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还举我身边大云和小刁的例子,虽然有人跟我说,你以后讲课的时候不要提谁谁名字,你不提名字怎么能说明白?我又给大家出谜语猜呀,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譬如说她俩在我身边,我为什么坚决的把她俩撵走?就是一个是上回我说了,让她们断情执,别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感情深了,这个执也就出来了,这是我的一个目的。再一个目的,因为有人不喜欢她俩,一开始一股风刮,一股风刮,我都知道;她们俩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我不跟她俩说。后来就发展到搞人身攻击,说的那个事,就是说实在的,叫我都接受不了。我就因为这个事,跟我说的那个,我都跟他激了,我觉得太过了。所以我就那样想,我不能因为我,让她俩被人家这么攻击,这是我让她俩离开我的第二个原因。我就想,你们不是不高兴她们俩在我跟前吗?那好,我让她们俩走,满你们的愿,这样你们还烦恼吗?还攻击吗?所以就这样定了。 定了以后,她俩离开我大约有多长时间,两个多月,三个来月?三个来月,就是我在哈尔滨见佛友,当时他们就提出来,说不方便。我说什么不方便?说以前因为有她俩在你跟前,我们还有个跑腿学舌、传达信息的一个人。现在她俩都不在你身边,因为我没有手机,他们也不知道我住哪,根本就连我影都叨不著,所以这回觉得别扭了。就是我来这儿之前,也就是上个月的十一月二十一号,我记得特清楚,因为那天是我姐往生一周年;恰恰有个佛友叫小凤,她也往生一周年。她往生之前,我去看过她,她妈没见著我,就说我姑娘走的时候,刘老师来我没看著,现在是往生一周年,能不能让刘老师来?最后来我见见,念念佛。后来同修跟我说了以后我就去了。我怎么知道的?没有人中间传信我能知道吗?还是大云和小刁给我传的信,他们还有人去找她俩。实在没办法,憋住了。后来她俩跟我说,我说去吧,完了去了。就这把我去了,什么场面?强烈呼吁要求让她俩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因为当时我跟他们说了,我说这回我这个决心真是下定了。说实在的,就那句话我没说出来:真是让你们把我逼到绝路上去。我说你们知道吗?我从院里出来那一个多月,我艰难到什么程度?为什么小刁能哭天抹泪的?她看我太难了。她说大姐,能不能让你胳膊好一点我们再离开?我说不行,必须得离,我出院的第二天,坚决的不可以上我这儿来。你说那种情况,她心能不难受吗?后来这不是二、三个月,她俩也见不著我,我不让去,那些个同修们就更见不著我。他们有些个难事想跟我说说,让我帮帮忙,没人给他们传达消息。所以这次就强烈呼吁,让她俩回到我身边。 因为我跟他们说了,我说你们看没看著,实际上你们出难题是给谁出的?是给我出的。譬如说下次我再去香港见师父,我就独来独往,没有人陪著我,小刁不能陪,大云不能陪,别人我不想让他们陪,我真是这么说的,我说那就是我自己了。我说我自己去,我自己掂量掂量,有没有难处?有难处。第一个难处,我不会使手机。我说就是你把我送到飞机上,我坐飞机飞到深圳,我下了飞机往哪面走我跟大溜,我不至於丢了。但是我怎么和接我的同修们联系?我没有手机,我不会使,你给我拿个手机也白费,摆设。我说这个难不难?你们都知道我上哪我是哪也找不著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你说你们是给我出难题,还是给她们俩出难题?这回有些同修想明白了,服气了。这回如果不是经历这一次他们强烈呼吁让她们俩在我身边,而且说:刘老师,你要是去香港,千万千万不能你一个人去,我们都不放心。我心话,你们不放心,你们都不知道,不设身处地为我想想,我难到什么程度。这回因为难到可以说都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我十三年前得那种绝症病,我都没像这次胳膊摔伤这么难。因为那时候我自己能伺候我自己,我能照顾我自己,不像我这次,我出院以后躺床上,我都起不来床。旁边没有人,我老伴住一个屋,自己住一个屋,我怎么起床就得我自己琢磨。想办法多铺床单,抓著床单悠,说不定哪下悠对劲了把我自己悠起来了。我就是这么熬过来的。 所以这回我就跟大家说,就是说我能满大家的愿,满了大家的愿以后,它的结果是什么,你们考虑了吗?这回实践证明了,我那个决定,如果我仍然坚持小刁和大云不可以再到我身边来,这就继续是个麻烦事儿。因为在我这儿我没有起一个念头说我换人,把她俩打发走了我再换一个,再换俩,这个念头是一点没有。所以只有我老根一个,独来独往,独行僧。你说如果这次我就设想,这次我真的自己来香港,我不知道我们香港的同修会怎么想,香港佛陀教育协会会怎么想?我跟他们说了,我见他们的时候说了,我说我自己去香港我都想像了,如果香港佛陀教育协会这样说,说黑龙江有没有人?哈尔滨有没有人?就这么一个刘老师,能不能护持?不护持说话,我们派人护持。我说你们脸往哪搁?你们想我说的是不是真话?真是这样的。如果这次我自己一个人来香港,佛陀教育协会同修能不问我吗?刘老师你怎么自己来了?我说不说实话?我必须得说实话。 我跟大家说的这些事实,你们设身处地想一想,怎么办是对的,怎么办是错的。不要从自身的那个考虑,我怎么的、我怎么的,我瞧不上她,我不得意她,我不喜欢她,你不喜欢的多了!既然你不喜欢,我现在只好就这么说,你就先不喜欢著吧,啥时候喜欢再说。反正你不喜欢她,你有这个念头,今生你去不了极乐世界;你只有都喜欢了,众生都是佛,在你眼睛里都是平等的,你才能去极乐世界。你自己掂量掂量,哪个大、哪个小,哪个轻、哪个重。你说就这一点都看不明白,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挺悲哀。 我从二0一0年四月四号见到老法师到现在是第七次,我在家里说了一句话,我在这不能学,学了这小刁又是个心事了。昨天早晨在外面又给我解释这句话,我都没搭理她,她愿说说去呗,又往心里去了。实际我说那话是怎么回事?你让我现在给你解释我也解释不出来,它就不由自主的说出来的,那不是我编的,但是她又当个心事了。所以我是这样想的,什么事都不要去琢磨,不要去想。人家不是说不可思议吗?思不就是想,议不就是说,你老不念阿弥陀佛,老不想阿弥陀佛,老思议我刘大姐,要不以后你就拿绳拴著,拿手牵著我,省得刘大姐跑了。你说怎么办?人家对我好不好?好,就能好到这个分上,还成天提心吊胆的,用不著!说实在的,如果我该走了,你就拿锁头也锁不住我。谁力量大?阿弥陀佛力量大,阿弥陀佛一招手,我坐上莲花我就回家了,你还想把我拉住?拉不住。今天中午又跟我说了一套,我一声没吱。跟前坐著,是不是这么说的?刘大姐,这回我想通了,你往生我不拦你,你往生完了我也往生,我跟著你去。今天中午人又得出一个新的理念,这两天可能搁师父这屋睡觉睡出智慧出来了,整了这么一套出来。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