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冯居士天眼传奇4(5)

观音菩萨的安排真是不可思议!我不由得赞颂!可不是么?在一年多之前就预先安排好了,叫苏先叫苏先生忙中有错地多买了一批八桶白色油漆,预留给我用。 第二天晚上,苏先生把油漆送来了,就是靠这八桶油漆,我才得以

  观音菩萨的安排真是不可思议!我不由得赞颂!可不是么?在一年多之前就预先安排好了,叫苏先叫苏先生忙中有错地多买了一批八桶白色油漆,预留给我用。
  
  第二天晚上,苏先生把油漆送来了,就是靠这八桶油漆,我才得以把琴室的上下四方油刷得雪白雪白,一座十六英尺的房间,干干净净,多么令人喜悦的一间静室,我知道,这是观音菩萨赐给我的。我一定要好好用功,在这静室写出佛教的艺术抒情歌曲来!
  佛教就是太缺少艺术抒情歌曲。不是吗?我们拿什么来跟天主教基督教的“圣母颂”“Largo”“哈里路亚“大合唱相比?我现在有了这间静室,我也没有音乐天才,也许永远作不出可比那些伟大的作品的歌曲来,但是,我一定要好好努力,做得一点算一点,一分算一分。
  
  地板钉好了,我把K太太送给我的一张旧地毯洗净晒干,铺在这琴室内,我自己用几块旧板拼成一张小床,在室内摆了一张旧沙发,一张旧桌子,居然也像一间房间了,只有那座钢琴还没有搬进来。
  
  
  琴室是修成了,老爷钢琴仍然摆在地下室的另一边的黑暗角落,仍没有搬进琴室去。
  
  问题可真大!因为,琴室的新地板,比地下室的另一边地面高出两尺。这座钢琴重达八百多磅!我怎样能把它搬上琴室的地板去?纵然我能找来几个大男人,也还是搬不动这个庞然巨物呀!王氏夫妇说过来帮我,但是,我怎么忍心叫一位独臂人和一位妇女、小孩来帮我做这么沉重的工?万一把他们一家搬伤了,那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我一定不能让他们来搬的,得自己想办法。
  
  钢琴有四只半锈的小轮子,在平地上,是可以推动的,但是,怎能把它推进两尺高的地板上去呢?
  
  那天晚上,我自己在地下室,找了些扳子,架放在琴室地板一底下室低地之间,搭成了一条跳板,我企图把钢琴推上跳板,然后推进琴室去。
  
  实行起来却行不通。我无论怎样也推不动钢琴,别说推上跳板去,就是在平地上也推不动,八百多磅,又高又巨大的老爷钢琴,纵能推上跳板,在那三十度仰角的斜坡上,我怎能退得动它?
  
  我试了又试,用尽全身力量,在两小时之内,无论怎样设法,都无法把钢琴推上跳板。我站在门边,气喘不已,全身疲倦,无助地望着这座庞大沉重的钢琴,夜深了,我仍然对着钢琴发愁。
  
  “韦陀菩萨!”我在灰心之中,默然祈求:“韦陀菩萨啊!祈求您,赐予一点神力,让弟子把钢琴推上跳板和琴室去吧!”
  
  我祈祷了一会后,然后,我渐渐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注入到我的两臂,温暖得很。
  
  “好孩子!去推吧!” 韦陀菩萨像一位慈父般地对我启示:“好孩子,我给你力量!”
  
  韦陀菩萨这一次并没有显现任何形相,地下室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我自己和微弱灯光照现的影子。我合眼,才依稀看到这位英武魁梧伟俊的天神。他在微微地含笑,慈爱地望着我。他的面貌是阿利安族的,有宗褐色的卷发与虬髯,头上闪闪着金光光环,外面还有三重彩虹光环,他的眼睛内的瞳孔是重瞳的,一重蓝色外圈,圈内是琥珀色的,中心是水晶般透明的湛蓝,他的身子很高挺,嘴唇薄而宽,线条有力,?骨很显著地隆起,脸色很红润,皮肤白皙,牙齿洁白整齐,他头上并没有戴着世俗相传的塑像午时盔,而是戴着一顶金冠,他身上穿的也不是甲胄披挂,而是一?金光闪闪的长袍。他看来是一位极其尊严的皇帝,他是多么的英俊魁梧,豪迈威武,同时又多么慈爱。
  
  我们之间并非用语言交谈,只是眼光的接触--应该说是心念的接触,就彼此都明白了。
  “好孩子!“天神含笑点头,他作了一些开示,我恭恭敬敬地接受,那些启示不是我在本文可以透漏的。
  
  然后,他溶化在空中了,消失了,遗留着一句心念之声:“孩子。切勿著相,须知一切相都只是方便相……”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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