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我的感受是什么?老法师说,在这个时代,咱们这个时代不是乱世吗?乱世又逢乱年,说在这个时代你修行,如果你不能够兼善天下,你就选择独善其身。我对这个兼善天下和独善其身我可真研究了,什么叫兼善天下,什么叫独善其身?我说师父说这个话肯定对我们是有用处的,那我得把它弄明白。师父说,「如果不能够兼善天下,要独善其身,关起门来在家念佛,衣食住行愈简单愈好,佛菩萨是没有一个人在这方面求人的」。这段,我刚才念这段话,是师父讲经时候的原话。我再给大家读一遍,说「在这个时代,如果不能够兼善天下,要独善其身,关起门来在家念佛,衣食住行愈简单愈好,佛菩萨没有一个人在这方面求人的」。那在哪方面求人的?就告诉我们在衣食住行。衣食住行愈简单愈好,你干什么要求人?没有求人的必要。譬如说,我现在我一天一顿饭,一餐,我这一餐现在吃的,比原来我吃两餐时候其中的一餐量还少,完了我还觉得我能量足足的。后背像背一个小暖气像有个开关,随时它一开开,我满后背是热气。那你说这怎么回事,奇怪!用老百姓的话说,真奇怪!用佛家的语言说,妙极了,妙极了!那只有我自己能感受得到。你说冬天我出去绕佛,穿上那很单薄的衣服,所以小刁她们去了,都再三嘱咐我,出去绕佛,一定要穿厚了,下雨了,下雪了,天凉了。她们嘱咐她们的,有时候我自己知道我冷不冷,热不热,它不冷,那你干嘛要捂那么厚实?所以这个东西,你把这个道理弄明白以后,你自己那个超脱、那个自在,只有你自己能体会得到。 人活到这个分上,活出潇洒来,活出自在来,我庆幸我没有白来到人世间走这一回,没糊糊涂涂的来,糊糊涂涂的走。如果说我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咋回事,我走的时候,我一定明明白白的走。师父告诉我,关起门来在家念佛。那时候我没听到师父这个话的时候,我是这么做了;后来听了师父这句话,我自己一下就哈哈笑了,太巧了,师父说的我已经做了,我和师父说的对上号了。你说是巧合?我不是说先听了师父这个话我后这么做的。那说实在的,十年闭门在家里听经念佛,我告诉大家,一个是耐得住清贫,第二个,耐得住寂寞。这两个你能不能耐得住?有的同修他不清贫,谈不到耐清贫,但是第二个耐寂寞,你能不能耐得住?我是两个我都要承受,耐得住清贫。以前我不是说过吗?清贫到什么程度?没钱买菜,我挖野菜吃,给小刁都挖得难受了。我自己什么感觉没有,很平常。挖那个野菜还挺好吃的,还挺有营养的,我认为。还简单,还不用花钱,上野地里去一挖,挖回来就是菜了。我清贫那关,我根本没感觉到我是过关。 寂寞,你想我一个人在家,人家老伴、孩子们该干啥干啥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在家就是听经、就是念佛。一开始有孤独感、有寂寞感,尤其病到那种程度,大夫又说我随时面临死亡,真是希望有一个人能守在我的身边,陪著我。但是我没有那个条件,没有人陪著我。所以我那个孤独寂寞的关,大约过了一年左右的时间,一开始心里特别难受,觉得怎么能是这样,在这种时候,没有人能多跟我说几句话,问问寒,问问暖。这是心里对家里人的一种渴望、渴求。但是一年以后,这关过去了,他们要回家在我跟前,我还觉得闹哄哄的。寂寞关、孤独关过完了,所以我的清贫关和寂寞关全都过去了。这个关过去以后,现在后来就不存在过这个关了,它都很自然的。就是我们要,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兼善天下,我也不知道独善其身,不知道这个词,因为没看见师父讲这个。但是我那个时候,我关起门来在家念佛听经,应该说我在做后一个,就是独善其身,我管好我自己。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我今生一定能成就,一定能回西方极乐世界,那都没有。就是一个特殊的、特定的环境,把我逼到了佛门里,而且让我一步不停的往前走,就走到现在。 后来我见到师父以后,师父在讲经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刚开始启讲《大经解演义》。四月四号我到香港,四月五号师父开始启讲《大经解演义》,我也是在师父录影室里听师父讲的。那个时候听到师父讲独善其身,兼善天下的时候,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坐在师父的右前方。师父讲到兼善天下,独善其身的时候,也可能是无意,是我动心了,师父拿眼睛看了我两眼。我当时的领会就是,这两句话,师父是对我说的,是对我说的,我真是这么理解的。所以我后来为什么使劲的去研究这两句话,要把它弄明白,恰恰就说这两句话的时候,师父瞄了我两眼,我就觉得师父在对我,我应该这么做。所以现在有人说,刘老师闭关。我跟你们说,我没有闭关。闭关不是谁都可以说的,闭关是要有条件的,我根本不具备闭关的条件,等以后你们知道什么叫闭关,你们就知道我说这个意思是正确的了。我没有闭关,我是闭门谢客,潜心听经念佛。我就这几个字,闭门谢客。因为我不闭门谢客不行,找我的同修们太多太多,推不开门。所以这样她们也静不下来,我也静不下来。我现在给我自己的任务是什么?我必须用静下来这个给大家做个样子,刘老师静下来了。师父不是让我给大家做样子吗?那我静下来了,我潜心念佛,你们是不是也静下来潜心念佛?你要学得一个样,一件事一件事来学。 所以我现在坚持,尽管有同修对我这个做法有异议、有看法,甚至有像抗议一样,就呼吁我走出去,走出去。我不为所动,因为我知道,我选这条路是对的,我现在要做的,必须得让我自己静下来。一个是我把师父讲的东西我听明白,我听不明白,我怎么跟大家说?我那是不负责任,如果我那样做。我把师父讲的我听明白了之后,就像现在这样,我把我的体会,经验也好,教训也好,我说给大家听。这是一个。第二个,我现在要求我自己做的,就是把师父讲的,我听明白了,我把它做出来。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一再说,学佛人你要把那个样子,怎么学佛做出来让大家看,你光说不行。你光说你不做,他没看著真的,他不相信。为什么去年我自己想往生?我真真实实的就是想给大家表这个法,做个样子,因为同修们总是担心,真能活著往生吗?真有极乐世界吗?真有阿弥陀佛吗?我当时想,谁来表演?我自己想,你是不是自己不谦虚,你认为你能表演?但是我实实在在的就认为我是最佳人选,我来表演。甚至那次在香港,我面对同修坐在这讲课的时候,我真是那个可是妄念,我真希望阿弥陀佛那个时候来接我,我就在讲台上我就往生了,活著走了。阿弥陀佛来了,我跟大家一招手,我告诉大家,阿弥陀佛来接我了,我去极乐世界了,咱们极乐世界见。我非常希望有那个场面出现,让所有的同修,因为我面对镜头,让大家看,真有这个事,真可以活著往生。你看刘老师她在讲台上正在给大家讲课,佛就把她接走了。但是这个没实现,也可能因为是我的妄念的问题,阿弥陀佛就没批准,就没把我接走。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