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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大乘是佛说”的基本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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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自东传震旦,扎根沃土,一时间“禅开五叶,教创台贤",八宗争艳,四众皈心,灿然凝聚成华夏文明中独放异彩的佛教文化圈,纵横发展,绵延至今。综观古德之创宗立义,方便多门,归元无二,莫不体佛心而依佛语,故此八宗无不与大乘修多罗藏结成鱼水关系,如:天台宗与《法华经》;贤首宗与《华严经》;法相宗与《解深密经》;三论宗与《大品般若经》;禅宗与《楞伽经》;律宗与《梵网经》;密宗与《大日经》;净土宗与《无量寿经》。严格地说,如果没有这些大乘经典,今天意义上的佛教八宗就无从圆满建立。换言之,如果没有大乘修多罗藏,也就没有今天的“中国佛教"之存在!——其为中国佛教的大根大本,可以明见。

对于“大乘是佛说"的论证和强调,正是为了维护中国佛教的慧命,保持中国佛教的特色。

一、大乘佛说非佛说的抗衡

什么是“佛说"?所谓佛说,特指释迦本师“从得道夜至涅夜"一代时教中所有的声教,亦即佛陀语业“正教轮";同时,凡经佛陀亲加印可的弟子说、仙人说、诸天说、化人说等,亦可视为“佛说"。除此之外,古今一切符合三法印标准的微妙善语,统归“佛法"范畴,非属“佛说"之列。故不得混滥于广义的佛说。大乘佛说、非佛说的不同主张,有谓早在距佛灭一百十六年顷,即可见其萌芽。如嘉祥《三论玄义》卷下载:

百一十六年外,有舶主儿,名摩诃提婆,端正聪明,作三逆罪,后入佛法。凡有二事:一者取诸大乘经,内三藏释之——诸阿罗汉结集法藏时,已简此义(按:指大乘经义),而大众部用此义,上座部不用之,因而起诤,遂成二部……

这被认为是部派佛教根本分裂的一个主要因素。至佛灭二百年际的大众部中,上述不同的观念业已形成鲜明堡垒。如真谛《部执异论疏》记载:

佛灭二百年的大众部第一次枝末分裂,很大程度上导源于对大乘经的信受与否:其中信受大乘经者,称“一说部";不信大乘经者,称“说出世部"。

这种分歧,向后转而成为区别北传佛教与南传佛教的重要标志之一。

佛灭九百年以降,坚意之《入大乘论》、弥勒之《大乘庄严经论》、无著之《显扬圣教论》、护法之《成唯识论》等,纷纷以雄智锐辩对破非难,光显“大乘是佛说"的正见;至玄奘法师游学印度,造《制恶见论》,重申此义,遂成定量。在号称“北传佛教中枢"的我国,时节因缘造就了大乘摩诃衍法主导教界、浸润八方的格局,同“小乘是佛说"一样,“大乘是佛说"的观点历来不折不扣地为我国绝大多数汉藏佛教学者所接受。从汉至清,这种观念几乎从未受到任何动摇。

日本江户中叶的延亨元年(1744年)八月,富永仲基著《出定后语》二卷,倡大乘非佛说,打响了翻案性的一炮。继之以“明治时代,西方的佛教研究法渐渐传入我国(日本),西洋人所研究的佛教以南传佛教为主,这即是仅传诵原始佛典的‘小乘佛教'。……日本佛教学者受了这一风潮的影响,遂开启汉译小乘佛典与巴利圣典综合研究之风,并且称之为‘原始佛教'。”于是,明治三十四年(1901年)村上专精所著的《佛教统一论·大纲篇》,明治四十三年(1910年)姊崎正治出版的《根本佛教》等,都典型地表达了富于南传、欧化思想的大乘非佛说论。进入大正、昭和时代(1912-1988),这种学风更以一种“领导现代佛学新潮流”的态势,澎湃于整个东西方学术界,并突出表现在一个时期以来的佛学著述均极其肯定地宣称:

大乘佛教约公元1世纪前后产生于印度南方大众部中的某些支派,并经龙树、无著等论师的整理、阐扬,乃至受到印度教等神教思想的影响,而以原始佛教、部派佛教、大乘显教、大乘密教的历程渐次演进完成。大乘经典作为佛教新兴思想的产物,最早亦成立于佛灭五百年左右,故其既非出之佛世,更非阿难诵出,当可断言。

对此,我们不妨再引证日本田村芳朗、梅原猛合著《天台思想》中的一段叙述:释迦的智慧产生佛教,不久,释迦的智慧成为形骸化的时代也来临了……大乘佛教否定形骸化的传统佛教,是使佛教得以接近民众的佛教革新运动……在这个革新运动中,运动的指导者们实行了大胆的尝试,那就是经典的创作。他们用释迦之名表现自己的思想。这些佛经的作者是与伟大的叙事诗之作者同时代的人,他们断然的利用了诗的想象力来创作经典。其结果就是我们今天读到的具有强烈戏剧性格的大乘佛典。

我国佛教界有识之士于20世纪20年代以来,曾就此引发过多次抗辩。如1923年初,支那内学院王恩洋居士针对当时部分国内学者附和东洋论调,“咸谓大乘契经皆后世伪作,佛法教理实由思想进化次第发展,非佛一人所创立”,特著《大乘非佛说辨》,“正彼非是”。又如1988年6月,《上海佛教》季刊编委游有维居士,本着太虚大师“一切佛法皆源从释尊菩提场朗然大觉之心海所流出”的原则,为阐明大乘“非从小乘进化发展而来”,依据天台五时说,发表《关于大乘是佛说的论述》。但其立论,往往只注重理论探究,忽略于史学考据,因而多不为一般学者所采信。相比之下,日本佛教学者所作的抗辩,则要有力多了。如著名的伊藤义贤博士(1885—1969年),立足史料,广证博考,通过二十余年的研究,著成煌煌佳构《大乘非佛说论之批判》,颇为学者见重,惜乎迄今尚无完整的汉译本。

二、“大乘是佛说”的捍卫

必须正视到,倾向于独尊汉传《阿含经》和南传巴利文三藏,片面信从日本学术考证,轻视中华传统成果的大乘非佛说论,目前几乎充斥学界,且有被奉为“纯正佛法”而动摇中国佛教根本基石的危险!本文试将持“大乘非佛说”见的学者所津津乐道的典型理由归纳为三点,一一辨析,公诸教界,以正视听。其理由之一:就教主而言,原始佛教的佛陀是人间的、现实生活中的人;而大乘佛教中的佛陀是超人间、超现实的,已被神化了的;就教理而言,原始《阿含》圣典多采用言行录的体裁,思想较为淳朴,而大乘经典文艺色彩浓厚,其理论体系则更趋庞大深邃,充满了进化轨迹。

笔者以为,“诸佛世尊,皆出人间”固为史实,然而,“上下及四方,诸有所生物,天及世间人,唯佛为最上”。佛为四圣之极,人为六凡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讲,“佛”毕竟是不共于“人”的。在佛陀一代弘化生涯中,出于对不同众生的根机和习性的考虑,必以一种能为其欣然从受的形象而出现,故或老比丘扫地穿针,或满月相放光动地,俱属如来“身轮不思议化”,所谓的“人间”与“超人间”在佛来说实在是一体两面,并无矛盾。问题在于许多人只习惯接受那些使人不太感到吃惊的事物,而对与其常识悬殊过大的,如佛之三十二相、三身四智、菩萨本生等,则多斥之为神化、理想化,就像以往有些人刻意排斥特异功能的存在一样。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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