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尊法师自述入藏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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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入藏目的
在民国九年的夏天,初次听到大勇法师讲《八大人觉经》的时候,我 便觉着出了场子家,应当做点出家人的事情,若是一天两堂殿地混下去, 实在是对不住我出家的本心!但是做什么才是出家所应作的事呢?那时候 便听见老修行们说,出离生死苦海,是出家的事。什么叫做生死苦海?怎 么着才能出离呢?那时候我的心理太老实了,不但不知道那两件事,就是 那两个很简单的问题也不曾怀疑过。又听见一般老修行们说念佛经生极乐, 是出家人的事,这些话我也直当地承认,但是在闲暇的时候,常听到勇法 师讲些过去高僧的故事,我便知道出家人,不但是念佛往生和出离生死, 就是在生死之中,也还有翻译经论,主持正法等,应当做的事情很多。在 民国十年的春夏秋三季,又受了勇法师的指导不少。冬季便在北平法源寺 道阶法师前受具,勇法师亦在冬天便往日本去学密宗,就在腊月中旬,承 我的戒和尚和宝华山的八位师父的慈悲,成就我们三个北方戒子,到宝华 山去学戒。在次年的夏天,听开堂师父和五师父讲《天台四教仪》,这便 引发了我听讲经的宿习,我便觉听经比学戒一齐向上排班和水陆焰口的味 道来得浓厚。那时偏赶上太虚大师在武昌创办佛学院,有一位戒兄,写信 告诉我,说那里一天有六个钟头讲经,还有两三个钟头的自习,我见了那 封信,就像小孩子要到新年的样子,欢喜得不知道怎样才好。当时就抱定 了一个必去的宗旨,可是没有人介绍,又没有人做保证,怎样才能够去呢? 后接到勇法师由日本的回信,他很慈悲的允许给我做介绍和保证人,我便 与宝华山的师傅们作了个暂别礼,顺风向西到了武昌,拜见了太虚大师, 加入佛学院的团体了。在那里第二年冬天大勇法师回到武昌传十八道,各 处的佛教徒无论在家出家,都有唯密是尚的风气,我也给勇法师当过几天 侍者,我也学过十八道和一尊供养,虽未受过日本带回的两部大灌顶,但 觉密宗的味道,也只有那么浓厚。在已经学过教理的人去研究他,才能了 解他那里头的真实道理。若是那一般全无教理根底的人去学他,只能够学 到一些假像观。上焉者,得到一点三摩地影像,和本尊的加被,那就要认 为是即身成佛的上上成就,谁也不敢否认他。下焉者,得到一点昏沉和掉 举,夹杂着一点魔业或鬼狐神通,那也要算是即身成佛了。我的根基很弱, 既没有得到三摩地影像和本尊加持,却也没有得到魔弄鬼的大神通,所以 我对于密法是很淡薄的。学是要学到究竟,行是行的稳当,我既不想讨巧 偷乖,又不想超次越等,更不想说大妄语自欺欺他和自害害他。我是学归 学,行归行,讲说归讲说,弘扬归弘扬,样样皆以老实心自居,老实话告 人,我既不想骗人,我又不想他人的利养恭敬;所以我对一般朋友们,总 是毫不客气地老实话老实说,犯不着护惜他,也不怕得罪他,爱听就听, 不爱听就散,有几个朋友说我对于密宗害了冷血病我也就报他冷笑一声罢 了。民国十三年的春天,勇法师在北平与白普仁尊者,一同闭关于善缘庵, 修护摩法,法师便觉XZang的密法,比东密来得完善,他便发了进藏求法的 决心,在勇法师的初衷本想一人独往,或带一两个同志,次经白尊者及诸 位大护法的劝请,才发起佛教藏文学院的组织。那个初夏也就是武昌佛学 院的毕业期,勇法师在北平传十八道,函我到北平相见,面商进藏的事。 盖自从入五台山亲近勇法师之后,勇法师视我,就如象他的剃度弟子一般, 时时事事没有不照顾我的。他由日本归来,本想在庐山闭关修成就法,他 挑中的侍者,我便是第一个。他在北平把方针一变,他对我私人的计划, 当然也要变更,所以就来函找我到北平面商。我在武昌听讲《三论》、《 唯识》的时候,便深慕什显奘净诸先觉的清尘,继闻勇法师入藏的函召, 当然是雀跃三丈唯恐不得其门而入了。那时候,我开离父母已经六个年头 了,父母劝促一返的信函,也不记得有几十封了。我那今年推明年,明年 退后年的复书,当然也不会欠文字债的。这年回北平,原定的是便道回家 一望,略慰父母慈怀,可是因为勇法师急于赴杭传法,便把我回家的妄念 打消。到了北平,见了勇法师,商定了进藏学法的计划。勇法师南下,大 刚法师、密严法师、善哲居士及我,便作了个留平筹备员,八月间勇法师 到北平开学时,便带了朗禅法师、恒演法师及几位居士同来。藏文学院开 学了,充先生正式上课了,我们的迦喀也渐次地上了轨道,在这开学之后, 又来了超一法师、观空法师、法舫法师等。到了第二年的春末,组织了出 发的团体,一路上又是传法灌顶,又是说皈受戒,热闹极了。火车便是专 车,轮船也是包仓。在汉口的时候,又加入了严定法师、会中法师等。也 有几位老同学,来拦住我们,说些什么母院无人,XZang难去等理由,我只 笑他的愚昧固执,他并不知我早有为法牺牲的决心。XZang再难也难不过奘 公所行的高昌,和显师所经的关隘。母院再无人,也有虚大师在主持、诸 同学在研究。XZang既有很完善的佛法可学可译和可弘传,他们理应赞助我 们,鼓励我们才对,为什么反来阻止我们呢?因为都是好同学,只有各行 各的志愿,我并没有发言反对他。那年的夏天,在峨嵋避暑,顺便做了个 五七息灾法会,秋天在嘉定乌尤寺阅藏及《南海寄归传》,我对于义净三 藏,起了一点真实信敬心,我觉得我们中国的这些佛典经论,皆是我先觉 牺牲了无量生命财产和心血身汗,更受过无量的痛苦、忧急、悲哀、热泪, 才换来这些代价品。换句话说:我觉得这些经书上一字一画,便是一滴血 和一滴泪的混合品,那时我们先觉发大悲心、大无畏心,立大誓愿和不顾 一切的牺牲,所请来的和译出来的,我们做后学的拿起来的时候,至少也 该想一想先觉的大心愿、大事业、大牺牲、大恩德,不应该自作聪明,忘 恩负义地批评和诽谤。我们纵不能于先觉的辛苦事业上培福增慧,然也决 不应该于先觉的功劳恩义上折福损慧才好。净法师的高僧求法诗云:“去 人成百归无十,后者安知前者难。”我读那两句诗的时候,眼睛一定是个 红的,因为泪珠的大小与葡萄差不多。他又说:“后贤若未谙斯旨,往往 将经容易看。”他算给我们受了个预记。我受了他老人家说话的刺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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