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到极乐世界了,你们谁往生极乐世界,我肯定接你们。别的地方我不去,我就是回家。如果你们在座的哪位老菩萨先回西方极乐世界那个家,我去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接我,是不是?你就想,「刘居士那次还给我们讲过课,我可得去接她」,你就在阿弥陀佛身边。我一看,老菩萨,我们又见面了,多好!是不是?那种快乐,那种幸福,不是咱们世俗间人和人勾心斗角,你怎么了,我怎么了,张家长,李家短,烦不烦心,多烦恼啊!咱们都和菩萨们在一起,多快乐啊!昨天我们和齐老菩萨到那公园里去干什么?学怎么笑,老菩萨太快乐了,那个笑,以后你们要能看到那个录像,或者照片,你想不笑都不行。老菩萨说了,回西方极乐世界多高兴,笑成一团!一般我这人比较发木,我也不太爱哭,我也不太爱笑,但是昨天我都笑了。他们告诉我,你都要笑出眼泪了。真是这样的。你就在那个氛围里,大家都那么开心,就好像我们回到西方极乐世界那个家以后,在那个家园里,大家快快乐乐的做游戏,就是那种感觉,太好了!回过头来,我们一回到自己那小家,一接触那环境,烦哪烦哪,累呀累呀,犯得上吗?人生这几十年,你烦你也得过,你累你也得过,你不想烦不想累,你想快乐,你那个智慧就生出来了,是不是? 北京有一个佛友看了我的光盘,起个火车票就到哈尔滨来看我了,早晨下车到我家,晚上回北京,因为第二天她的学生毕业论文答辩。我说你干嘛这么忙?她说不行,刘姨,我看了你的碟,我必须去哈尔滨看你,我要看不着你,我心里不踏实。你看就一天时间,就跑到哈尔滨专程来看我。走的时候,把我家佛堂供的那些水果,告诉我,刘姨,你家供这些水果,我全背回北京。我说傻孩子,那大西瓜十多斤,那么多水果,你怎往北京背?她长的又瘦又小,一个小女孩子,她是北京交通大学的一个老师。她说不行,我都背着,我能背动。我给她装了五大包,刁居士和我儿子,一起给她送到火车车厢里面。等后来又有人要跟她换车厢,她原来在五车厢,后来十一车厢,可能这边有伴,要跟她换,咱们学佛人都比较随和,换吧!刁居士和我儿子已经下车了,她告诉我,她自己又把这五大包水果折腾到十一车厢去。她说那些人不理解,都问她,你干啥从哈尔滨带个大西瓜上北京?你带这些东西干嘛?北京没有卖的吗?她说我没法解释,我就是要带着,全都背回北京了。然后她们有七、八个同修,每个礼拜在一起共修一次,这回可是分享了。给我来封信写着,刘姨,你不知道你那个大西瓜有多么甜多么甜,我们同修共修的时候,分享了这大西瓜。那些同修让她,你描绘描绘,刘姨什么样?她说我就想,用什么词把我刘姨描绘出来?给她们的佛友描绘,就是这样。 你说佛友之间这种感情,咱们就用这个词来说,这种感情,是不是非常真实?我和人家的孩子不认不识,她就是在网上看了我那张光盘,就起一张票到哈尔滨来,晚上第二天又有事又返回去。一般就是亲属,关系再好、再密切,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点。我不是说孩子过来看我就好,我说佛友之间这种感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真是一种智慧的显现。就好像有一根线在牵着我们,把你的心和我的心连在一起。你看你们在座的,我都不认识,但是我见到你们我就觉得非常亲。刚才我进这个讲堂之前,我看那屋有些佛友在那儿坐着,跟我打招呼,人家这边实际已经追我,要赶快进来了,我过去匆匆忙忙的和大家见见面,我就觉得特别亲切,是不是?可能你们见了我也觉得挺亲,我见了你们,我也觉得特别亲。我跟佛友说,我说我不知道我怎么解释,我就觉得反正老太太傻乎乎的,有点傻人缘,好像讨厌我的人不是太多,是不是?可能人家讨厌我也不跟我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自我感觉良好,就是这种感觉。 我就想,你真心对待别人,你感召来的一定是真心;你假心假意对待别人,你感召来的一定是假心假意;如果你爱撒谎、爱骗人,你感召来的一定是别人跟你撒谎,也骗你。这么多年我就这种感觉,反正我觉得不撒谎特别好,不打妄语,我什么事我都能真,在我这儿没有隐私、没有秘密。人家说,有的事你不能说。我说那有啥不能说的?你不能说的事,你不都是怕人的事吗?你怕人的事,不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吗?那就犄角旮旯,在黑暗里藏着那个事吗?见不得大雅之堂。我说在我这儿没有,好事坏事我都公开说,坏事让大家借鉴,我做错了,你们别向我学,别做这个;我做对了,你们也借鉴,这个挺好,我们借鉴来学,这有什么不好的?我那个光盘讲火车上打扑克那个例子,你们都看了吧?听到那一段没有?我调省政府以后,跟我们三位领导出差,一个秘书长、两个处长,就我一位小兵。在坐火车上的时候,消磨时间打扑克,我和柳处长对家,秘书长和方处长对家,打升级的,我就会玩这个,别的我还不会。 升级不得亮三,谁亮三谁就是庄家,我运气好,我第一把我就抓到三,抓到三我就亮了,那我就是庄家,那六张牌也归我,我再扣六张就该我出了,我开完我就出副。秘书长不和我对家,秘书长问我,小刘,你有大王没有?「我没大王。」他说,没大王,你是庄家,你怎么不调主?我说主搁我对家柳处长那儿,我调不就把它调下来了吗?柳处长就说,我没大王,我没大王。秘书长说,你别说,小刘不撒谎,让小刘说,你怎么知道大王在柳处长那儿?我说,刚才抓完牌,他搁底下拿脚踹我一下,我理解就是告诉我大王在他那里,所以我不能调主。我俩一伙,大王在他那儿,我要调主,我不就把大王给调下了?所以我就出副。柳处长说,别听她瞎说,我没有大王。秘书长说,等着,最后出完了,总得露出来!就出出出出,大王肯定在柳处长那儿,秘书长说,怎么样怎么样,你看大王是不是在你手?柳处长说,从此以后,我再打扑克,无论如何不能跟小刘对家,实在也不能实在在这分上,打扑克都能说真话,人家耍钱不是耍钱鬼吗?我说你耍鬼别跟我鬼,我这儿没有鬼,就是这样。 我给大家说这个例子就是说,我这个人就是能真诚傻到这个分上。要说假话,我也没说过,我不知道说假话啥滋味,反正我想最起码脸红,心里忐忑不安,大概应该是这种感觉。所以我告诉你的都是真话,这样大家都会觉得很潇洒、很自在,你们听我讲真话,我想你们心里一定是很快乐的、很自在的。我要搁这儿坐着编假话骗你们,你们肯定心里不赞成,我们花费这么多时间坐这儿,听这傻老太太编瞎话骗我们。我不会这样的,我说的是真的,对你们哪点有好处、有帮助,那你就听了;如果没有帮助,你听着不顺耳的,你别生烦恼,你就当那老太太啥没说,我啥没听着,我听的都是阿弥陀佛,就完了。所以怎么都不生烦恼。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