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印光大师极力提倡《了凡四训》、《安士全书》和《感应篇汇编》,而且流通量很大,我感到非常惊讶!印光大师是佛门大德,净宗一代祖师,为何不流通佛经,而流通这三部书?我认为其中必有大道理。因为中国在近一个世纪,舍弃了中国传统文化,而佛教也衰微到了极处。虽然儒与佛是世间纯正之法,但是疏忽的时间太久了,如果再以儒跟佛来教化众生,至少要五十年到一百年的时间才能收到效果。因此,印祖才采取因果教育,这真是印祖真实智慧与无尽悲心的表征。现前世界上,每个国家社会都动荡不安,我愈发觉得因果教育之重要性。因果教育最好的教材,无过于《了凡四训》、《安士全书》和《感应篇汇编》。若以因果教育为基础,无论出家、在家决定能得殊胜成就,也因此启发我宣演这三部书。 ——净空法师 目 录 印光大师序 李炳南居士序 唐湘清居士序 《太上感应篇》原文 《太上感应篇》直讲 《太上感应篇》灵验记 后记(广劝流通文) 《太上感应篇》读法纂要 附录 善过格 《太上感应篇》直讲 序 印光大师 人性本善,由对境涉缘,不加检察,遂致起诸执著、好恶,种种情见,以埋没本性者,比比皆是。由是古之圣人各垂言教,冀人依行,以复其初。其语言虽多,总不出格物致知,明明德,止至善而已。所言格物者,格、如格斗,如一人与万人敌;物、即烦恼妄想,亦即俗所谓人欲也。与烦恼妄想之人欲战,必具一番刚决不怯之志,方有实效。否则心随物转,何能格物?致者,推极而扩充之谓;知,即吾人本具爱亲、敬兄之良知;非由教由学而始有也。然常人于日用之中,不加省察检点,从兹随物所转,或致并此爱亲、敬兄之良知亦失之;尚望其推极此良知,以遍应万事,涵养自心乎!是以圣人欲人明明徒,止至善;最初下手,令先从格物致知而起,其所说工夫,妙无以加。然欲常人依此修持,须有成范,方能得益。五经、四书,皆成范也;但以文言浩瀚,兼以散见各书,不以类聚,颇难取法;而未多读书者,更无因奉为典型也。太上感应篇,撮取惠吉,逆凶,福善、祸淫之至理,发为掀天、动地、触目、惊心之议论。何者为善?何者为恶?为善者得何善报?为恶者得何恶报?洞悉根源,明若观人。且愚人之不肯为善,而任意作恶者,盖以自私自利之心使之然也。今知自私自利者,反为失大利益,得大祸殃,敢不勉为良善,以期祸灭福集乎?由是言之,此书之益人也深矣!故古之大儒,多皆依此而潜修焉。清,长洲、彭凝祉,少奉此书,以迄荣膺殿撰,位登尚书后,尚日读此书,兼写以送人,题名为元宰必读书;又释之曰,非谓读此书,即可作状元宰相,而状元宰相,决不可不读此书。其发挥可谓透澈之极,然见仁见智,各随其人之性质。此书究极而论,止乎成仙;若以大菩提心行之,则可以超凡入圣,了脱生死,断三惑以证法身,圆福慧以成佛道;况区区成仙之人天小果而已乎。此书注解甚多,惟清,元和、惠栋之笺注,最为精深宏畅,惜非博学之士不能阅。次则汇编,实为雅俗同观之最上善本,而不甚通文之妇孺,犹难领会。惟直讲一书为能普益,然文虽浅显,词甚优美,浅而不俗,最易感人。香涛居士,出资千圆,排印广布;亦有同志各相辅助,愿令此书周遍寰宇。庶几人修十善,家敦孝弟;知祸福之惟人自召,善恶之各有报应,则谁肯为恶而召祸乎?此风一行,善以善报,则礼让兴行,干戈永息,人民安乐,天下太平矣。愿有财力智力者,或广印以流布,或说法以讲演。俾未失本性者,愈加纯真,已失本性者,速复厥初,其为功德,何能名焉! 中华民国十七年 重印《太上感应篇》直讲 序 李炳南居士 内典有之:‘万法因缘生。’因者果之前因,缘者果之四缘,乾坤万象,九界万事,括而名之曰法,成法为果,凡果之成,何莫非由因缘也。 惟其事有显有隐,有近有远,智人能明其隐者远者,常人仅能见其显者近者而已。夫如是,佛始分五乘说教焉。人天凡乘,世间之因果,易见者也;菩萨声缘圣乘,出世间之因果,难明者也。以众生根器万殊,权实必契乎机,是权为藉之以显贵,五为导之以归一也。若必专谈一乘,不设方便,犹不梯而楼,不花而果,其能登之人,能结之木,几何哉。 太上感应篇者,道家劝善之书。其文,尚朴不事浮华;其言,举事以明功罪;妇孺能喻,雅俗不伤,苟非至顽至痴,闻之未或不兴趋避之心,其辅世间风化,开人天之路,岂曰小补之哉。 吾教拘墟之士,以其为有漏之业,且言自教外,多藐而忽之,甚则讥净宗印祖,序而流通。噫!未之思也。其肯为有漏善者,已涉人天之乘,再善诱而进之,得非为佛乘之津梁欤。况佛事门中,不舍一法,他人有善,赞而成之,契机随缘,正大权之所以普摄也。昔蕅益大师,尝治周易孟子;梦颜开士,著有阴骘文广义。一大藏教,每有不轻婆罗门之诫,莫非同其善也,与其进也。如斯,则善吾善之,进吾进之也。夫欲,恶事也,尚可借作勾牵;是篇,善言也,乌得不宜作津梁乎? 尝思地藏本愿经,所说大都世间因果,考其时教,当世尊将入涅槃之际。呜呼!华严法华两大经王,距时几四十年,其间开演群经,何止恒沙妙义,而后复悬悬于因果者,宁无深意存焉。纵观今之宿学,每学进而道退,辩给空有,而鲜及因果,甚则耻出诸口,浸寻有拨无之概。学风如是,反不若未及门者,谨愿有功。世尊后托地藏,或古今有同慨耶! 予友金天铎学士,净宗笃行人也,其先世为名宦,恪奉是篇,并遗嘱学士,印行劝世,学士征序于予,予曰:孝哉!是能行先人之志者也。继而问曰:伊谁之赠?曰赠信之者。予曰否,未若赠昧之者,盖信者必有行,如健夫复知摄生,可缓与之论医;昧者或邪见,如尪弱而膺沈痀,不可缓于药石也。至有通三藏、诵万偈,未破半个蒲团,未断一贯念珠,辄尔高睨大谈,堕豁达空,是谓昧中之昧,乃病将及膏肓者,与之医药,尤应先之又先也。 夫因果不落不昧,一言之升堕,诚以言为心声,而升堕是心所造也。此怠敬之机,宁不畏哉!况因果不有畛域,一其缘生,非若指心见性,吾教独宗,斥彼之言,已近拨无矣,予故曰未若与昧。学士瞿然曰:有是哉!予复庄辞以坚其信,获报曰诺诺,遂欣然而为之序。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