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可千万千万别变天……可怕什么就来什么,万里睛空,突然在厂院内刮起一股笔直的旋风,这个旋风真的是阻天阻地……在旋风的下边大家看到有一朵白莲花,白莲花的上边有两条白龙,两条青龙……这旋风在厂院里盘旋完以后就由厂房的西门刮进厂房里去了,刮到里边以后就围着大钟转,转了七、八圈。大钟的对面有三股整香正在上着,这旋风转完大钟以后又围着它转了三、五分钟,之后又由厂房的东门转了出去,出去以后又分成三股小旋风绕厂旋转,一两分钟后三股又归到一起冲天而走……厂长和许多工人不信佛,见此情景也不由得和居士们一起绕佛念起了佛,但厂长担心旋风是否会影响大钟的质量。七天以后,工人们把这口大钟的胎模拆开一看,是一口在全国都堪称一流的大钟!一个像针鼻儿那么大的沙眼都没有!从照片看上去都是金光闪闪的,因为这口钟里面有真金白银,尤其是居士们至诚心念佛的结果。厂长当时就被感动了。而那天来厂里办事的还有一位大连市的老劳模,他也跟着居士们拿香念起了阿弥陀佛。还有一些其他的插曲,在金州居士们写的资料里都有报道,同修们可以参看。“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现在众生都着相,所以佛菩萨恒顺众生,也得来点相,要不你不会相信啊。 “一心念佛”——一心念佛就是修慧,通过“一心念佛”,把过去执著这个色身的我和我所,以及我的见解、我的知见全都舍弃掉。舍掉了这些,清净心就会现前,清净心现前即生智慧。智慧在清净心中生。所以老人留下的这四句话,是给我们末法亿亿众生指出的一条修行途径,也就是让我们一定要勤修戒、定、慧。我们现在都承认自己是佛门弟子,但是真正有多少是按照佛陀所教诲的去做呢?我看没有几个人。佛陀是怎么教诲的?佛陀这样讲:“末法亿亿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看起来很简单,但真正做到“一部经、一声佛号”,一天天地就是老老实实念佛,不夹杂其他别的方法,真正想在当生成就的有几人? 我们这次到南方转了一圈,看到好多的人都是在烧高香、点大蜡,求福、求财、求平安。像我们拿在手里捻的念珠,我走了好多的道场,除天目山以外,再没有看到有人捻念珠。出家师父捻念珠的我看到有一、两位。没有啊。求什么呢?求福报,求平安,求长寿,求保佑。但是我们佛门里头有一个规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规律。求不得,求绝对不得!怎么得呢?舍得舍得。佛法也必须要舍出去才能得,绝对求不得。我的身体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从没在佛像面前求过一句:“阿弥陀佛保佑我,观世音菩萨保佑我,纯印老人保佑我……”没有这个事。求谁也不如求自己。 五台山有一座观世音菩萨像,他的手里拿的不是净水瓶,而是拿着一串佛珠。乾隆皇帝看到后就问老和尚:“观世音菩萨拿念珠,他念谁?”那位老和尚很有智慧,说:“他念观世音。”乾隆皇帝一听:“哦?自己念自己,这不是太傲慢了吗?”老和尚笑着说:“求别人不如求自己!”你说我们求谁?求谁也不行。纯印老人把我生下来,她老人家走了,但是我能不能够去她老人家所在的那个地方?我求她不管用。为什么?如果我的业力深重,不知道忏悔,不老实念佛,我去不了。爬都爬不起来,大头沉,去不了。那要怎么办呢?求自己,老实念佛。自己消自己的业障,靠她老人家靠不住。靠阿弥陀佛,靠观世音菩萨,靠大势至菩萨,哪个你也靠不住。靠谁也不如靠你自己。 因为什么呢?因为佛法大大不过业力,业力大又大不过愿力。你求自己,这不是愿力吗?有的人想要消业,烧那些金刻子、银刻子,又烧冥钞纸钱什么的,我说你越烧越得上那里面去。因为你烧的目的就是在往冥界里面储蓄,储蓄干什么?将来好到那里面享用去。现在我一见到有的道场做这些事情,我的眼泪就往肚里淌啊,这是在迷惑众生而不是度脱众生,搞这些东西绝对不会管用的。 什么管用呢?只有老老实实念这一声佛号。有人说你这个小白人念佛才念几天?那咱们就找一个依据,大势至菩萨化身的印光大师,你看印光大师对这些问题是怎么开示的,咱把他老人家搬出来行吧?这些东西不管用啊,消业怎么能在这些东西里消呢,消业必须要靠自己来转变心行,靠外面的媒介没有用。一声佛号可以消八十亿大劫的生死重罪,想要消业必须要老老实实地念这一声佛号,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办法,这是我们一定要明白的。 纯印老人这四句话,非常非常关键,是为我们末法众生指出了修行的方法。我再说一遍:“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远离名利,一心念佛。”你们自己慢慢去体悟吧。 她老人家和我这次谈话有四十多分钟,她在最后要走的时候,因为我不敢用手去碰她,我就跪在地上用食指和拇指去拽她海青的下摆,也就是衣裳襟。因为她的面相,那种威摄力就威摄着你绝对不敢乱动。另外她也不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她谈话时只说“你们老刘家怎么怎么的,你这个犟牛怎么怎么的”……她不说“我们”,也不说我是她的儿子。确确实实现在我只称呼她老人家,我不敢称亲情的关系,不敢称。我跪在地上一拽她的衣裳襟,她顺手就在地下捡起一只皮鞋,说:“你这个犟牛,六十多岁的人了,还不醒悟,今天我要不给你留点记号,你还以为是在做梦呢。”她用皮鞋照准我的脑袋,“啪”就这么给了一下子。她这一打不要紧,我就感觉我的脑袋当时就被打成两瓣儿,小白骨头“刷刷”地就落下来了,我“嗷”的一声就窜了起来……起来以后怎么感觉着四周没什么动静呢?原来我是在做梦。 我就坐在床上大声地喊:“快起来!快起来!”喊我的老伴和我的小姑娘,“可了不得了!我的脑袋两瓣儿了!”确实是被“打”成两瓣儿了,那谁不害怕,把我吓得通身都是大汗,心“砰噔砰噔”地乱跳,身上的肉都被吓得哆嗦。我说:“你们赶快看看!”我老伴赶紧起来了,“怎么了,你是在做梦吧?”我说:“做什么梦!脑袋真的两瓣儿了……”她仔细一看,“哪都挺好的呀。”我的小姑娘那年十四岁,她耍娇,就用手在我的脑额上摸索,“好好的,没咋的!”她这一说不要紧,当时一个完整的大鞋底子印“呼”家伙就肿起来了,有一扁指高,青色的大印,清清楚楚地印在额头上。当时就把我的小姑娘吓哭了,“奶奶这是怎么的了?生前连一句狠话都没说过,怎么死后倒打起爸爸来了?”你说,不说狠话到这边来打人…… 同修们进佛门来,有的是被同修善知识劝进来的,有的是看到道场庄严而被感化进来的,还有的是被算命或相面的先生给算进来的……我呢?是叫人给揍进来的。所以有时候打人、骂人在佛门里面也是慈悲。像纯印老人这一下子就是真正的慈悲,她老人家要不打我这一鞋底子,我所造作的绝对是无间地狱的因。因为我当干部太早,在当干部当时,造了许许多多谤佛谤法的大恶业。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