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节录自刘素云老师《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第七集)》 2010/4/9 香港佛陀教育学会 档名:52-441-0007 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晚上好!利用今天晚上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和大家分享一下「忏悔业障,善待众生」这个题目。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带有业障的,可以说,我们现在这个身就是业力身。我们怎么样把这个业力身转为愿力身?就要忏悔业障。关于这个问题,很多人我觉得忏悔的方式、方法不一定正确。比如说,有的人每天跪在佛前,都要叨咕叨咕我哪错了,但是事隔不久又重犯了这样的错误,这样的忏悔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真正的忏悔是你认识到自己的罪业,你忏悔了,不再犯同样的错,那叫真正的忏悔。 真正的忏悔。一首先你要认帐,就是认了,认了认了,你认它才能了。关键是我们有好多同修不认这个帐,总是怨天尤人,觉得为什么我命这么不好?我怎么这么倒霉?实际你读经、你听经,你要是听明白了,你就知道这个业障和别人没有关系,都是自己多生多劫造作得来的。所以一定要从自身做起,忏悔自身的业障,消除业障。如果你不认,它是不会了的,你假认,它也了不了。必须得发露忏悔,真正的忏悔,这样才能把这个业障消掉。第一个就是认了。第二个就是承受,就是你要受了。有的人业障现前,不能勇敢的面对,逃避也逃避不了,任何人也代替不了,所以你必须得坦然承受,这就叫受了。你接受了,你承受了,你才能了。第三个就是要沟通,通才能通了。所以这三个了,大家可以参考参考。第一是认,认了;第二是受,受了;第三个是通,通了。如果这三个了你都能做到了,这个业障是可以消除的。最后消不掉的业障,还有一句阿弥陀佛,这四个字是所有的业障都能够消除的。老法师在讲经里,这个问题已经说得很明确了。 在这里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我姐姐这一生,她比我大四岁,她今年那就是已经七十岁了。她这一生真是非常苦、非常苦。第一个受气。上学受气、结婚受气,反正怎么的都是受气,老挨欺负,没有不受气的时候。小时候我还欺负我姐。因为我们姐俩,我爸爸妈妈比较偏爱我,有点看不上我姐。为什么?我姐爱哭。小的时候有事没事也咧咧咧,所以我爸爸妈妈非常讨厌她这个哭,说她这是一种不吉利的行为。农村那时候有一桄一桄的线,我姐姐就把那个线挎在肩上,炕头走到炕梢,炕梢走到炕头,一边哭一边唱卖青蓝白线。所以我爸爸妈妈,尤其我妈妈就挺恨这个孩子的,觉得她搅灾,她这样是不是妨父母?虽然我姐比我大四岁,但是她真是比我遭了不少罪。姐两个,我是小的,我就占便宜。 我们家是满族,我妈妈特干净、特利索,我跟我妈妈学会了什么?就是看你家干不干净,利不利索,看哪?两条。那是在农村住,一是看那个碗底,说你上面刷干净了,那不叫干净,看谁家到底干不干净就看那个碗底,如果你碗底油腻腻的,你不是真干净。第二个就是看柴火垛。农村不是有柴火垛吗?我们家那柴火垛整整齐齐的,下面不带有一个草棍的,检查卫生从来不用去检查我家。我妈妈那个柜子,那时候农村都是炕柜,擦得可以照人。我姐姐我俩在炕上玩,小孩一玩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有时不小心就扑到那柜子上,就把那手指印扑到柜子上了,这就得挨打。我是不挨打,因为我姐是老大,我妈一要拿笤帚疙瘩,我姐就吓哆嗦了。我嘴巧,我一看我妈拿笤帚疙瘩,我赶快说:妈不是我扑的,是我姐扑的。这你说我姐又比我大四岁,那当然挨打的就是我姐。 所以从小长到大,我就觉得我姐最大的她修的是忍辱。七十年来,她一直在修忍辱。上学的时候受同学的气,同学都可以变着法的欺负她。然后结婚,因为我姐夫两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妈妈带他长大,在牡丹江农村也没有什么文化。一九五五年参军,到空军地勤,然后一九六0年转业,转到东安厂。因为他家里特别穷,所以到东安厂住那个独身宿舍,铺那个床,就是人家每张床都配一个草垫子,我姐夫就连褥子都没有,就睡那草垫子。后来有个烧水的老太太就跟我姐说:妳看,这孩子多可怜,连个褥子都没有,这要是找一个好媳妇,是不是还少遭点罪?就跟我姐说:妳看看这孩子怎么样,妳们俩对象吧?我姐回家就跟我爸爸妈妈说:我们单位来一个转业兵,怎么怎么回事,太苦了。我家人都非常善良,爸爸妈妈就让她把他带家里,就想帮帮他。就这么的,一来二去的,我姐就和我这个姐夫结婚了。后来他们有人说,你说这个姐俩,一个找个精神病,一个找个这么困难的,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我们姐俩真是,我说这辈子真是就是助我姐俩成佛。真是我姐要比我苦得多得多。 然后我姐生了五个孩子,为什么五个?就是想要儿子。我姐夫特别重男轻女,前面四个都是姑娘,这第五个好歹总算生个儿子,这才罢休。你想想两个人都上班,孩子一个挨着一个,基本上都是大个一两岁、一两岁这样的,如果没有我妈妈和我爸爸帮着带,那都不知道这五个孩子怎么带起来的。我姐姐遭了多少罪!我那个三外甥女,是我这五个外甥女、外甥当中,我最喜欢的一个。这外甥女的性格比较像我,不讲吃不讲穿,特别懂事,特别体谅父母的苦衷,从来不管爸爸妈妈要什么。在学校里一直是好学生,班干,同学威信非常高。她特别突出的就是作文,作文就是考高中的时候,全区她的作文考第一,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后来就得病了,那个时候不知道,也就是一种精神障碍病。 她二十一岁那年自己撞火车,不是火车撞她,是她撞火车。当时她有病了,我姐送她到一个地方去找人给她看病,就住在人家那家。然后人那家来信了,说你们家快点来人,这孩子好像要有什么事,我姐就过去了。因为我姐工作特别认真,她管仓库保管,工具保管,脱不开身。后来好歹请了一次假,我姐去了。然后我这外甥女就跟我姐说:有人要我的命。我姐说:妳净胡说。因为她跟我曾经说过,那个时候我一点不懂。有一次我上她家,她在床上躺着,瞅着对面那个墙。我说:三三,老姨来了,怎么不起来和老姨说话呢?她就摆手说:老姨,别着急,别着急,我正在对话。我说:妳在和谁对话?她说:妳看不见,我能看见。我说:妳们对话什么内容?她说:他们跟我说,我过去伤害过他们,他们要我的命。我说:净胡说,谁要妳的命?这个事就过去了。这不就到那个地方看病吗?然后我姐看了她以后,我姐回来了。她就跟她住的那家的女主人说:阿姨,我的寿命还有三天。这个人就想,这孩子不胡说吗?还能知道自己寿命有几天!后来等我外甥女走了以后,我们去的时候这女主人非常害怕,寻思你看孩子在我这治病,在我这出的事,怕我们赖上他们家。那不可能,咱们不是那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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