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典讲座之研究》是我们重要的一个课程,而《无量寿经》是提供他练习讲经的材料,他们现在用我的《讲记》,专门依《讲记》。我的《讲记》分量很多,讲的时间长,讲了一百多个小时,现在让他们十个小时讲出来,他就把那个浓缩;把一百个小时的浓缩成十个小时,所以许多地方他要删掉。我们《讲记》已经是浓缩了,已经删掉三分之二,现在大家看到精装本的四册,那个四册是已经删掉三分之二,保存三分之一,是四册。他们是完全依这个为底本,自己重新去写讲记,叫你看,意思你懂了,用你的言语说出来,每个人各人写各人的。这个方法非常笨拙,但是这个方法非常有效。 另外一种,那就是属于精神教育。在上个学期,我跟学生生活在一起,每天早餐吃完饭之后,我要跟大家讲大概是半个小时到五十分钟,四个月不中断。劝勉他们行菩萨道,劝勉他们发菩提心,要把弘法利生的使命承担过来。我们既然出了家,出家干什么?就是弘法利生。不能担当弘法利生的这个责任,那你就得要做护法,内护。就像一个学校一样,学校只有两种人,一个是教员,一个是职员,你不当教员,你就当职员。职员就是维护道场,做这些行政工作,我们佛门叫内护,让这些讲经的人专心在教理上,不让他分心。这样的合作,这个道场哪有不兴旺的道理,佛法自然能够传遍十方。 而参加新加坡培训的,我看到同学们我也很受感动,他们认真努力,丝毫不松懈。这一百多天如一日,有始有终,精进努力,发愤自强,我们看到非常安慰。过去韩馆长虽然没有能在新加坡常住,她跟这些学生见过面,以后学生们毕业之后,编的刊物,特刊,她看到之后很受感动。在生病的时候,第一桩事情她就告诉我,这个培训班要办下去。我们原本的意思,这个培训班只办两届,所以教学所有的这些资料,我们全部把它录音、录影,希望便利提供给其他想修学的人,自己可以依照这个来修学。办这个班的缘分非常希有,在我们没有想到会长时间办下去,都是三宝威神加持。没有想到现在办第四届了,而且愈办愈殊胜,我们愈办经验愈丰富,前面这些弊病后面都改正了,第二届比第一届好,第三届比第二届好,这第四届就更轻松了,愈来愈殊胜。我们的经验丰富,信心也具足了,这个古老传统的教学,真有效果。 由此可知,一般佛学院为什么收不到我们的效果?他们学的东西太杂了、太多了,精神意志不集中,所学的是佛学常识而已。佛门大家常常听说有所谓深入经藏,我们这个老方法是深入经藏,现在佛学院教学是广涉经藏,普遍、很广的来涉猎这些经藏,没入。我们这是一门深入,深入经藏,深入才有用处;你学得很广,学得很多,学得很杂,一分都没入进去,全搞的是表面,不起作用。所以,深入跟广涉意思完全不相同,佛在经上讲的这些话,祖师讲得没错,我们把它解错了。譬如我这次从美国回来,在夏威夷大学做了两次讲演,就有听众起来发问,问我要怎样为大家来讲解佛经?问这么个问题。我还是照佛的教训来解答,怎么样弘法利生?契机、契理,可是这四个字真正的意思,懂得的人不多。 什么叫契机?人人都会说。什么叫契理?契机就是现前这个人他的需要。我们这个地方,周大夫是个医生,病人来给他看病,他给他诊断、给他处方。那个处方就契机,正是他需要的,对治他毛病的,他依照这个药方去服的话,他病就好了,病好了就契理。所以,你要晓得现代社会众生害什么病?你这个经要怎么讲法?我们看一部经的注解,像《金刚经》,有几百种注解,从汉朝一直到今天,每个人注解讲的都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在他那个时代,他那个地区,他所接触的那些大众,根性不相同,讲法就不一样。经是活的,不是死的,经没有一定的讲法;要是有一定的讲法,那一个注解就够了,何必要那么多注解?你们仔细去观察,汉朝人注解、唐朝人注解不一样,就说明,汉朝人所需要的跟唐朝人所需要的不相同,唐人跟宋人又不一样,宋跟元又不一样,元跟明、清又不一样,现代人跟清朝完全不相同。他脑子里想些什么?病不一样。 经还是这部经,要怎么样讲出来对治他的毛病,让他生信开解,依教奉行,然后证果,这个经讲了才有用,叫契机契理。现在有些讲经的这些大德们,他不懂这个道理,依照古人的注子去讲,没讲错。把今人当作古人,那怎么会契机?就好比医生,给人家治病,拿古人的处方,你害这个病,这个处方不错,给你吃,不但病没吃好,吃死了。吃死了怎么回事?可惜!你没有照我的药方害病。你们想想,哪有这种道理!我药方没错,你没有照我的药方害病,你害病害错了。现在很多讲经就是像这个毛病,那怎么行!所以诸位初学,初学我们选的注解要选最近,跟我们最近的这些注子,没有什么大差错。我们今天选圆瑛法师的,选慈舟法师的,这些在台湾他们的着作都很流通。民国初年,距离我们现在不远,还算有效。如果更远的,更远的恐怕就很难有效了,时代愈远,意识、心态不一样,生活方式不一样,也就是思想、观念完全不相同。他是那个时代对那些人说的,不是对我们今天的人说的,你懂得这个道理才叫契机。 什么叫契理?决定要帮助他念佛往生净土,才叫契理。理是什么?帮助他成佛。如果不劝他往生净土,他就决定不能超越六道轮回,这就不契理,也就是不合理。末法时期的众生,除了念佛带业往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谁有能力断烦恼?谁肯真正发菩提心?我没有见到一个,不要说在家的,出家人起心动念为自己,自私自利,还是自私自利。几个人真正肯为佛法、为众生,做牺牲奉献?没有,从前有,现在没有了。所以,李老师当年训练我们,就提出了警策。告诉我们,我们求佛法,磕头作揖求来的,将来还有没有人在我们面前磕头作揖求佛法?没有,你要指望人家恭恭敬敬的向你求佛法,你一生一个人都遇不到,你的佛法就绝了,不能传了。应该怎么样?我们要恭恭敬敬磕头作揖把佛法送给人,看人家要不要,还得看人脸色。没有忍辱,没有耐心,你决定做不到。 所以今天弘法的人,受人家不能受的耻辱,你才可以做弘法利生的工作。不管什么人加给你任何的侮辱,我们都阿弥陀佛,甘心情愿接受;你要想,我是法师,高高在上,像我们自己求法的时候,一个都找不到。李老师在三十年前教给我们,我们在这一生当中所接触到的,一点都不错。谁对你恭敬?谁瞧得起你?所以,我们一生保持最低的姿态,是正确的,我们也能把净宗宣扬出去。今天在全世界念《无量寿经》会集本,念阿弥陀佛,认真修学,有人,我们看到欢喜,特别是中国大陆。黄念祖老居士没有到台湾来,没来过,他在大陆告诉他的学生,我到北京,学生们告诉我的。他说黄老师跟他们讲过,佛法在中国大陆,不在台湾,台湾的佛教是表面兴旺,没有实质的内容。我们看到大陆人对于佛法的那种恭敬,我们就明了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