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所引经文,容或我记忆有误,请原谅,不过相信大意仍存,我所知极有限,只能用数段的解释来说明菩萨度厄济困的方式是佛力的「非物」超能。 总之,我认为吹毛求疵计较菩萨是男是女,甚至要考证他穿什么衣装,在我看来,是没有必要的。请问「光」与「能」是男呢还是女呢?穿印度装呢?穿中国宫装呢? 我认为,只要我们至诚祷念观音菩萨,我们所行正善,我们的脑波就能接触到菩萨辐射迎来的「能」,他的佛力会使我们的环境事物在无形中改变,使我们得脱苦厄。这是与人为的力量是完全不相同的,各人见到的菩萨形象,也因人因识而异,是以有千种菩萨化身,要知是否魔见,那容易,若有魔邪冒充菩萨,它当然有邪求,我们自然立刻知道,也只须正心念菩萨名号及金刚经,邪魔就退,真佛出现,而且所谓魔邪,很多都不过是我们自己心中的邪思作怪招致的罢了。 观音菩萨的能力现相,现身说法济度,通常现出与对象相同之相,也即是就对象之识力与观念而现相,故此有天王身(梵天身、帝释身、大自在天身、毗沙门身)。五人身(小王身、长者身、居士身、宰官身、婆罗门身)。四女身(长者妇女身、官妇身、居士妇女身、婆罗门妇女身)。两童身(童男身、童女身)。三圣身(佛身、缘觉身、声闻身)……又有八部身(天身、龙身、夜叉身、乾达婆身、阿修罗身、迦楼罗身、紧那罗身、摩喉睺罗枷身)。 总之,有无限之形相变化化现,有千手千眼,有无穷色,无穷相,我们若固认为一相或固执一词,就变成了执著,我认为最要紧的是心中至诚善念,与祷念「观音菩萨」,这是最重要的,不要太希求现相;求之过急反而产生幻相着魔。我们所求的是菩萨的「能」佛力一到,就产生事物的改变而使我们脱苦厄了。 闻说观世音菩萨之名号,在唐代以前原称全名「观世音菩萨」,后来因唐人避太宗李世民之「世」字名讳而略称为「观音」,这种封建余毒什么避讳,实无道理。 又闻玄奘三藏谓不应译为观世音,应译为「观自在」,梵文Avalokite’Svara,是否此意,我不识梵文,不敢妄言。 世传观世音菩萨是妙庄王Subbavyuha之女,被父王下令杀死后,灵魂进入地狱,地狱随即化为天堂,她乘坐莲花浮至普陀洛伽山Potaraka,或者这是世间多将观世音塑为女像之起源。 从现代心理分析来说,人类最渴望的是母爱,人类心理中有一部分是婴儿寻求母爱的渴望,无论长到多大多老,总记著在母亲怀中做婴儿的温暖与安全,所以在许多宗教都将象征母爱的一个女性像尊奉为神,这是对于一去不复返的婴儿时代的追寻,所以在基督教有圣母玛利亚,在佛教有观音老母,在古代巴比伦与埃及亦均有母爱象征手抱婴儿的女神。 尤其是在重视孝道的佛教,很自然地就将观音菩萨塑造为一位慈爱的母亲。观音菩萨的白衣原是天竺装束,其形象是抱着一个婴儿,有些比较宗教学者考证是观世音的慈悲佛母相,西传到中东,衍化为其他宗教的圣母,此说当然仍待考证,不过就其形象相似,也不无可能,他较之使用念珠,也与佛教相似,这是很有研究的价值。 观世音菩萨,在鸠摩罗什译经以前之古本佛经,都称观世音菩萨为阿弥陀佛的左右两位大士之一,另一位是大势至Mahasthamaprapta,观世音司慈悲门,大势至司智慧门。观世音后来成为独立的菩萨,似系经由龟兹国高僧姚秦鸠摩罗什译出《妙法莲华经》以后的事,妙法莲华经一共二十八卷,第二十五卷是「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这些来源均说观音菩萨为男相,在古代亦盛行塑奉的男像,复以慈悲故,化身女相,现世准提观音,象征佛母。 在我个人的神游中,所见观音菩萨悉为男像。不过,直到我多方考证,方知有关的记载也是男像之情形,最初我是并不知道的。在幼时我一直称呼观世音菩萨为「观音老母」,可是我稍长大以后,所见都是男像,这曾经令我迷惑许久。如今可都恍然大悟了。最要紧的是笃诚祷念观世音菩萨,自然可获得他的超自然能力的辐射,而化解一切灾厄,我们又何须争论他是男像或女像呢?那都是他因人而施的千百化身形象之一罢了。 这些是以我这样未入门的初学幼稚观点来向初学的青年朋友胡说的,假如有谁要研习佛理,还须向佛界的各位高僧及大德居士请教,别信我这一套疯疯癫癫的话。 有人来函问我所见,希望我能公布,其实我懂得什么?说到学佛,我还没有入门呢。哪里谈得到有境界?就是偶有所见,亦不过是极其外行初步的一般心灵现象罢了。若要问境界,还须向真正修行研习佛法的出家人和大德去请教,才是正道。 无论我在此发表什么,都纯粹是个人的肤浅经历,千万别当它是正道才好。 一般人都可能只注意到异象这一类心灵现象,而忽略了学习佛教的哲理。追求超自然现象,出诸于好奇与不满现实的心理。假如我们对于佛教的兴趣,尽及于异象,而忽略佛教的哲理与精神,那就是舍本逐末了。 如果我不时会有所见,也算是必经的一段过程的话,我相信这只是佛力给予众生的一种接引方式吧! 别说我故作谦抑,我讲的都是至诚的真话,基于这种了解,我才敢不时公布我的浅陋见闻,确实只不过是提供给朋友们的一种参考,亦盼望佛友指示错谬,来供我自己改进修行。 最近我所见较少,因为自己被俗务所累,静不下心来修行,只有极少见闻(——此刻突然停笔,因被中国大陆西北方向传来一阵强烈刺目之辐射强光射得我脑中为之目盲),脑中之目,是人人都有的,连动物都有,许多小动物,尤其是狐狸,特别敏感,可以知道在数里以外知道有人来临,就是因为它的额后脑中的那一颗松果腺体的作用。人如果不被世俗事务及七情六欲所蔽,松果腺的感觉也是很敏感的。所以有人能炼成天眼痛。我倘然有所见,也是在这额中央深处之眼(或:松果腺)的感觉,并非两眼,不过在感觉上,是三者相连的。前年在三藩市金山寺(即宣化上人的寺院)之时,中国大陆西北方向传来之辐射强光灼伤了我的内眼,连带两眼亦有灼辣之感,曾与该寺比丘数位谈起,我对于辐射特别敏感,所以我不时突然有灼目之感,我倒情愿不见它的好。 我前些时在夜半静坐时,忽然又身在常去的藏经楼上,这次翻阅高墙边上一层层的架橱,那儿有许多卷轴的经卷,里面写的字,我一字不识,好象是梵文。楼中这次另有两位僧人,一位似是梵僧,一位似是藏人,他们在整理典籍,我向他们询问,他们状若一无所闻,完全不理睬我,亦似完全看不见我。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