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小院打七纪实之:去山西小院看爱的形状(3)

终于到了我忏悔的时候,按照诸位慈悲的师兄们在此前忏悔中趟出的路子,我从身口意三个方面,循着杀盗淫妄的脉络,理顺着自己过往的过错。我尽我所能地揭露着,表白着。期间冉居士多次打断我的发言,指出了我爱用术


终于到了我忏悔的时候,按照诸位慈悲的师兄们在此前忏悔中趟出的路子,我从身口意三个方面,循着杀盗淫妄的脉络,理顺着自己过往的过错。我尽我所能地揭露着,表白着。期间冉居士多次打断我的发言,指出了我爱用术语,爱搬弄名词,脑子里装了太多名相的毛病,反复嘱咐我,山西小院和六部曲提倡真学佛,真受用,讲究的是踏实修学,所以你千万不要被那些看似高深的名词障碍了自己老实修学的智慧。现在回忆,感觉冉居士可真是慈悲!她无时无刻不在将我们这些迷惑颠倒的人往六部曲的主航道上拉,她生怕我们迷路,生怕我们走丢!再次感恩!

回想起晚饭前那个师兄说的话,若不是因为今年以来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真地感觉怕了,他还不会来小院的!是啊!毕竟我们都是凡人,我们不信因果、流浪生死的时间已经太长太长了,所以我们已经听不见宇宙大爱大善的召唤,而惟有恐怖与苦难,最切肤的恐怖与最深重的苦难才能令我们这些迷惑颠倒的家伙暂生冷静,暂生恭敬。所以说,就在当下,以现在人的根性而言,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看到立竿见影的实效,再好的法门也是没用的!

那一夜是我在小院的七天中睡得最晚的一夜。12点钟左右我去水房盥洗,遇到了子轩师兄。一方面,对于我刚才坦陈观点而获得释怀一事,师兄表示祝贺;另一方面,仿佛他看出了我心中尚存的一丝顾虑,所以,又听我讲了许多,也对我讲了许多。那一夜,他似乎特别疲倦,眼睛红红的,哈欠连天,有时甚至困得直流眼泪。尽管当时师兄非常辛苦,但他却依然坚持着与我站在那里,为我这个尚不坚定,尚缺乏最后一点信心的末学讲解着、诠释着,同时,也是在表演着。老实说,现在回忆起来,虽然师兄当时的形象并不高大,也不威严,但,那却是我在山西小院,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爱的形状。感恩!

第三天,我尤其珍惜在佛堂诵经的时间,是日虽然算不上精进,但也还不算懒惰。晚上的小会儿,冉居士将吃素与放生两个话题合二为一为大家一并讲解。由于之前在长春这边坚持吃素,并且多有放生,所以,理解跟接受起来并无障碍。

晚上蒙子轩师兄慈悲,特意为我留了饭菜,让我利用晚饭时间,与诸位护法同修一起拜大忏。师兄说,拜大忏业障消得特别快!他还说,你千里迢迢地赶来了,不能无功而返啊!唉!若以世间法来讲,大家无非是萍水相逢,缘聚缘散。但却有人能这样真切地、无所求地为你好,彼时彼刻内心中充盈的感恩之情,当真是无法言喻。

那天真是太累了,晚上睡得很早。

概括来讲,前三天里身心皆无重大变化。这也正应了冉居士第一天时对大家讲的话:“前三天你们就是好好诵经,好好做功课,好好打基础,等到第四天一放生,效果自然就出来了。” 恰恰就是从第四天上午开始,事情有了小小的转机。

第四天上午,一边惦记着下午放生的欢快,一边带着喜悦欣然地开始了上午的功课。开篇不久,好象也就第二品的样子,我忽然想到了我那被牛皮癣及糖尿病困扰已久的老父亲,想到自己远没有光目女的孝顺与深誓愿重,能救自己父母出离病魔的困扰,我不禁内心伤感,声音哽咽,泪眼婆娑。不过念着念着,忽然发现自己已不象前几天那样,一边诵经一边花好大的精力与疼痛的双膝做斗争——不知何时,我忽然感觉自己并非跪在普通的垫子上,而是跪在那种带有一定角度,垫得比较柔软,专门用来拜佛的小凳(我还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我欣喜地发现,膝盖一点都不疼了!虽然当时心中十分惊喜并且多有诧异,但我保持克制,并没有低头去观察,我只是尽情地沉侵在佛菩萨给我的欢欣中,享受着!感恩着!

那天上午诵经时有一个特别值得记录的场景。在我傍边位置的师兄,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从刚开始诵经不久,她就显出了很难受的样子,不停地调换着身体的姿态,努力地坚持着。忽然,她很害怕地向后一闪身,然后伸手向前胡乱地挥舞着,仿佛在驱赶什么东西的样子。我没有神通,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我清楚,那一定是让她恐怖的场景。这让我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大意是说当年释迦牟尼佛在世时有人问他,既然佛陀的生活境界与世俗之人的生活境界完全不同,那为什么释迦牟尼佛明明已经成佛,却还和凡夫们一样生活在混乱的娑婆境界?佛陀问他如何知道佛陀所见的境界与他所见到的没有区别?问者哑然。是时佛陀演大慈悲,施大神通,将自己所见的境界示现出来。刹那间,原本普通的树木房舍立刻变成宝树宫殿,更有菩萨、讲堂、精舍、楼观、宝池等七宝庄严,金色晃耀。

也正是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原来时间与空间都不是问题,真地不是问题,甚至完全可以将其理解为虚幻不实。因为彼时彼刻,我与那位师兄,既没有时间上的差异,也没有空间上的差异,而且都在做同一件事情,但我们所见的境界却如此不同!佛说“唯心所现,唯识所变”,对于这句话,我虽听闻已久,但却认识不深,经过那位师兄的现身说法,慈悲演说,我顿觉豁然开朗。真是机缘难得,祢足珍贵!感恩!

临近要放生了,大部分师兄已陆续地赶至楼下,佛堂里一片寂静。这时我轻轻地步入佛堂,在佛前恭敬地敬香,然后跪下跟菩萨简单扼要地讲了一下长春小院前期的建设情况(之所以简单说,一方面是因为我深信佛菩萨心里早就有数,不需要我过分罗嗦,另一方面是因为时间颇紧,不允许我太罗嗦),之后,我在佛菩萨前真诚地祈祷,求佛菩萨加持,保佑分院的建设一切顺利,保佑分院的运作出离世间一切障碍,保佑道场早日利益众生,早日有所成就。现在回忆,我真要好好感谢那个清凉的夏日中午,感谢那一刻陪我同在佛堂的所有无形众生,更感谢那些端坐在上,听我心事的大慈大悲的佛菩萨!感谢上天给了我那样一个宁静的时刻,让我能为我所牵挂的集体与事业做哪怕是最微薄的一点小事。

放生的路上,好多精进的师兄在车上一刻不停地读经,随喜赞叹!相比之下,自己读得好慢,往返全程才勉强读了一部,当真惭愧!

放生过程中许多细节上的操作,我这里不多赘述了。形而下的东西总是相近的,在哪儿放生都是些类似的操作,而不同的,却是那些出离出来的部分。列举如下吧!

场景一:疯狂的师兄
放鸟完毕后,有师兄捧来满大一堆鸟菩萨的尸体——因为批量采购来的鸟被装在拥挤的小笼子里,加之饮食照顾不周,那些体弱多病的还没有等到被放生就逝去了,需要被掩埋并被做皈依。这时大家纷纷过来帮忙为鸟菩萨挖墓地,我也赶在傍边打下手。我注意到那个曾经忏悔自己以前杀业太重,今年以来真切感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的师兄,那天表现得尤为激动。他紧握着那个没把儿小锹头,象跟那块土地有仇一样低头狠命地挖着,手起锹落近乎疯狂,令泥土四散飞扬!我想我能理解他:一个曾对生命绝情般地冷淡与漠视的人,在地藏菩萨的教化之下,懂得了尊重物命,明白了凡是命皆需爱的道理,所以借着为鸟菩萨挖墓地的行为,他真诚地忏悔着,他希望那些曾被他杀害过的生命能看到他发自内心的改观,能够原谅他。您说这怎能不令他激动?怎能不令他疯狂?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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