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告诉我们什么?读经、念佛、回家,就是告诉你就是这一条路。我不知道现在大家是不是你坚定不移的选择这条路?现在有很多佛友说,刘居士,有的管我叫刘姨,有的叫刘大姐,我说怎么称呼都行,我说那都是符号,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拿没拿到回家的通行证。有时候我们在一起我就说,我说自己多琢磨琢磨,拿没拿到通行证?拿到通行证以后不能懈怠,得继续努力。我说没拿到通行证的,加油、努力,得把通行证拿到手,现在有什么放不下的!真是,有好多佛友见到我以后,就是我们在一起那么开心、那么快乐,真是让我非常感动。你说我一个老太太,傻里傻气的,土里土气的,我有什么德能?让大家,我用一句个什么话来说?大家像众星捧月一样的对我。我告诉你们,佛友对我好的那种程度,我真是都形容不出来。我自己问我自己,你有什么德行,你让大家这样对你?现在这个事,一开始我有一定负担,我不希望我成为名人,我怎么成名人了?所以大家打电话也好,或者是到我那儿去也好,跟我所说的,去,我跟他们说,我说我不像师父说的那么好,师父赞叹我是赞叹咱们所有的学佛人,他是希望所有的学佛人今生都能了生死,都能回家,这是师父对大家的希望。 师父把我推出来,我琢磨琢磨,我也不出头,也不露面,十多年我就搁家里猫着,怎么就把我推出来了?后来我跟师父说,我说师父,我一九八四年调省政府的时候,因为我非常土气,人家没有我这打扮的。某某处的一个副处长,跟我们处长问,说你们基层处搁哪挖出个出土文物?我成了省政府的出土文物。一直文物了这么多年,然后有病就回家了。我说师父,这出土文物你怎把我挖出来了?师父说,好好好,给大家做样子,给大家做样子。我就仔细琢磨师父这句话,我给大家做什么样子?老老实实念佛的样子,这就是师父对我的期望,期望我给大家做这个样子,然后期望大家好好念佛,老实念佛。因为只有你老老实实念佛,你才能回家,这是连带关系。所以我就觉得我肩上的担子太重了,我有那个本事吗?我上次来的时候,师父就坐在这个座位上讲《大经解》的时候,我是坐在那一侧的位置上。你们看第一集到第五集,你们再看的时候你仔细看,师父的眼睛往那面,眼光往那面看的时候,那就是师父瞄着我,说那个话就对我有针对性,我真是这么理解的。 师父说了几句什么话,我真是牢牢记住了。第一句话师父说,不要做自了汉,就是告诉我不要做自了汉。因为我十来年我一直搁家猫着,我没有出来,这是不是师父针对我说的?第二句话师父说,不要独善其身。我很认真,我回家去查字典,「独善其身」我得把它整准确,啥意思?我查字典查明白了,不要光顾你自己。第三句话师父告诉,要带更多更多的众生,当然包括咱们人,有形的、无形的众生都包括,师父就说要带更多更多的人回家。这三句话我对号了,这是师父告诉我,大概就是我的任务。既然任务明确了,咱们就好好做。所以现在我就想,不要辜负师父的教诲,老老实实的做,能做到哪,我百分之百的努力我尽到了,我不留遗憾,我不让师父为我操心,也不让师父失望,更不让对我寄托了那么多、那么大期望的那么多佛友们失望。 我有时候过关过不去,你们看我现在,不要把我看得很神,我一定要给大家解决这个思想认识问题。现在很多人,很多佛友给我打电话,到我那儿去,或者请我出去以后,他们的语言告诉我一个什么?就是说我神了,就把我看得非常神非常神,我什么都能、什么都会,我什么困难也没有,我是一帆风顺的。我告诉大家,不是这样的,我经历的苦难、磨难非常多,真是这样的,我不骗你们。就是肉体上的、精神上的,各种各样的磨难我都经历了,我曾经有过不去关的时候。我曾经跟我身边的刁居士说,我说刁,这个关实在是难过,我有点要退了。刁居士就说,那不行,你退?我们还等着看你给我们做好榜样,你就给我们做这个样子?你让大家太失望了。就这么直截了当的批评我,当时真是给我敲了警钟,再难我也得前进,我不能退,因为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那么多佛友对我太寄希望了。 我从香港回去以后,我到大连去一次,到大连我给大家也不是什么讲课,那你说我用什么词来说,就是这么面对面和大家交流。那一次去了可能大约是二、三千人,那儿好像是一个寺院,楼一层一层的,它的楼梯就是那样,我说不出来,反正坐人是一层一层那么坐的。就去了那么多老菩萨,当时我给他们讲的时候,反正我就觉得大家都特别开心。照下来的照片,这两天小余拿去我看,就是那个场景,那老菩萨笑的,真是发自内心的,当时那种场景特别让我感动。后来我又上苏州去了一趟,在苏州是几家联合搞了一次,他主要是传统文化,就是讲「智慧人生,和谐社会」,是这个专题,给我安排了两节课,上午一节,下午一节。它那个场面就是现在我仍然历历在目,它是现搭的讲演,是叫厅,还是讲演场,还是讲演棚,我也不知道,新搭的那么大一个棚,得费多大功夫,里面都重新布置的。讲的时候,所有的听众都是坐在地上,没有椅子,因为有椅子占地方,坐的人少,所以就地铺着垫,听众都是坐在地上。当时我坐在台上,我就觉得心里好难受,你看我坐在台上挺舒服的,那么多老菩萨们坐在地上,这么仰脸瞅着我,我真是心里挺难过的。但是就是那个场面那个条件,我也解决不了,我只好尽心尽力的,把我所有真实的东西,我都如实的告诉大家,这就是我唯一能做的。 那天我下午讲完了以后,主持人是傅冲,可能在座有认识的,就是那个演员傅冲,和丁嘉丽老师、胡小林老师在一起的,她是主持。我讲完了以后,她说,全场一致要求刘老师绕场一周。因为那一次可能也是,反正我在台上往下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一个挨一个,一个挨一个,后面的居士们说没看清楚。它前面有大屏幕,可能风一刮,大概它不是那么特别清楚,有点污,要求让我绕场一周。你说一个傻老太太,干嘛,让人大家这样,没办法,就绕场一周吧。他们把我圈在中间,我就在中间那小圈圈里,他们这个圈移动,我不就往前移动了吗?就这么绕场一周。因为两边,一个是一片一片的都跪了,要是三、五个,肯定我要去把他们掫起来的,干嘛!然后都想来摸摸你,就那种感情,老菩萨们那手使劲的往圈里伸,我也去摸摸他们,我不忍心就让他们使劲那么构我。但是一圈把我圈着,我出不了圈。就这样,我就绕场一周。那些老菩萨们哭得,我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泪。当时我就心里想,你刘素云何德何能,让大家这样对待你,你为大家做了什么?大家这样对待你,我真是非常惭愧,我真是非常感动。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