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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凡四训讲记--第二篇 改过之法(2)

二、改过的条件: 改过的条件是耻心、畏心、勇心,具备三心才能改过,三心不生,口上说改,还是做不到。这是心上的规律。三心发起来时,就像春天的冰遇到阳光会立即消融一样,罪业很快会消除。 1、发耻心: 但改过

      二、改过的条件:
      改过的条件是耻心、畏心、勇心,具备三心才能改过,三心不生,口上说改,还是做不到。这是心上的规律。三心发起来时,就像春天的冰遇到阳光会立即消融一样,罪业很快会消除。
      1、发耻心:
      但改过者,第一,要发耻心。
      耻心如何发?就是时时和圣贤比较。不必比庸流,要比圣贤,比他们的行为和成就,心里就会惭愧。
     
思古之圣贤,与我同为丈夫,彼何以百世可师?我何以一身瓦裂?耽染尘情,私行不义,谓人不知,傲然无愧,将日沦于禽兽而不自知矣,世之可羞可耻者,莫大乎此。
      这是在做比较,不比较,就不知道还有更高尚的行为、更殊胜的果位。能从果上比、从因上比、从行为和心态上比,就知道自己和圣贤的差距很远。
      想一想,古代的圣贤和我同样是丈夫,圣贤利用人身成就了功德,成为千百世后人师法的榜样,而我为什么要以人身造恶,让自己一身瓦裂。(瓦器摔在地上变成粉末,意思是,以人身造恶业,毁坏自己下恶趣。)同为人身,圣贤成就了果位,我却自甘堕落。圣贤的发心、行为那么伟大,我只是耽著五欲,有一点享受就沾沾自喜,而且“私行不义”,暗地里做非法的事,一天天沦为禽兽,自己还不知道。世上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
      禽兽和人的差别是,禽兽不知道依法修行,人有智慧,会觉悟修行。法和欲相反,法是对治私欲的,自己日日修法,会成为圣贤;日日舍离正法,追求五欲,会沦为禽兽。“世之可羞可耻者,莫大乎此”,世间最羞耻的事不是裸体行走,而是自甘堕落沦为禽兽。
     
孟子曰:耻之于人大矣。以其得之则圣贤,失之则禽兽耳。此改过之要机也。
      孟子说:耻对于人太重要了,能发起羞耻心,就能做圣贤;丧失羞耻心,则会沦为禽兽。(意思是,有了羞耻心,不愿意继续造恶,才会努力改正恶习;对恶不觉得羞愧,则不会去改过。)所以,耻心是改过的关键。
      2、发畏心:
      (1)、畏天地鬼神:
      一般人害怕犯法受刑,不敢做违法的事,对法律之外的事都认为可以随意作,其实还有更大的警察,三十三天有天神监督人间,对善人降福,对恶人降祸。
     
天地在上,鬼神难欺,吾虽过在隐微,而天地鬼神,实鉴临之,重则降之百殃,轻则损其现福,吾何可以不惧?
      天地在上,鬼神难欺,虽然隐藏得很好,别人看不出,但是天地鬼神像明镜一样,起心动念反映得清清楚楚。如果造了重罪,决定降之百殃,天打雷劈、水淹火烧,感召各种疾病、瘟疫、战争,而过失轻的,也当下损坏福报。怎么能不畏惧呢?
      下面看一则公案:
      明朝沂州有个叫王用予的人,为人厚重简默,平常供奉文昌帝君最为恭谨。他和同乡人结文昌社,每年的元旦,都要到文帝行宫去祈福。
      文昌社里有个俞麟,以孝顺恭敬而著称,远近的读书人都背着书箱依从他。还有个郁从周,是个人才,议论风生,下笔千言。乡里都推重佩服这两个人。
      某一年的元旦,王用予提前去文帝行宫。晚上梦见帝君升殿,天下的城隍都来上报乡试的榜册(就是录取名单。)
      一个绛服神抱着一大本的名单,进了大殿,跪着把名单递到案桌上。
      帝君逐一地批阅,每个名字下面都签了字,也有犹豫不决、签不下来的。
      过了一段时间,绛服神下来发布说:“这些退给各省的城隍,速速查访阴德之家,如果有仁厚的子弟,可以报上名额,替换榜上没批的人。”
      王用予藏身在柱子下,忽然从大殿传来“王用予入见”的声音,他被召见,走到帝君的案前。
      帝君说:“功名之事,历来属于秘密,不能轻易泄露。因你心地至诚,十多年如一日,所以才召你来。你祖父为人朴实、谨慎,自食其力,从不亏负别人。本来该定你为前榜乡科,只因你平生遇到神、佛磕头,只是默求功名如意,妻子病好、能白头偕老,但对在堂的寡母,却没有一句祈求保佑的话,所以降你两科,排在下榜第五十三名。你应当改正自己的行为,不要再触怒天心。”
      王用予磕头谢罪。
      帝君又说:“同社的周吉是今科本省的解元。”
      王用予听了很吃惊,磕头请问周吉能够高中解元的原因。
      帝君说:“周吉的父亲和祖父都是读书人,从没有一句话入公门,从未犯邪淫,连续三代没有说过别人一句短,没有揭露别人一个恶。他的曾祖父写《百忍说》劝化世人,很多人都受到感化。因此,他家的父子祖孙在平易之中默默积福了六十年,这种深厚的阴德,不为人知。上帝嘉奖他家三代昌盛。现在周吉的发元,还只是福泽的开端。”
      王用予磕头问:“我们同社的俞麟、郁从周发不发科第?”
      帝君检阅太原士子的名册,脸色有些不悦地说:“俞麟本来该得一科,但他对父母有腹诽,评论人刻薄不近情理,还自诩为君子,所以消去他的科名,令他终年潦倒。”
      王用予问:“什么是腹诽?”
      帝君解释说:“就是他在父母面前有一套言语举动,心里并不是那样,他只是勉强地不露声色,似乎什么都顺着来,其实真性情一天天远离,只是虚假地应付,把父母看成路人一样。这是以虚假的行为来赢得别人的称赞,最是触犯神怒,所以对他施行惩罚。”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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