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 菩提之路—为众开法藏广施功德宝(第五集)

刘素云,菩提之路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请坐。这节课总的题目是「为众开法藏,广施功德宝」,第一个题目想和大家说一说「心中有大爱,永代众生苦」。大家很关心我这胳膊受伤的事,问我什么原因受的伤。我前两天讲课的时候说了一条,业障现前,那是其中的一个项目,因为这个东西没有必要回避。有的同修可能想,老师修得这么好,你怎么还有业障,还业障现前?这就是让通过这件事告诉你们,不要迷信我,我也是肉体凡胎,我也有业障,也有业障现前的时候。业障现前了怎么办?消业障。怎么看?业障现前是件好事,业障消了你又进步了,你就上层次了,很简单。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现在我就说第二个原因,就是永代众生苦。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就是今年的六月初,哈尔滨有一位女同修,比较年轻,四十岁刚出一点头,她病重了,是肝癌晚期,吐血。她非常想见我一面,这种愿望非常强烈。当时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决定去见她,我想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愿望,我应该满她这个愿,我就决定要去医院看她。因为她住的是传染病医院,刁居士就坚决反对我去看她,说那个地方你怎么能去!我知道她是关心我、爱护我,怕我被传染上。但是我跟她说,必须得去,而且不会传染我什么毛病的。因为我这个人在这方面心比较大,我从来没想谁能把病传染给我。我凡是到医院去看病号,不管他是生的什么病,他住在什么病房,我去看他的时候我都是坐在他床边,离这个患者距离都很近。因为我心里没有那种障碍,说怕被传染。

  我记得有一次我去看张福瑞,那是我第一次去见他,我去见他的时候,那天我有点不舒服,发烧。我去到他家,他家是八楼,我从一楼上到八楼的时候我就满身冒汗了,因为有点虚。上去以后我就坐在他床边,因为他也是癌症。他那枕头边就放著一叠餐巾纸,就是平时他用的,擦汗、吐痰什么用的,我估计是。我就坐在他那个边上,因为我不是上楼上得呼呼带喘的,出了一身汗,脸上也是汗,我拿他枕边那个餐巾纸我就擦,擦我的脸,擦汗。后来我看他们都瞅我,我没理会什么意思,等出来以后,小刁她们就跟我说:你怎么能用他那个纸擦脸!我说能擦就行,还分他的纸、我的纸吗?就在我心里没有这个隔阂,就是他是病号,他又是那种病,然后我不可以离他近,我不可以用他的东西,就这些个在我心里都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就每次看病号,我都是坐在病号的身边。因为什么?我自己曾经得过病,我有过这个感受。当你有病的时候,你那种孤苦无依的感觉,你非常希望别人能给你一点点温暖,哪怕几句温暖的话,你都能激动好几天。因为自己从那个时候过来了,所以就会非常体味这个病号的心情。如果我去了,我离他八丈远,我再捂著鼻子,或者我再戴著口罩,你说这个病号该什么心情?那还莫不如我不去看他。就这样我们就去了传染病医院。

  我记得那天我们是中午去的,下午三点多从那里出来的。我去看她的时候我们谈得很融洽,因为她一看我去了,确实发自内心的高兴,一下子就把我搂住、抱住了:「刘姨,想死我了,你可来了!」就这样,特别亲。因为她希望我去看她,我去了,也在她的意料之内,可能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就这个时候,唠得挺开心,她跟我说,她说刘姨,你都送走七尊佛了,我一定做你送走的第八尊佛。当时我就笑了,我说:傻孩子,谁跟你说的我送走七尊佛了?完了她一本正经的说,她说我们算出来的,反正我们都知道。我说那我自己不知道。这不态度也非常开朗,没有一点惧怕的那种感觉。

  她说:刘姨,我不怕死,我要去极乐世界阿弥陀佛。你看这不是信心很大吗?说著说著她说出了一句话,引起我重视了。她说刘姨,我妈妈在地狱,我一定先把我妈妈从地狱救出来,然后我再念佛求生净土。我说不行,现在你不求生净土,你现在没有能力救你妈。我说况且你怎么知道你妈在地狱,谁告诉你的?她说反正是我知道我妈在地狱,而且她还说了个十八层地狱。我不知道谁告诉她的,谁给她算的,还是怎么的。所以我告诉大家,有事千万别找这个瞧找那个看、那个算的,愈算愈糊涂。这个你说我怎么问她?你说她怎么知道她妈在十八层地狱?

  有了这个印象,她就负担非常重,她就想我在我往生之前,我一定先把我妈从十八层地狱救出来。甚至都说,我宁可这次我不去极乐世界,我也得去救我妈。你说孝不孝心?孝心吧。但是我明确告诉她,我说你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你救不了你妈。就是这么说了以后,她一会她不说这个话题了,过了一会还是说这句话,「我必须得去救我妈」,非常非常固执。这时候我想糟了,就这个事肯定是她往生的障碍。因为什么?这是她的一个心结,她心里有个疙瘩,她这个结你要不给她解开,她就坚持她这个想法、这个做法:我就要去救我妈,不把我妈救出来,我不去极乐世界。后来我这样跟她说,我说那样吧,你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你先去西方极乐世界,你妈的事你就不要管,你妈的事归我管了。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我这个话说大了,我这个事也做大了,它是个什么样的后果我自己也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这个后果,我还要这样说,还要这样做?因为如果我不说、我不做,她这个障碍她扫除不掉,扫除不掉她就去不了西方极乐世界,因为她自己就没有信心了。所以我必须得说,我知道后果对我不利我也得说,我也得做。在那种时候,对於我来说别无选择,就豁出去了。说了以后她挺开心,当时她丈夫在一边,也劝她,说你看,刘姨都说了,咱妈的事刘姨包了,由她去办,你就放心念佛求往生吧。这就是六月六号的中午。

  从医院出来是下午一、二点钟,出来以后刁居士和我一顿发火,就在医院里就跟我发火了。她这么说的,她说你手伸那么长干啥?你管她的事就行了,你还去管她妈的事!就这么说我。我说这种时候必须得管,你不管,她这个心结你怎么给她解开?你解不开,你怎么劝她念佛求往生?它是一道坎,我得让她把这坎过去。我说为了让她安心的求往生,我必须得这么办,我不能考虑这样做对我有什么不利的地方。可是这个事也偏偏它就凑巧,六月六号下午办的这个事,六月七号早晨六点半,我就把胳膊摔到这种程度。这回更让刁居士叨住了。早上我打电话,我告诉大云说我摔了,胳膊摔断了。她们,就是大云、海玲和小刁她们三个一起来的,接我上医院。一进屋,小刁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我:怎么样?不听劝!不让你管你非得管,这回怎么样?摔成这样,后悔不后悔?我说不后悔,为了众生,别说我摔了一只胳膊,就是这条命搭上,只要能救一个众生我都觉得值了。这是我这么说的,我也真这么想的。后来证明这次我也没白摔胳膊,我也做好事了,该得救的也得救了,这不值了嘛!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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