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礼旭:幸福人生讲座(第四梯次)9(2)

因为我在澳洲那一段时间是我比较真实的面貌,就是沉默寡言、刚毅木讷,你们怎么露出很诡异的微笑?我在几个学校任教,像我到海口来以前那半年在台中县涂城国小教书,教了一个学期办公室去不到十次,手指头都算得出

  因为我在澳洲那一段时间是我比较真实的面貌,就是沉默寡言、刚毅木讷,你们怎么露出很诡异的微笑?我在几个学校任教,像我到海口来以前那半年在台中县涂城国小教书,教了一个学期办公室去不到十次,手指头都算得出来,为什么办公室去不到十次?因为我带这个学生只剩四个多月了,再不多一些机会跟他们接触你如何了解他们?你不了解他们怎么可以匆忙出手?第一个,信任不够;第二个,了解不够,常常效果不彰。因材施教你也要知道他的材,他的才性也要透过你多关心、多注意才行,仓忙出手往往得不到好效果,不只对大人,小孩亦如是。现在的六年级小孩那心思可复杂了,电视看太多了,都看那些爱恨情愁。

  我都是在教室里坐下来,然后在那里改作业,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把我的顺风耳放出去,开始搜集情报,几乎没有到办公室去跟同事聊过天,都没有。学生送完了比较放松,早上把学生送出去,当天下午我们整个年级的老师聚餐,我吃素,也有个三四个同事同桌一起吃。一坐下来,有一个班的老师就对我讲,他说蔡老师,你真是很听你老师的话,「少说一句话,多念一声佛」,你就知道我在他们的心目当中基本上是一句话都没有的。突然旁边有一位老师,我教十班,她教十一班,她马上插一句话说,「哪有的话,他的话可多了」,当面给我吐槽。为什么这隔壁班的老师说我话可多了?她是一位年轻的女老师,你们听话要听完全,不要乱想。她不是正式老师,她还没有教师资格,是来代课,我是有教师资格又带过班,是辞掉以后又回来代课,在经验上长她几年。因为她带这六年级的大男孩那很不好带,站在她前面都多她一个头,你的威严要怎么出来?那很辛苦。我看她每天精疲力竭,过去给她打打气,用非常真诚的眼神看著她,国家、社会就是有你这么付出的老师,下一代才有希望,她本来已经泄气了,这叫「称赞如来」。诸位朋友,「普贤菩萨」在哪里做?称赞完如来,礼敬完诸佛,再来要「广修供养」,把我们一些好的方法告诉她,她就觉得我的话很多。

  我都跟她开玩笑说,我们两个是双响炮,因为那两个班是两位老师带不下去了,带了三、四十年没带过这么难带的班,提早退休,连最后那半年都没带了,我们两个代课老师才被派去。我这边骂完学生,稍微停了几秒钟,那边又碰碰碰碰,她休息一下换我碰碰碰,所以我说我们两个叫双响炮。那是因为跟她有缘,看她有这个需要我们才说话,假如没有需要说话那叫废话,而且说话很累的,讲多了又伤气,又吃不胖。

  我在澳洲净宗学院也是这样,话非常非常的少,就专心听课,在那一段岁月里面很多的朋友、同修都觉得我不大会说话,突然在一年之后,一二年之后,回到澳洲净宗学院,我居然跳到讲台上去讲话,让他们很不习惯。有一位长者在那几天的课程把我叫到旁边去,他说蔡老师,你在杨老师家七个月是不是有传什么好的方法?他们金庸的武侠小说看太多了,一个人掉到山谷底下拿了一本《九阴真经》,然后学完之后再跳上悬崖就不一样了,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只有在小说里面才有。我现在就把七个月的密法传给大家,在那七个月当中确确实实我跟杨老师谈话的时间可能不比这六天的课程还长,相当的少。我所见到的是一个不疲不厌的菩萨,杨老师是早睡早起,不是到北京才早睡早起,在我跟她相处的岁月都是如是,叫早上二三点睡,早上六七点起床,这叫早睡早起,不过这个习惯后面要加一个括号,(请勿轻易尝试),因为境界不到,硬撑,后面还要睡好几天补回来,这样不划算。要慢慢你的愿心愈来愈提升,自自然然这些财色名食睡的欲望也会放淡。你看杨老师每天睡那么少,脸色怎么样?都是红红粉粉的。我假如一天没睡好看起来就很苍白,前几天有一点睡不好,早上一起来都骗不了人,整桌的长辈都在问我,「你昨天没睡好吗?」所以我母亲从小告诉我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逞强,慢慢再去克服睡魔。克服睡魔有一个好方法:拜佛,想睡觉的时候赶快拜佛,把筋骨拉开血液循环就好了,睡虫就赶掉了。

  杨老师只要回到家里她就开始做很多佛门正法弘传的工作。我在北京常常杨老师要出去处理很多的事务,她要常常跑庐江、跑山东,跑各个地方,一回来以后,出去个三四天,坐飞机到了,进办公室是十点、十一点,进办公室连行李都还没有放房间,一放在旁边马上「来,过来」,各个网站的工作人员开始跟她报告工作状况,她就开始上线工作,因为一出去又有好几天的事情要处理。杨老师每一次从外地回来当天都是三、四点以至於天亮才睡,因为杨老师她要坐飞机以前,前一天晚上几乎也不睡,她一上飞机坐下来,飞机还没飞,她已经睡著了,我陪老师坐飞机每一次都是这样,然后飞机飞到了,著地了,她就醒过来了,她把这坐飞机的时间完全运用来睡觉,然后坐飞机前就舍不得睡就赶快工作。杨老师把那一份不疲不厌,那一份念念为众生的存心演给我看,我要会看。

  杨老师在教学中国文化的过程相当用心,不只要辅导小孩,还要辅导家长,尤其是女性同胞。老师常常跟我讲女人很苦,我们要多多对她们关怀、帮助。常常学生写毛笔字写到十点多,学生都走了,接下来是家长挂号,一个一个把家里的教育问题、夫妻问题跟老师请教,有时候谈完话都已经一二点。杨老师回家的时候都披了一件长外套,让后面的人看不出来她是男的还是女的,然后在长外套的里面再藏一只雨伞以备不时之需,这样的日子不是过一天,也不是过两天,是好多年这样走过来。

  我在澳洲净宗学院那一段时间,其中有两个多月跟卢叔叔住在一个寝室里面,我看到这一位长者面对所有的同学都是尽心尽力要成就他,把他的问题善巧方便的点出来,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当事者没有这一份谦恭受教的心,这么好的机缘都当面错过。当初几十个年轻人都出现在这一位长者的眼前,一个有智慧的人我们要坚信一点,他没有分别心,你相信吗?人就是看到形相上,他对他比较好,对我比较不好,都没有了解到是我们自己受教的态度不够,不是他不愿帮你,他真帮你了你还生烦恼,觉得他很烦,真是这样。

  我那时候在净宗学院讲课的时候,有几位朋友在课后跟我聊了几句,他们就说到「我们认识卢叔叔比你还要早好几年」。他们都已经认识五六年了,还有更久的。接著他就说了,「你跟卢叔叔的缘比较殊胜,我们跟他的缘比较没有这么深厚」。诸位朋友,这句话有没有道理?他认识在前,我认识在后,后来我得了一些利益他又说「你跟卢叔叔缘比较深,我们比较浅」。你看人都不往根本找答案,都把责任推出去,是我们受教的态度不够。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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