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曼居士谈学佛经历(8)

听讲的人中,有位程沧波先生,程先生的文章学问都是有名的。他说:“像我们这一班人,听了两遍楞严经还是不能全懂,年轻人,或是文学基础不好的人,又怎麽能看得懂?老师,若是能把楞严经翻成白话,就会普及众生了

听讲的人中,有位程沧波先生,程先生的文章学问都是有名的。他说:“像我们这一班人,听了两遍楞严经还是不能全懂,年轻人,或是文学基础不好的人,又怎麽能看得懂?老师,若是能把楞严经翻成白话,就会普及众生了。”

今天,举目四看,当年听经的人,眼前没几个了。

出钱印书的是杨管老,供应纸笔的是杨太太,还要找一个能帮整理稿子的人,这件工作就派到我的头上来了。

将近半年的时间,老师笔下很快,楞严经就翻成了白话。我则一边抄写,一边加上标点符号。

不久,我先生外放,派任驻雪梨的总领事,我们又出国了。我跟老师学习的时间,算起来,不过一年半。

出国时,携带的就是一部楞严经,因为它是我唯一读过的佛经。後来,老师将印好的楞严大义精解寄给我,在澳洲的三年,每一天,我都把这两本书对照著重新逐字的仔细看,并作眉批。

现在再说说我的坐功。刚刚遇见老师时,便按著老师的教导,学习打坐,腿也盘不起束,那是一种近乎散坐的打坐。可是坐的第二天,刚一上座,突然间觉得有一个从尾闾那儿往上冲,就好像蒸汽机一样的强烈,仿佛有一个类似圆柱的帮浦,往上直冲,这一下可真把我吓坏了。我想:“糟了—这个大概就是所谓走火入魔了吧?”於是,赶紧下座,跑去告诉老师。

老师说:“没想到你这麽一把岁数了,又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还能一打坐,就碰上这种事,真是可惜,我应该先告诉你的,你把这机会失掉了,下次若有这种情形发生,不要慌,再继续坐下去,看看还会发生什麽事情。”

很可惜,从那次以後,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那种现象了。

在澳洲三年,调到菲律宾又住了一年。

这时,我的女儿正准备生第二个孩子,於是,我就赶到美国去照料她。万里归来只为她。

第一次打七

这一年,是一九六四年。南老师准备在阴历大年初二,举办“打七”。

听到这个消息之後,我排除了很多的困难,预备离开美国赶回台北。当时,我的女儿哭丧若睑说:“妈妈—要不是您是我的妈妈,我真要说您简直是疯了,哪有在大年除夕,把儿女孙女扔下不管,自己走了?若是回到菲律宾跟爸爸去过年,还说得过去,可是,您这时回去,却是为了打七。这真是怎麽一回事呀?”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总之,这个机会我是不愿意错过的。”

这一次,我是抱著求知、求证的心,在大年除夕万里飞回台湾。在国外几年,《楞严经》都给我翻烂了,理趣上虽然知道了不少,但在自己身心方面,却觉得毫无受用。

因此,这一次“打七”,我抱定破釜沉舟的决心。对自己说:“假使在这七天之内,我若不能证实任何东西,从此以後,我不再学佛,不再谈佛了,无论佛的教理是多深,文字多美,依然只是谈禅说法,於事又有何帮助呢?五年来我把自己整个心都挂在上面,可是抓不著!摸不到!碰不见!丢又丢不下,放又放不开,到头仍旧什麽都不知道,长此下去,岂非浪费生命?”所以,当时是抱著这种决心去打七的。我的脾气不太好,而且很执拗,老师经常说我,一个女人,怎麽有这麽大的霸气?应该放柔和些。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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