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伯伯本来就是很虔诚的佛教徒,非常发心,常常乐捐支持佛教慈善及刊物。又参加香港“中道佛学会”研究佛学,真是福慧双修的好榜样。人又随和,平易近人。他来和我谈佛学,彼此都非常欢喜。一九八六年女公子又再来访,并说以后每年来美加都必来看我。 来访的医生真是不少,差不多每一位医生来临,我都会感到紧张,如临月考期考。医生们都是医学专家,精通医术。我在他们面前,算得什么?我替他们透视身体,岂不是班门弄斧吗? 在一九八三年,就有一位香港的驰名国际的眼科专科医生来信叫我为他看看他自己的眼病,并且询问我有关治疗的意见。这位名医是那么谦逊,不耻下问,来信的语气非常谦卑,并未以名医而自满,只是自称是我的“忠实读者”,足见越有学问的人越谦虚,令我十分钦佩,也令我惭愧,我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一位国际著名的眼科医生会向我求诊他的眼睛,我在感到惭愧之余,恭恭敬敬回复一函给这位大医生,提供我的“外行人”的建议,我希望我能对他有些些微帮助。 那一年,又有一位香港的著名西医生莅临寒舍,叫我为他用天眼透视他的内脏情形。这位名医是一家医院的院长,也曾在加拿大开业行医,虽是素昧平生,但是我久闻Y医生的大名的。他竟然是那么谦虚,亲自来见我,叫我透视疾病,真是令我受宠若惊。我兢兢业业地为他透视全身,当我闭上肉眼之后,就看见Y医生的身体像玻璃人一样透明,我未询问他半句,就一一将所见的情形告诉他。 Y医生很惊讶,静静地听我一口气讲完。他说:“你讲的完全准确,几乎完全符合我最近的检验报告!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你怎么学来的这种奇能?” “不是学来的,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从佛教戒定得来的。”我这样回答:“我从来没有学过,”我就对他讲佛法的入门智识。 Y医生并不是佛教徒,他是基督教徒,而且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出身的。他却能不怀成见。他完全接受了我的透视诊断和我的佛法介绍。 后来他又带来了太太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来再来看我,叫我为他们全家各人都透视一次身体。我并没有时间问他们半句话,就闭上眼目透视,一一指出他们体内有些什么毛病。我不能在这篇文章内公开人家的隐私。因此,我不对读者提出他们有什么毛病。 Y医生显然对我感到满意,他赞不绝口,他的态度很诚恳,不象是礼貌上的客气。Y太太说:“我先生从来不赞人的,他不批评人就好了,今天他是真的佩服了你。” Y医生十九岁的儿子,长得高大漂亮,真是好象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为这位大学生透视之时,看他没有什么毛病,只是在他的颈后,给衣衫领子遮住的下面,有一粒小小的皮下瘤,我判断他是从出生就有的一种良性皮下脂腺小瘤,这是可以一提的。 “完全准确!” Y医生说:“他是从小就有这粒良性小瘤,我看是良性的,就没有替他开刀除掉。” “我的小瘤又没有隆起,”那位十九岁青年笑问:“你怎么看到的呢?真是神奇!值得学学。” “没有什么神奇,”我回答:“在佛法里,这种只算是雕虫小技而已,佛法里有比这些更好更值得我们学习的学问。” 我介绍他们一家看一些入门的佛教书籍,并且,我亲自下厨做菜招待他们吃饭,席间我又和他们谈些佛理,我告诉他们我星期日在佛恩寺讲经。 Y医生全家都到佛恩寺捧我的场,我请他们坐在前排,并且在开讲序言时,特别介绍这位贵宾和他的全家。我对全体听众说:“今天我很荣幸,得到香港著名的大医生之一Y医生和他的太太、公子公女都来本寺参加佛学讲座,让我们大家热烈欢迎他们!” Y医生全家都起立,含笑接受全体听众两百多人的鼓掌。他在座上,听我讲《佛说阿弥陀经》,我是用现代太空科学观念来解释佛经的,和一般流行的正统讲经不同,这是一本最受外教抨击为“迷信”的佛经之一。一般人,略知皮毛的落伍科学,就武断地否定一切超自然现象。 有些佛教徒也误解了佛说“不尚神通”之意愿,而排斥佛教的超自然神通,以为不可讲神通,并以为不讲超自然才可弘扬佛教。这都是矫枉过正的偏差!佛法的目的是济苦度厄,倘若我能以从戒定所得的小小智慧来诊断人们的疾病源根或因果,帮助之脱离苦难,并且接引他们来信仰佛法,读佛经,行慈悲,这又有什么不对呢?那些不断抨击我为妖为魔的大德们,他们自己做了什么功德呢? 我不会被那些人的责难挫折屈服,佛法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各有各的源法,各有各的指引方便途径。别人干别人的,我做我的,我也不说我的方法最好,不过我有自己的看法。 像上面提及的名医Y医生,他接受了我的透视,从此而进一步接受我的建议去学佛,听讲经,看佛经,后来他做了很多布施的义诊,帮助了很多贫苦病人,这件事,我觉得我就没做错。Y医生和他子女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像其他的现代高级知识份子一样,若不见到佛法戒定的效用,是不会很容易接受更深入的佛理的,随便什么佛学家讲多少哲理,也未必接引得了他们,要光讲钻牛角尖的“文字学”式佛学或教条主义,就更难接引了。 世界著名权威脑科学专家之一的大夫和夫人全家莅临寒舍,更把我吓得心慌。 这位W医生在香港及远东赫赫有名,每年的世界国际脑科专家会议,都邀请他出席发表演说。一九八五年秋季,W医生应邀赴爱丁堡出席脑科会议致辞,会后在苏格兰会同了他的女儿,也是当地的一位医生,就飞到加拿大探访他的岳父。就是他的岳父带他们全家来看我的。 我虽有微名,但不至于有名到人人皆知,更不可能有名到惊动世界名医。W医生怎会知道我呢?当然这是他的岳父冯公夏老居士介绍的,是我认了宗尊称为伯父的。冯伯伯很爱护我,他的佛学造诣很深,他与我常在电话上谈谈佛学,他也不时来舍下。他八十多岁高龄,健步如飞,修养已到炉火纯青,学问又好,待人厚道,最肯接引人学佛法。到世界佛教会佛恩寺去听这位冯老师讲经的人真多,平时就有两三百人,节日会多达千人。我和他本来是不认识的,十年前初会一面,未有机缘向他请益,一九八零年洗尘法师从香港来温哥华,在半岛酒店举行为观音寺筹建茶会,我去参加。罗午堂伯伯在座,把冯伯伯请过来,为我们介绍。后来,彼此来往多了,我越来越钦佩冯伯伯,就认了宗,承他不弃,也认了我是他侄儿。使我这个身在异国,只有母子相依为命,举目无亲的天涯游子,得到了温暖亲情。在我心目中,冯伯伯和罗伯伯都等于是我的亲伯父了。这两位老伯对我真是好,时常鼓励我,帮助我,使我获益很多,但若要学到他们两老的修养有学问,那是很难做到的。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