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念祖老居士答问

黄念祖居士,净土

……因病予药,你是什么病,给你什么药。著凉了,喝点姜汤。他已经受热,都在流鼻血,还给他姜汤?该吃凉药。所以没有绝对的,应该吃热的,还是退热的,不能太机械了。所以今天大家交谈交谈,每人谈谈自己。实在觉得不想谈,我们也不勉强。大家绝对的自由,高高兴兴。我也就随便谈谈。

这两段内容呢,一个就是引出整个的《无量寿经》来了,是一段。昨天的这个呢,莲池大师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个,当人的自性;第二句妙用。有体就有用。妙用──《阿弥陀经》。《阿弥陀经》用在那里呢?就是念佛、往生、持名。《阿弥陀经》全部是持名。《无量寿经》虽然很多很多,但它的愿的核心是第十八愿,是阿弥陀佛最伟大的。

正果法师,有人说他不是净土宗,但有人请他谈净土的经,他说:我就谈一个第十八愿;谈一个《观经》的出世三福。

对了!这很好,就够了。第十八愿就是只要听到佛的名号,至心信乐,一切功德回向往生,十念必生!念十句就一定生!必生!佛经的字啊!所以我们增加了信心。

我一个妹妹,昨天接到她的信,我又高兴又难过。她从小就信,是小时候就信的。我父亲死的时候,请和尚念经,和尚围著棺材转,我就跟著后头转。广济寺以前是释迦牟尼佛的……快了,腊月初八成道日,那天晚上,念到深夜,我母亲他们都觉得晚了,回去了。我那时还跟著大家在绕大殿,不肯走,后来到了二三点钟了,把我接回来了。

念中学了,自己头脑也发达一些了,看到这些个——当时大家来往都是很有名的人物,我舅父,他是南梅,是居士的代表人物。我是很有因缘嘛,居士两个,一个南一个北,所谓南梅北夏,一个是我的舅父,一个是我的老师。我母亲也能讲经,我外婆也能讲经,因为我舅舅的舅舅,是榜眼,是文庭侍,他是珍妃的老师。戊戌政变,康梁变法,怎么这些个办法、这些东西,光绪能知道呢?因为珍妃!珍妃怎么能知道呢?因为我舅舅的舅舅!但是他是内线人物,外头没有他的名字,所以没有杀他。也是居士。他聪明,诗词好极了。

来往的都是大居士、大和尚,他那儿有很多很多。当时的感觉,这样一些学佛的人物,当时都是很有名望的人,怎么还是那样,勾心斗角,还是没有离开世间。我就说这个证明佛法无用——这是我的错误。我说如果有用的话,他们搞了这么几十年,应该有变化嘛,应该和世间的一般人不同。怎么它换了一个形式,换了衣服,换了……但是实际上还是世间这一套。还是要恭维有权有钱的人。这个徒弟要优待,没钱没有权的人就冷遇。这太不平等了嘛。就这一个问题就够了!这样的佛法,那怎么行?没有用!

所以,我妹妹那时她念佛,我就给她捣乱,我就骂她:你这迷信老太婆!后来我信佛,她最怀疑了:他怎么能信佛呢?

她从小信。昨天接到她的信,也可能从小就没信,这几十年从小就没信。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发愿。所以过去佛教那一套东西,实在是太可怜了,说是信,一直也在念佛,后来我告诉她有定课,有定课之后好一点了。原来她有个毛病,她从来没说过,这次信上说了:这大便小便不能自控。出去了,时间上不定那么合适。有时候就在自个儿家里也会有这个毛病,她不愿意让儿孙们知道,怕看不起她,说她脏啊,讨厌啊,所以从来没有说过。

那么在今年二月里头,说我从来没有在佛前求什么,我现在求一下试试,求什么呢?我自个儿这个大小便能够自控。

现在完全好了。而且这一冬——她每年冬天要吐血什么,全好了,所以她很高兴。她到北京来了之后,我曾经给她讲了六部经。

所以佛法难闻哪。你说到了现在她还不求,她还问我:我应该求什么?你看她不知道求往生!所以难哪,佛法真难真难!

所以各人情形不一样,我们相见,虽然没有交谈,已经可以感觉到咱们心气可以相通。

从前中国有个外交官叫吴朝书,在外国做公使很多年。他恐怕还在顾维钧之前,顾维钧是少壮派,他叫吴朝书。他就有个特点——各国大使,都可以有时候去参加国会,旁听,有辩论、讨论。他就说,等一下这两个人一定会辩论。大家说这两个没有一点辩论的样子,坐在那好好的。果然,他说对了,这个发言,那个起来辩论,这个起来反辩论,吵得一塌糊涂。

每言必中。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这两个人在没有辩论之前,他们每个人头上都有气,他们两个人头上的气已经在那儿打起来了。他们思想不一样,为什么辩论?一个问题,他是这么想,他是那么想。他俩个的思想就是这么反对了。从来没说错过。所以这个气很有关系。

我想请大家进一步谈谈,今后还有两次,尽可能所供养的东西呢,能够更适合大家的口径。

问:修净土,很多大德都供一尊佛,他们原来供三尊,现在想供一尊佛,是因为想专一。一尊佛也是一个体,阿弥陀佛代表体,流现出报、化啦,观音、势至。这样的话,供一尊佛有没有跟原来相抵触?西方三圣像改成一尊阿弥陀佛像,可以吗?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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