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所装就足了、就够了,只装阿弥陀佛,你这样清清凉凉的。我总想就是一个容器,透明的,你人也装、事也装、物也装,那个容器肯定是杂乱的;这些都不装,只装阿弥陀佛,非常清净,心里没有事。你装阿弥陀佛干什么?刚才第一个事是自度,自度完了以后,你一定要为虚空法界一切苦难众生祈福,你是为众生服务的,不要自私,不要为自己。所以这两件事,一个自度,一个度他,现在我觉得是我们做为学佛的同修们,当前应该做的最重要、最紧急的两件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后排。这是闲言杂语之三,当前最重要的两件事。 第四是闲言杂语之四,两个远离。一、远离诱惑。现在这个社会太复杂了,诱惑太多了,别的咱们不说,就说名闻利养、五欲六尘的诱惑,时时就在你身边,你能不能够远离?你还是喜欢?人的欲望没有止境,我觉得是这样的。我自己和我自己比,我非常满足。我总想我过去,爸爸、妈妈、姐姐我们四个人住一铺小炕,然后结婚以后,我是和我公公婆婆也住一铺炕,虽然是住在市里,但是睡那个炕、住那房就是草房,完了就是一铺炕。结婚的时候,我记得我爸爸就在中间整个木头板隔开,公公婆婆住这面,我和我丈夫住这面。这个炕总共也就是两米多,实际隔开以后就能睡俩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条件。后来逐渐逐渐升级,一铺炕完了我记得我再升级,我住一个六米的屋,所谓的屋,六米;我再升级,又长了两米,我又住了一个八米的屋;我再升级,我又住了一个十多米的屋;最后我调到省政府以后,人家给我分了一个房。后来人家跟我说,人家谁都不要的破房子分给你了,你还当宝。因为它是俩屋,一厨一厅。我第一次去看,一进去以后,又像那个刘姥姥进大观园了,哇!咋这么大的房子!完了人家说,你看没看别人都住啥房子?我说没看著,咋这么大房子?四十六米,对我来说那都是老大房子,赶上皇宫了。就是这样,你说你和你自己比,你不就满足了吗?你有啥不满意的!反正我比较自在,可能这也是其中一个主要因素,我从来不跟人家比,人家住什么房子、什么车,怎么回事,和我都没关系。我上苏州他们拿好车接我,我不认识,人家问我说刘老师(人家知道我肯定不知道),刘老师,你知不知道接你那是啥车?我说啥车都四个毂辘,能拉人跑就行,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就是这种诱惑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怎么样来对待。 我过去在省政府工作的时候,那时候真是,就是一个工作狂,家里的事基本上顾不上,完了还什么实惠也没捞著。所以人家说,那个权力搁在你那都浪费了,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说不用过期,现在在我这就作废,因为我不会用。所以这样倒挺轻松的,那种诱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佛菩萨那时候就已经加持我了,对我一点作用不起,我不喜欢这些东西。我一不喜欢钱,二不喜欢权,这两样东西恰恰是当前人们最喜欢的两样东西,我恰恰不喜欢,所以我就比别人活得潇洒自在,一直到现在也是这样。所以名闻利养的诱惑,各种各样五欲六尘的诱惑,我就发现有很多人为名所累、为物所累,太累得慌了,活得也很不自在。譬如前些日子,有的也是学佛的同修,曾经说要把孩子送到国外去学习。我当时就说,你要不问我,我不知道,你要问我,我建议你还是留在国内。你的根在中国,我一向是这个理念,你的根在中国,你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到外国去?反正种种的诱惑,真是,现在你看电视,那个电脑、什么网我是一窍不通,我一点不明白,我也从来没看过。我知道有网,我说这个网反正在我印象中,把好多大人都网进去了,别说那些孩子们,都叫这个网网进去了,那是个啥网?太坑人、害人了。我说如果谁能管这个网,能把这东西制止,他功德无量,真是这样的。 你要说咱们修行人、学佛的人,得做到两安,一个是身安,一个是心安。现在咱们学佛的人,有多少个这两个安能达到?说我身也安,我心也安。人说「身安则道隆」,你才能兴道;你身不安、心不安,道肯定是不隆的。你怎么样能够身安、能够心安?我的感受,我两条,一不求人,第二不怕苦,这是我自己的亲身感受。我长这么大,最大的特点,我就是不求人。我老伴说我是万事不求人,什么难,什么苦,我挺著,我扛著,我不求人。我可体会到了,过去师父曾经讲两难,一是登天难,二是求人难,我记得师父讲法的时候讲过这个问题。登天我没登过,我不知道它难到什么程度,这个求人难我体会到了,我真求过一次人。不是人家难,人家事真给我办了,是我难,我不知道这个礼怎么送,这个话怎么说。 我老伴给我一个任务,要调转工作,必须得找某领导,还告诉我你得买礼物。那时候我已经调省政府了。我说买什么礼物?告诉我买两条卧虎毛毯。那个时候一九八几年?一九八四年、八五年,好像卧虎毛毯送礼还是名牌,告诉我买两床。我就上秋林公司买了两条毛毯拿回去了,那得遵命。拿回去以后我说你自己去送。他说不行,我没你面子大,得你去送。我说这个我不行,我不会。那不行,第二天还必须得送。我们家门前那个楼前有一条道,那条道大约能有五百米长,我那一夜我没睡著觉,急得满嘴起大泡。我就在这条道上,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心里就想著一句话,「明天这礼怎么送,话怎么说?」就折腾我一宿。第二天我老伴逼著我还得送,我就拎著这毛毯去找我们的一位领导,到人家敲门手都哆嗦。一敲门,人家老伴给我们开门了,认识我,「小刘,干什么来了?」我说来送礼。你们一听我这话就不会办事,你说我来串门也行,来送礼,这个目的明确。她说「进来吧,进来吧!」这手里提著毛毯往哪放?心里突突突,一看他们开门,干脆塞到门后,我就把毛毯搁到门后了。人家老俩口跟我倒是心平气和的唠唠家常,可能我这人缘比较好,人跟我说都挺亲热的。但是我没心思跟他们说,我要办我这个事,我一送礼,二是求你把这个事给我办了,我这两个目的非常明确。完了人家领导说:「小刘,你是从来不串门的人,你来了是不是有事?」我说是有事,今天两件事,一是送礼,二是求您给办个事,直截了当说。他说什么事?我说我老伴要调工作。他说那调吧调吧。我一寻思这求人还行,不是那么太难。结果这个事真给办了,把我老伴这个工作办了。但是我就想,就我自己心里那种感受,实在是太难过了。后来我跟我老伴说,再有这个事,你可千万别让我去办,你让我买啥我给你买啥,你自己去说、去办。我老伴说下把我不办了,再有事你还得给我办。我说你看,下把不办了,我说能不能不办了?他说争取不办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