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净土大经解演义学习心得(文字版)(3)

因为我这个人干什么就是比较强,按我们北方人的话说比较拧,如果你用道理能把我说服,我服气;如果你就是高压,你必须如何如何,我那个拧劲上来我还真不服,我认为我这条道走对了,一般的搬不动。我从香港回去以后

因为我这个人干什么就是比较强,按我们北方人的话说比较拧,如果你用道理能把我说服,我服气;如果你就是高压,你必须如何如何,我那个拧劲上来我还真不服,我认为我这条道走对了,一般的搬不动。我从香港回去以后,有很多人打电话,声色俱厉,妳不能如何如何,妳不能讲什么讲什么。我笑了,我说,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吗?那妳说吧!很横,都很厉害。我说,就这么个原则,阿弥陀佛让我讲啥我就讲啥,我说我把自己早都交给阿弥陀佛了,我那六个字不是有个听话吗?我说我听谁话?我听阿弥陀佛的话,阿弥陀佛让我讲谁我就讲谁,让我讲哪面我就讲哪面,我就是这样。我说我虽然笨,但是我比较老实,比较听话,我明白多少,我就不保留的告诉大家,给大家做为参考。如果对同修有一点益处,我说那就阿弥陀佛了,要不把我留在这个人世间干什么来了?

按我得这个绝症病,我十年前就应该走了,因为好几次亲朋好友都来给我送行来了。我不知道今天在座的同修听没听过,得病的时候重到那种程度,著名的两个医院基本宣判我死刑,我又不能吃药,又不能打针。你们看我现在像个人样,十年前你们要看见我,能吓跑好远,特别吓人,外貌特别恐怖,我自己照镜子,我不知道那是我自己。我学生去医院看我,四张床位,没有认出来我,你说我病到什么程度!所以到医院去的,后来我出院,到我家去的,基本都是给我送行去了,谁也没想到我能活过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所以才回到家里。我告诉大家的都是实际情况,为什么我要跟大家说这些个?就是有的人说,妳要是这么说,人家医院不都得黄了吗?妳不用治妳就好了。因为我属于特殊情况,我告诉大家,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后来人家大夫都直拍大腿,说老太太,妳的病我们弄不清楚、弄不明白,妳说妳不打针、不吃药,我们医院怎么给妳治?我不能难为人家,就这样回家的。这个情况是真实的情节,绝对不是虚构的。

同修们去给我送行,我的学生、我的朋友、亲朋好友到医院去看我,几乎没有不哭的。到我家里去,不敢公开的,偷着哭,我都看见了。我说你们哭什么!对我来说,生和死没有关系,因为它就像回家一样,到时候我就回家了。阿弥陀佛一招手,我就回家,那是我真正的家乡,是我向往已久的家乡。所以心态很平和,也可能就是这种心态,我活过来了。那时候,我病重的时候,我还没有接触到《无量寿经》,还不知道念阿弥陀佛,那是一九九九年、二000年,二000年是我病最重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能住院,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我回家以后,因为那个形相我上不了班,我都下不了楼,蹲下起不来,起来蹲不下,就这种状况。所以说,一下子你就在家就地卧倒,你就老老实实的该干啥干啥。好在我佛缘比较深,这个时候就逐渐逐渐的接触到佛法、佛经,就多一些了。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就是我应该选择哪个法门,连这个我都不懂。后来我接触到《无量寿经》,好像一下子就被《无量寿经》吸引住了,大概就是这个因缘,然后就捧着这一本经,就一直读到现在。然后有人告诉我念阿弥陀佛,我就念阿弥陀佛。至于阿弥陀佛是怎么回事,没有听师父讲法之前我不知道,反正告诉我念啥我就念啥。就这样念了十一年,从一九九九年有病到现在,正好十一个年头,所以我又多活了十一年。

现在我就想,如果阿弥陀佛说还有任务给你,你还得接着在人世间,你该干啥你还得干啥,我听话,我就老老实实的。比如说今天,大家说刘老师妳再跟大家讲讲。好,我就跟大家讲讲,我就有啥说啥。你们看,我没有题,也没有提纲,也没有讲稿,我啥也没有,全靠三宝加持,不是我有辩才、我聪明、我有智慧,不是这样的。因为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曾经跟师父说,我说师父,我啥也没有,我大脑空白,你让我上去讲什么?师父笑了,说好好,妳坐那儿妳就知讲啥了。我想,师父告诉我坐那儿就讲啥,那我就去坐着去。

所以我第一次,就四月四号来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坐在这儿的时候,当时我自己真不知道我讲啥,我进这个屋之前的五分钟,我大脑还是空白的。进这个屋,就是拜佛,然后就往这儿一坐,我当时心里就这么想,师父说了,我坐这儿我就知讲啥,就这么傻呵呵的。你说是不是个傻老太太,一般的敢吗?啥也不知道,也没题,也没提纲的,大脑又空白,自己都知道,就敢往那儿坐。师父说了,我得听话,那我就来坐着。那次在香港一共讲了七节课,十四个小时。这次来又让我讲,我又告诉他们,我说我还是啥也没有,真是没有,你看就空手来的。坐这儿跟大家面对面讲,我就觉得心里很放松,因为我面对的都是佛友,我有什么跟你们说什么。如果咱们大家共同切磋,在学佛的路上有进步,那就对大家都有好处,这也是师父对我们每个学佛人的期盼。

现在回过头来,接着说《大经解》。我的想法和认识和咱们师父有直接关系,这个都像小插曲一样。我来到香港以后,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我回到哈尔滨,他们问我,说妳去香港,对香港有什么印象?我说楼高、路窄、人多。因为我上次来,是住在一个寮房,可能就是锺博士住那个寮房,我们来的头一天他到日本去了,我们来了以后,可能就住在那个寮房。从那个寮房到这儿,我每天就是两点一线。那个时候在这儿住了七天,九龙公园每天从门口过,没进去过,就是从寮房到这儿,从这儿到寮房。所以回去以后人家问我印象,我就是这个印象,楼挺高的,道挺窄的,人挺多的,人们走路的时候步履匆匆,都很急。尤其早上我们往这面来,人家上班的跟我们对流的时候,就看一个一个都蹈小碎步,都急匆匆的,就是这样。对老法师什么印象?因为我是第一次见到老法师,我说第一,老法师是一个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老法师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老法师是当代的高僧大德。我对老法师就这三点评价,我是按照这个顺序。首先,我没把老法师看作是一个神,我把他看作是一个人,他就是一个爱国、爱教的老人,一个慈悲的长者。我第一次来,那种感受是非常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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