国的和平会议,和平会议只有一个单纯的目标,“消弭冲突,促进社会安定,世界和平”,就这一个目标。西方有些人他们采取的方法是用镇压、是用报复、用武力。九一一事件之后,世人产生另外一种思惟,认为镇压、报复不能解决问题,引起更深的仇恨,怨恨结得愈来愈深,造成一种恐怖战争。所以不能够轻视,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战争,这个战争如果要不能够化解,麻烦很大。你想这恐怖战争防不胜防,没有法子预防,你疏忽的时候他又来做一次暴动,让你天天过着紧张的生活。天天过着恐怖的生活,人就不正常,不是正常生活,这样的生活过个三年、五年,人都会变成神经病,打胜了,他战争打胜了。让你许多高科技的武器都用不上,飞弹用不上,坦克用不上,大炮用不上,核武更用不上,就用这种恐怖叫你全国的人都变成神经病,你说这个东西多可怕。联合国用和平会议的方法,从七0年代开始到今年开了三十六年的会。每年投入人力、物力、财力不计其数,世界动乱是频率年年上升,灾难一次比一次扩大,所以这个解决不了问题。 我在澳洲有这么个缘分,佛家讲的是随缘不攀缘,我们不去找事做,可是有这个缘分学校来找我。昆士兰大学有个和平学院,他们就是要研究这个,这是他们的课程。九一一事件之后,校长派了两个教授到山上来看我,希望参加他们学校和平学院教授的研讨会,就这个主题。我就答应了,我听他们的报告,听完之后我就说了,这桩事情,化解冲突的事情就像大夫治病,你总要把病源找到你才能对症下药,才能治得好。但是听他们的报告,都认为冲突是在双方,我说那是你看到的症状,你没有看到病因,病因很深。病因在哪里?我告诉他,我说病因在家庭,这他们没想到。这病因,冲突怎么在家庭?我就告诉他们,你想现在,已经全世界了,离婚率严不严重?这大家知道,离婚率就是什么?家庭夫妇冲突,夫妻冲突。夫妻冲突所制造出来的,衍生的,父子冲突、兄弟冲突。他在家庭里面已经冲突了,他踏进社会怎么会不跟人冲突?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然后我告诉他,还有更深的病因,比这个还要深,那是什么?那是你自己跟自己的冲突。这他就不懂了,怎么自己跟自己冲突?东方人比较容易明了,本性跟习性的冲突,这个话翻译都很困难,都没法子翻。我们从比喻上讲得浅显一点,我们讲利害,利,利益当前,你想到是自利,还是想到利他?这个他懂了,利放在面前当然头一个想到是自利,不会想到利他。我说每个人都自利,不是跟他人冲突了吗?这个他懂了。我说化解冲突要从哪里化解?要从舍弃自利,念念为别人着想,冲突就没有了。利害当前,我替别人想,我不替自己想。利害当前的时候,为我的利益、我家的利益、我们国家的利益,那你跟别的国家不就冲突了吗?哪一天我们能听到国际上有声音,领导人的声音,会讲到别人国家的利益、世界人类的利益,天下就太平了。如果还要常常听到我的利益、我们族群的利益、我家的利益、我们国家的利益,这个世界就没有和谐的希望,这是不能不知道的。 于是我这十次会议,第一次我没有讲话,因为第一次接触,我冷静观察,看这会是怎么开的,这些人想的是什么,说的是什么,他们做些什么,我细心观察。第一次参加联合国的会议是在泰国,在泰国住了一个星期,也跟查瓦利将军结识,以后都变成好朋友了。第二次在日本参加,我就发言,我就介绍。第三次之后都是主题发言,就是重要的发言,我就把我们中国老祖宗传统“办班教学”的经验,在大会上广泛的来宣传。与会的大众听了我的说法都很欢喜,也都很赞叹。可是会后我们聊天、吃饭,很多人问我,他说“法师你讲得很好,你讲的是理想,做不到”,在怀疑,没有信心,说我是理想主义者。怎样让他对于古圣先贤传统文化建立信心?就想到非要做样子,做出榜样来给他看,他才会相信,要不然信心不容易建立,这我能够理解。因为在中国已经丢掉一百年,你问现在年轻人他不知道,他父母也不知道,他祖父母也不知道,要问他曾祖父母也许知道,高祖父母他们曾经接受过这个教育。所以这个问题很严重。我们也真想做,所以在新加坡我们找地,想做示范村,搞个弥陀村、示范村,缘不具足。到澳洲,缘也不具足,早年在美国我就有意思了,也是缘不具足。 二00五的春天我回到老家去看看,老家里面还有一些亲戚朋友。把这些年遇到的事情向乡亲父老谈谈,他们很感动,告诉我,你回来,我们家乡来做,我们大家一起来做。当时地方的领导干部也表示支持,这才动了个念头,我们在家乡试试看。我找到杨老师、蔡老师这两个得力的助手,我说我们搞一个文化教育中心。原来是多元,“多元文化教育中心”,但是国内的人对多元两个字不能理解,什么叫多元?就把“多元”去掉,不要,就叫文化中心,他们能接受。 刚刚好遇到一个同修很难得,他送我一笔钱,那笔钱是他父亲留下来的遗产。他们过去在香港经营一个轮船公司,父亲过世之后,兄弟姐妹谁都不愿意干这个事情,就卖掉了,卖掉了大家分钱。他分到九百万美金,全部拿来给我,他说法师,希望你替我做教育,做点好事,他说我这笔钱我一个钱都不要,要我替他用这个钱。我没有看到钱,我说好,我替你用,哪个地方需要多少钱告诉你,你就捐出去。这要办教育,那好,我说家乡我要办文化教育中心,大概需要五百万美金。他就拿出来,一次就拿出来。以后还不够,还差一点,他在我们新加坡还有一栋公寓,卖掉,卖了两百多万。所以,传统文化教育中心的硬体设备是一个人捐出来的。缘,缘碰巧,要没有这笔资金也没有办法,那我们也是在梦想。所以因缘具足。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