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小院打七纪实之:附体索命 轮回路险(3)

我想在自己的第二个精进七,能够再加把劲儿,突破一下,不曾想,却发生了一件事情,我被附体了。 经过是这样的。北京道场的负责人郑居士来大同道场打七,这也是冉居士安排的。正好她和我睡一个炕上,就挨着我。其实

我想在自己的第二个精进七,能够再加把劲儿,突破一下,不曾想,却发生了一件事情,我被附体了。
经过是这样的。北京道场的负责人郑居士来大同道场打七,这也是冉居士安排的。正好她和我睡一个炕上,就挨着我。其实她人是很善良的,可能就是宿世的习气吧,她说话比较尖刻,也喜欢说这说那的。她刚来,我就很热情的帮她,拿被子,拿这个那个,她好像很不领情,不接受,我也就没再理她了。在做功课的过程中,我们因为是二十分钟一个忏,时间过了,她就很生气,说没见过一个忏拜三十分钟的,她就刻意喊的快些。我也看了时间了,是超了,可也不至于三十分钟,心想她这样说话不负责任。功课之余,她也是话很多,总觉得自己是权威一样。我就很不爱听她说话。后来拜忏,偏偏我俩又挨一块,她又不跟着大家的节奏,总是快一步,也不知怎么的,她的力量蛮大,以致于我拜佛顺序也被打乱,频频出错。我拜忏的效果很糟糕。就很烦恼,但又想到自己现在是修行的人,不就是要磨自己的耐心吗。拜忏结束后,我就去给地藏王菩萨上香,请求菩萨帮助我降伏自己的烦恼心。这时,李居士走过去,跟郑居士说,她念的太快了。郑居士振振有词的说:是啊,我念快就是为了赶时间。李居士说:大家念的速度都是一样的,你自己快,就不整齐了,打乱了,你还不如,扎扎实实念一个拜一个。也不知怎么的,我和这个郑居士,就不太投缘。我的脾气也怪,和投缘的同修就有说不完的话,可是和她,我一个字也不愿意说。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明明知道,她在和我说话,我就是装作听不见,头拧到一边,一个字也不说。其实,这也是我宿世的习气太重了,对人有分别心,有自我的个性。这在修行的道路上是很大的障碍。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可就是改不了。
放生回来后第二天,郑居士,不太舒服,饭也没吃,一直在睡觉。马居士还问到她的情况,我们也不知她怎么了。午饭后去午睡,郑居士就睡在我旁边。也不知怎么了,我这一睡,就起不来了。头昏昏沉沉,先是身上一阵阵发冷,那个冷,简直就是冷入骨髓,浑身上下,好像有密密麻麻的嘴在吞噬我的身体,一会儿,又开始浑身发热,准确的说是,浑身发烫,也是一阵阵的,好像浑身的体液都要烧开了似得。知道下午的功课时间到了,可我就是爬不起来。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力量。头也好像灌了铅似的重的抬不起来。但意识是清楚的,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生病发烧了吗?也不像啊,怎么会这么难受呢。正迷糊着,山东的小吴师兄来找郑居士了,大家都在做功课了。郑居士,对小吴说:她梦见她的冤亲债主来找她了,一个男的,吊死的。她知道,因为她这两天做功课很精进,忏悔的也好,冤亲债主就找来了。她刚才身上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寒冰地狱,一会儿火屋地狱,难受死了。小吴就搀着郑居士去佛堂了。我听见她俩的谈话,就想,我怎么和她一样的症状啊。也想起来去做功课,却又睡过去了。不知多久,扬帆来找我了,她看我怎么没去做功课。我迷迷糊糊起来,把自己的症状和她说了,还说到郑居士说的话,我正说着,一股阴冷的气体,就从我的身体右侧钻进来了,全身一阵冷战。扬帆让我不要多想,还是得抓紧做功课。她先去了佛堂。我去了洗手间之后,也来到了佛堂。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很难受,很沉重,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压着。结果我一进佛堂,就跪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那个声音很可怕,根本就是在嘶吼,在尖叫,在发泄,好像是受了几千年的冤屈,在痛苦的宣泄。把大家吓一跳。这时,我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不能用走的,爬到了地藏王菩萨像前,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开始骂人,一回头就指着郑居士,要找她算账,要她索命。我当时没戴眼镜,佛堂里差不多二十个人,却一下找到了郑居士。这时候,大家开始反应过来,我被附体了。而自始至终,都有我个人的意识,我很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无比清晰。后来,马居士说我这是半附体,自己什么都知道。要是全附体,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疯了似的爬到郑居士面前,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两眼喷火,要找她算账。一开始,郑居士,可能也是因为害怕,态度很强硬,说别找她。可是,附体怎么能够饶了她呢。一定要带她走。当时,佛堂有点乱了,很多人没见过这阵势,脸上都显出惊恐的神色。好在有些有经验的常驻居士,及时处理,马居士很快稳住阵脚,让大家不要慌,一起来念地藏经,送附体走,说等一下烧皈依证。还来安抚附体,知道他受委屈了,让他去求地藏王菩萨超拔他。可是,看着郑居士的态度,附体不依不饶,一定要找她。还要找冉居士,后来,扬帆电话打通了,冉居士历声喝问附体是谁,想干什么。一听到冉居士的声音,附体就害怕了,说他来找郑居士的,很喜欢她,要带她一块走。冉居士就说:不行。不能带她走。让附体乖乖去求地藏王菩萨,去一个好去处。附体把电话甩掉了。找到了郑居士,不依不饶,就说要带她走,是因为自己太喜欢她了。这时,郑居士,哭着哀求,说她不能走,她还要照顾孩子,她一定会好好修行,把功德回向给他,让他能够离苦得乐。附体不答应,非得带她走。郑居士就跪在地藏王菩萨面前咚咚的磕头,请求原谅,也哭的是稀里哗啦的。而我的身体好难受,可是自己意识,却还是很清晰的,我不停的要水喝,山东的王阿姨,很慈悲的,安慰我说不要害怕,很快给我倒来了水。我就跟喝不够似得,一杯一杯的喝,其实我知道,不是我要喝水。是我身体里的附体在喝。附体稍微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的意志就体现了。这时,我已经完全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开始很害怕,害怕这个附体不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想读经,结果经书也扔掉了。我明白,现在我的身体里,有两个意志在主宰我的行为。我很焦虑,也内心充满了恐惧。我就拼命的给地藏王菩萨磕头,求他带走附体。可我依然很痛苦。我看到地藏王菩萨像的后面,挂着西方三圣接引图,我就拼命的求观音菩萨。这时,观音菩萨的声音,非常柔和,非常慈悲的传递过来,让我不要害怕,我这一次劫难,也是对自己的深刻教训。以后要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对人,对物不要有分别心。还让我求地藏王菩萨,会好的。我听到命令,赶紧继续给地藏王菩萨磕头认罪,这次我真的是知道自己错了,分别心太重。打普通七的时候,菩萨就教训过我一次,可还是不知悔改,这次,我是真的知道自己的问题严重性了,我拼命的忏悔,一定悔改。我当时可真是发出了忏悔心了。地藏王菩萨,穿着红色的福田衣,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匍匐着,头也不敢抬。这时,地藏王菩萨,慈悲的声音传过来:让我不要害怕。我忏悔的心意,他都看见了,还是要好好做功课。等一下,烧皈依证的时候,附体就会走了。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就滚落下来。这一次的事情,给所有在场的每一位同修,都是非常深刻的教育,大家也是前所未有的聚精会神的颂地藏经,我看见地藏王菩萨笑了,他看见大家这么端正的态度诵经,冤亲债主很得利益,每个人身后都排满了冤亲债主 , 借此机会超拔了不少。烧皈依证时,我的身体左右来回疯狂的甩动,附体走了,我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头拜在地上,从下往上,一股一股的冷气从我的头顶飕飕的跑出去,我自己身上的冤亲债主也超走了不少。身体一下轻松了,全身从未有过的轻松。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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