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念祖居士:夏大士自警录开示(3)

“第一念”“第二念”,我自个也有这个经历。那时解放了,到山西大学去教书。自个有个小型的佛堂啊,我就想请几个舍利,我的舍利有几十颗,哎呀,我就想哪一尊愿意去山西啊?我拿了根针,拿针来请吧,哪一尊愿意去

  “第一念”“第二念”,我自个也有这个经历。那时解放了,到山西大学去教书。自个有个小型的佛堂啊,我就想请几个舍利,我的舍利有几十颗,哎呀,我就想哪一尊愿意去山西啊?我拿了根针,拿针来请吧,哪一尊愿意去,就用针把它吸过来。那么几十颗舍利倒出来,我就用针贴起来一个,然后第二个,第三个。贴到第三个我就动念了,我说针跟舍利之间没有吸引力,既不是磁也不是电,这一念之后,它为什么能吸呢,然后再怎么也不吸了!当时有好多人在旁边看呀,认为针就是能贴的。所以这类事说明,在没有任何杂念的时候,直起这一念,这一念不被杂的东西搅在一块,就这么孤灵灵的一念,去大殿拜佛啊,举佛像啊,用针可以贴舍利啊等等,在这个时候真是很特殊。

  我从干校回来,很高兴啊。以前有问题回不了家,问题太严重了,天天告诉你,你等着进监狱吧。后来什么事都没有了,什么都恢复了,教授也恢复了,职业也恢复了,回北京了,当然很高兴。派一辆卡车送我们到车站,车后面挡板已经装上去了,放下来上车,当然很容易了,挡板已经立起来了。地上还有别人的东西要带,我一时闲着,帮帮忙吧,两个铁炉挺大的,帮他搬了一个搁到车上。搁上车后,我当时觉得挺痛快的,轻的像个树叶似的。旁边的人一看:“哎呀,你真了不齐!回北京我非跟你学气功不可”,我说:“我不会气功,什么气功”,“你真了不齐”,我说:“这有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他说:“你没看见呀”。我往旁边一看,一个开车的,两个跟车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跟车的两个人举这个炉子,车后不有个挡板吗,炉子上沿举到车板上沿边,就上不去了。后来,司机过来了,三人托着才越过挡板装上车的。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炉子还是挺沉的。那么在无心之中,就没有这种思想,觉得它很沉我的力量不够的概念,它就很轻,我觉得怎么像个树叶似的,一提就上去了。不要说是气功,我是一点气功也不会,它就是什么?就是聚精念。就像闭关的那个人,念佛念着念着出去了一样。这一类事说明什么,我们不是谈奇异功能,而是谈“第一念”“第二念”,这一切都是由于妄想执着啊!为什么我们今天没有什么能力,就是由于自己妄想执着呀,这就是一个证明。

  底下就很有用了,实际上念佛的“第一念”,这几句话大家是可以做的。念佛怎么用“第一念”呀,“念佛时,一切莫管”啊。我老说让大伙放下,“一切莫管”,就是一切你都放下,不放是不行呀!你一切都别管,佛来也别管,魔来也别管,念得好也别管,念得坏也别管。一切莫管,只是“字句分明”,这是夏老师一惯的。一句佛号只贵字句分明,念得清清楚楚。要是什么都不管,那我就糊里糊涂随便念念,不知念得是什么,这不行,这不叫念佛了,那就叫放任啊!放逸不行啊。“平平常常,老实念去,即所谓第一念也”。“平平常常”有什么难,要叫你打一跟头,一千零八十度,在空中转三个圈,那是难。你“平平常常”是怎么坐着,还是这么坐着,这有什么难。叫你做一千零八十度,虚空中转三个圈,当然就是难了。只让你“平平常常”,现在你这么坐着,你还这么坐,呆着,所以这个没有难啊!就是不肯信,回头咱们再讲,就是不肯信。这句话就是这么简单,你老实念,老老实实念,这就是所谓“第一念”也。

  我们把“第一念”说得那么样的特殊,可念佛的“第一念”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不难嘛。所以说是难信易行之法,既然是容易多少人往生,真正往生的人也不多,就是难信啊!你真要去做不是很难啊,你说这四句话,哪句话难啊,我说一切都扛起来,你就难了吧。你要跟像邓小平一样管国家的事,你要到前线去打仗,你要在科学上拿出成果来,你到佛学院讲课,你去接待外宾,你去表演奇异功能,你什么都得管,那就难了嘛。这个都不管有什么难啊。叫你耍几千斤的刀,我耍不动,刀让你放下,这有什么难啊,这不是难的事,叫你放嘛!扔嘛,你扔得越猛越好嘛,一撒手就扔了,撒手还不会吗。他就是这样的,我跟你说,这个极难啊,为什么?他不信啊!就是字句分明,字句分明小孩都会念嘛,很多小孩都念得很清楚,可是真正要你念下去,一天念个几万遍,你还能保持自己能念,这也不容易啊!总之,说这是易行法,和别的方法比较起来是易行法。只要把这几个字念清楚,小孩都能念得清楚,大人更没有问题了。就“平平常常”四个字,很多人就不信,都不感兴趣啊。一百个有九十九个半,九十九个半,就不甘心于平常!

  其实平常有什么难啊,就不甘心于平常,他就不理解平常就是最奇特,一切的奇特都没有平常奇特。“平常心是道”啊,佛经上的话,什么是道?“平常心是道”啊。有人问赵州,“什么是道啊?”,“墙外面”,出了墙外面不就有道路嘛,墙外面,“我问得不这个道,我问得是大道”,“大道通长安”,大道通天安门,长安街是大道,大道条条通长安,大道通天安门嘛。还有人问他“什么是道?”“平常心是道”。所以说下士闻道哈哈大笑,下士听你给他讲道大笑,觉得你可笑,荒唐,荒谬啊!非下士所能理解。平常,你告诉他,学了半天就学了个平常,他就大笑之。所以夏老师说:“道在平常中,惜君未晓此”。道就在平常里头,可惜你不懂得啊!就是难懂,这都是中国话,这话就是很难懂,平常很难懂。

  高峰是了不齐的祖师,就等于是中国的密勒日巴呀。在天目山,自己在半山上,跟鸟巢一样,一半是山洞,一半就挂在外面,没有一个整个的房子。风吹雨打,就一件衣裳,四季就一件衣裳。就一个破盆,拿点柴火用破盆煮点东西就吃。也不听法,也不习法,他已经是开悟的人。二十岁出家,说我三年之内一定要开悟,开悟哪有这么容易啊。后来别人告诉他,塔那里有个老和尚,很关心你啊,你去见见他吧。他拿着香,很如法得见老和尚,把香点完之后就磕头,老和尚拿着棍子就打他,打出来一路就哭啊,接着还去见老和尚,所以说怕打是不行啊。第一次打出来了,什么话没说就打出来了,哭着回来了,第二天还去。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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