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唯有佛的慈悲,才能驾驭科学的野马,使其归纳于道德的正轨;亦唯有佛的真理,才经得起科学的考验,甚而修正科学的曲解。如果说科学是新,佛学该是新中之新;崇拜科学是新潮,学佛该是新潮之新潮,对吗? 跋 近日整理堆积旧稿的书橱,发现二篇从旧报章上剪下来的拙作,其中之一的《一个伟大的留学生》,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笔者读书时,为酬台湾《佛教人生》杂志的稿债而作,另一篇〈相对集〉,是一九七一年,为香港菩提学会在《工商日报》主编的《佛学双周刊》而写的短文。于是抱着怀旧的心情,重读一次,竟不忍心放进废纸箱中。因为,这二篇旧作,虽然资料不够详尽,说理也不透彻,但笔法轻松活泼,分析层次分明,恐已非今日苍老的心情所能写。何况前篇对于鼓励人的向上,后篇对于改良社会人心,都有补益。因此决定付梓,合印单行本,赠送结缘。希望有缘人读之,从中获得佛教真理的启示与鼓舞,因而扩展德性,毁弃自私,取消仇恨,停止争端。或学习玄奘法师坚忍不拔的意志,舍己为人的精神,建立万世不朽的功勋,为自己,为国家,为全世界、全人类谋福利,是所厚望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