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法师《公案》(2)

画马想马变成马 宋朝末年赵子昂是画马专家,他天天想马的姿态、马的动作。有一天他在屋里睡觉,太太一掀开帐帘,看见一匹马,躺在床上。所以一心念什么就变什么,既然知道这种事实,为什么不念佛,你能念的心就是佛

画马想马变成马

宋朝末年赵子昂是画马专家,他天天想马的姿态、马的动作。有一天他在屋里睡觉,太太一掀开帐帘,看见一匹马,躺在床上。所以一心念什么就变什么,既然知道这种事实,为什么不念佛,你能念的心就是佛。一切众生皆有佛性,既有佛性,一定可以成佛。

穿门而过

近代圆瑛法师讲他自己的故事:有一天他在房里打坐,突然想到一桩事,马上要去办,他从床上下来,就一直往外走,走到外面忽然想起来,门是关的,我没有开门,怎么出来的?回过头来推门,门确实是关的。他在那一念中忘了有门,没有了执著,门他就通过了;再生一个念头起来,有一道门,再也进不去了。这证明相是假的,不是真的。所以,我们著有相是错误的;著无相也是错误的。有无两边都离开,你就可以从无相门入进去。如果有相、无相,执著任何一边不能进去,都不能契入这个境界。

乞丐菩萨

在江苏,有一个讨饭的乞丐,白天讨饭,晚上随便找个破庙去睡觉。可是他的儿子经商发大财,家里非常富有。那时伦理观念比我们现在要重视得多,有许多人就骂他儿子不孝:‘你们家那么有钱,你家的老太爷在外面讨饭!’这儿子被人家说得面子过不去,到处派人去把他老爸找回家。回家之后,给他做新衣服,来供养他。没过一个月。老先生趁家人没注意的时候,又跑出去,又去讨饭了。人家问他:‘你有福为什么不享,为什么喜欢乞讨?’他说:‘讨饭自在!无忧无虑,无牵挂,天天游山玩水,到处有得吃,有地方住,逍遥自在,没有拘束。’回去被家里的儿子供养得很不自在,样样不自由。像这一位乞丐先生真放下了,彻底放下了,所以他的乞讨生活,有他真实的乐趣。这是一般人无法体会到的。

七尊佛之后还是蚂蚁身

释迦牟尼佛当年在世,祇树给孤独园建房舍工程时,地上爬著一窝蚂蚁。佛看了不觉笑一笑。旁边的弟子问释迦牟尼佛,为什么笑蚂蚁?佛就说,七尊佛出世过去了,这一窝蚂蚁还是受蚂蚁身。一般说法,一尊佛修行成佛需要三个阿僧祇劫,七尊佛至少也要二十一个阿僧祇劫,这样长的时间,它还没有离开蚂蚁身。这不是它的寿命长,是它死了以后投胎作蚂蚁。这就是坚固的执著,它认为蚂蚁就是它的身。它不想改变一个身相,没有意思出离,这就不得了。畜牲愚痴。

无量劫前的一句话

佛在世时,有一个老人家求出家。出家要有善根,佛就叫他的弟子们来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善根,可不可收他出家。那些阿罗汉看了,都摇头说,没善根!阿罗汉的能力只能看五百世,这人五百世都没有跟佛结过缘,所以没有善根。佛就说,无量劫前,他是一个砍柴的樵夫,在山上遇到一只老虎,他吓得不得了,爬到树梢上,叫了一声‘南无佛’。就这一声南无佛,今天善根现前,佛便为他剃度了,之后他也证得阿罗汉果。

宝香禅师

梁武帝、宝志公时代,有个故事。四川有一位真正得道的高僧,叫做宝香禅师。他四川住了很多年,也以种种方便法劝大家断恶修善。当地风俗,每逢祭祀必杀生。法师每年苦苦劝他们不要杀生,没人听他的。不但没人听,反而讥笑他。法师非常难过。有一年,有一位居士到京城拜见宝志公禅师。宝志公是观世音菩萨化身,宝志公问四川来的这位居士:‘四川的香贵不贵?’居士笑曰:‘四川的香很贱。’宝志公说:‘既然贱,为什么不走?’居士听不懂宝志公的话。过几天,他回四川,见宝香禅师。禅师问他:‘宝志公说了些什么话?’居士说:‘他问我四川的香贵不贵,我回答很贱。宝志公说:既然贱,为什么不走?我听不懂。’宝香禅师听了点点头。过了几天,又有一个祭祀法会,大众依然杀许多牛羊猪祭祀。宝香禅师这一天跟往日不一样,他在寺院门口挖了很大的坑,像池塘一样,里面灌水。他也参加祭祀法会,也跟著吃鱼吃肉。以前劝他们不要杀生,今天跟他们一起吃鱼吃肉,众人觉得很稀奇。吃完之后,禅师走到坑旁,一张口,吃下的鱼都是活的,吐出来在水里游。吃下的鸡鸭,一个个都是活的。神通一现,大家都看呆了。吐完之后禅师站著往生。真正得道高僧在这个地方弘法利生,我们对他不尊重,他就应当走。这个故事提醒我们,请转法 轮、请佛住世,要用什么方法?以真诚心、清净心,接受法师的教诲,依教奉行。

晒蜡的持律法师

《影尘回忆录》里,有一段记载持律法师的力行成就,很值得后人效法。倓虚老法师说:过去我在观宗寺时,闻谛老有一最器重的学僧持律法师,外人都喊他‘晒蜡的法师’。大家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恭维他,而是嘲笑他,揶揄他。原因是他最初在金山住禅堂当香灯,每年到了六月六这天,照例常住里晒藏经,大众也晒衣服。这时禅堂里有位小侍者很调皮,见了持律师说:‘香灯师,今天六月六,大家都晒东西,你蜡烛快长霉啦!也拿出去晒晒嘛!’他一边说还一边挤眼,向旁的人弄了个鬼脸。持律师说:‘蜡还可晒吗?’侍者说:‘当然!不晒不长霉吗?’持律师说:‘好!’他很干脆的答应著:‘我马上就去晒!’于是把一坛子蜡烛搬出去,一根根摆在禅堂的墙角下。

约莫待了两三个钟头工夫,一坛子蜡烛,被炎热的日光晒得熔化,蜡油全流在地下去了。到了快天黑的时候,他去收蜡烛,见一坛子蜡烛只剩一些挺长的蜡蕊子,蜡油都淌在地下去了。

第二天,维那师把他叫到跟前,当大众面说:‘持律师,像你这么大的智慧,在这禅堂里当香灯参禅,太有点委屈材料。’

‘是吗?’还没等维那师把话说完,持律师就很欢喜,很信以为真的问。‘对啦!’维那师说:‘我看你这么大的智慧,在这里学参禅太委屈材料,现在谛闲法师在温州头陀寺讲经,专门培养弘法人才,造就法师。既然你有这样大的聪明才智,可以到他那里学成之后,到各地讲经说法,利益人天,宏范三界,那时我去给你当维那,大家都能沾你的光。如果你在这里长久待下去,把你这份智慧埋没太可惜了。’‘好哇!’持律师说:‘维那师多慈悲!’接著维那师又说:‘凡事不宜耽误,你今天就去吧!’以后持律师首先在那里当圊头,除粪、挑水、扫地,以后又行堂、擦桌子、洗碗。早晚多在佛前拜佛,得工夫找人教他五堂功课,一点闲空不留。法师平常对他也很注意,等他把五堂功课学会后,又找人教他背〈楞严经〉、〈法华经〉。因为他平素听〈法华经〉。又教他背〈法华经会义〉和〈楞严文句〉。最初时教他几句,以后又教他几行。所谓‘钢梁磨锈针,功到自然成’,经过几十年的工夫,他把这些经文全都背过了,提起某一段,他都很熟悉。以后他不但听得懂,而且还挂副讲牌,替法师大座讲经,一切教理名相,像得语言三昧那么清爽。可是直到他代座讲经为止,他行堂这个苦行单始终没扔下。后来法师看他已经当副讲,不再让他行堂,他坚持不许,每天仍是行堂完后,再搭祖衣上大座讲经,下大座后去铺堂。有时法师应外埠去讲经,也让他跟著去代座。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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