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 菩提之路—为众开法藏广施功德宝(第五集)(4)

助学需要坐车,走一段路,大约是一个小时的车程,然后还有一段路,就往我们目的地有一段路就特别颠簸,那就是像路实际就没有路了,颠簸。等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就连这颠簸的路都没有了。而且要过一条河,这个河上

  助学需要坐车,走一段路,大约是一个小时的车程,然后还有一段路,就往我们目的地有一段路就特别颠簸,那就是像路实际就没有路了,颠簸。等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就连这颠簸的路都没有了。而且要过一条河,这个河上还没有桥,你就得涉水过这个河,你才能到河的对岸去,孩子们就住在河的那岸。当时你说我这一只胳膊,它也掌握不了平衡,怎么过这个河?因为那河上面是水,下面就是稀泥,那个稀泥它是固定不住的,不像有沙子、有石头,你脚可以踩实上它,你这个踩准了再迈那个。它这个稀泥是滑的,像那个苔藓似的,你看著它挺平的,你一踩上,出溜给你出溜老远。你两个胳膊都好使,你可以用两个胳膊掌平衡,我这一个胳膊没法掌平衡,你说这河可咋过?

  后来有个同修说我来帮你,这帮我,你说这胳膊还不能碰。我那天去,我把板摘掉了,因为什么?我嫌挂个板叫人一看,人说老太太你说都半残废了还跑出来,别叫人家觉得挺难过的。所以我就把吊的那个板没挂著,我就搁家了。没挂著怎么办?我就得用我这个胳膊托著,那就等於我两胳膊都没了,是不是?这个夹著,这个托著,两手都用上了,你说这河咋过?这个佛友一说她帮助我,那就帮吧!现在我都想不出来,连拉带拽带搂带抱带抬,反正也不知怎么就把我鼓捣到河对岸去了,我就过了这个河。

  过了这个河,我心里挺高兴,因为当时就忙乎这个事,你说本来就认为过不去这个河,现在我就过去了,我挺高兴。我给你们说,我自己,这是我自己作的,我就自己作了一首诗。当时,因为都忙著过河、忙著发钱什么的,我没工夫跟他们说,等回家以后我跟他们学的,我说还有一首诗。这首诗咋说的?这就告诉你们,助人是太快乐了。说「独臂老太婆」,不一个胳膊吗?独臂老太婆,「涉险过小河」,冒著危险,涉险过小河,「上面是流水,下面烂泥窝,河上没有桥,这可怎么过,胳膊不好使,平衡难掌握。佛友来帮忙,把我拽过河,过河回头看,欢喜满心窝。应了一句话,啥河不能过,艰难和困苦,都是考验我」。你看,这诗怎么样,挺对路吧!就跟我当时过河那场景可合和了,就是那么个场景。你看虽然是有点难度,但是你毕竟过去了,我要过不去,可能我后来会遗憾的;我过去了,我一点遗憾都没有。

  我一共去助学两次,就是这么吊著胳膊,绷著胳膊去助的,助了十二个孩子。看到他们拿到钱以后,他们脸上露出的那个笑容,就是好像把心放下了,我终於可以上大学了。就他那个心情我能体会到,可能我高兴的心情都超过那孩子本人。因为当时不是胳膊摔坏了,实际按小刁和大云的意思就不想让我去,她们就代我去办这件事。我说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到场,我一定要把孩子们的这个钱发到他们的手里,我一定要见见孩子的家长,我还得嘱咐他们两句,给他们出点考题考考试,所以我就去了。后来就是过河过不去的时候,他们不说嘛,那你就在河对岸,你就搁车里坐著等著,我们过河去发钱。我说那也不行,既然我来了,我一定自己亲自去发。所以我就是这样,两次到这个地方去助学,去发的这个钱。

  我现在就想跟大家说说,这个助学我有什么感受,刚才我说的是其中的一个感受,就是助学快乐,真是助学快乐。我助完了以后我心也踏实了,孩子们可以上学了,可以不耽误他们报到,我自己特开心特开心,这是一个感受。再一个感受,我觉得爱是无界的。你看,这个钱是谁给的?是澳洲的一个老同修,美国的两个老同修,给我的这个助学金。然后我拿著这个助学金去给孩子们发的助学金,你说这个爱是不是大爱?我特别感恩这几位老菩萨,能为这些穷苦的孩子们做这件事情。有那么一句话,叫「大爱遍宇宙,和平满世界」,如果我们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个世界该多么美好。这是我另一个体会。

  还有一个体会,就是我深深的感触到孩子们的难,他们的穷、他们的苦。我上次去助学的时候,我想把我孙女带上,我让我孙女去见识见识,那些个孩子那个书是怎么读出来的。农村的孩子那么艰难困苦,特别是有个孩子身患重病,一种病叫什么病?叫布病,就是布衣服的这个布,布病,我头一回听说。这种病是怎么一种病?就是养羊,羊的身上有那种菌,那种菌传染给人,人就得这种病,就叫布病。他的反应就是全身无力,什么活都不能干,就失去劳动力。他们家是三口人,爸爸、妈妈,还有这个孩子,男孩子。他爸爸应该是八年前就得了这种布病,没有钱治疗,这个孩子和他妈妈是四年前得的这个病。那就是一家三口人全被传染了,全都得了这个布病,你说这一家人的日子怎么过?我特别赞叹的是这个孩子,正好他读高中这三年、四年,就是他得病这个时间。这个孩子不但把高中读下来了,而且成绩优秀,考上相当好的大学。太难得了!你说这样的孩子你能不帮他吗?

  所以这个孩子是我这一次助学给钱最多的一个,一万元钱,这是最多的。因为我当时手里的钱一共是将近八万块钱,可能是两个老菩萨给我寄来的,换成人民币以后是七万多,不足八万。反正每次碰到这样的问题,就是不足整数的,大云都给我补齐,就补成整数,譬如说七万多补成八万,就是这样的。当时,我们第一次计划好像是按八个孩子计划的,因为他们给我提供的名单,后来又涨了四个。你说你拿到名单以后,你看哪个你也舍不得给他拿掉,看哪个都困难,那就十二个吧。这个钱是固定的一个数,孩子涨了,人数多了,分的钱就少一点。这个孩子是最多的一个,是拿到了一万块钱。一开始我没有给他一万,一开始大家在一起,发的时候给他发了六千块钱。这六千块钱就是他缴学费的,因为他考学考得成绩比较好,所以这六千块钱就够他缴学费的。

  后来等中午我再回市内,在那边吃饭的时候,中午我就跟小刁说,我说小刁,那个孩子六千块钱不行。因为什么?这六千块钱只能解决他学费问题,解决不了他看病、治病的问题。因为我知道,说那个病有一种小药片能治,而且那种药片不是十分贵的,他们吃了一段时间非常见效。但是就那样的小药片,那么便宜的药片也吃不起,就把药停了。我说这个孩子如果上大学以后他不吃这个药,他可能四年大学他坚持不下来,太可惜了,还得给他留点看病的钱。我问大云,我说大云,看看手里还有多少钱?大云说还有一点。我说能不能给他四千?这样这个孩子,六千是学费,四千是给他看病的钱。后来大云说可以,就把这四千块钱拿出来。因为当时我们已经从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回过来,没到哈尔滨,是在他们附近的一个县城,在那里吃中午饭。后来我就让同修给那孩子打个电话,我说你要挂通了,我亲自跟他说。后来真挂通了,我就跟那孩子说,我说孩子,我托人又给你捎回去四千块钱,这四千块钱给你治病的。你一定要坚持把那个药片吃,如果你不吃,这四年你坚持不下来,太可惜了。我说听不听话?你不要把这钱当作别的用处。他说奶奶,我知道了,我按你的要求去办。所以这个孩子是给了一万块钱。其他那几个孩子有给八千的,有给七千的,有给六千的,数目不等,根据他们考的学校、所要缴的学费的数目这么给的,最少的大概是六千块钱。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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