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毕竟年龄不饶人,也六十七岁了,所以带著花镜看时间长了就有点累得慌。有一天,我从早晨看到晚上,连著看了十二个小时,第二天就把眼睛看到什么程度?冒金花,看房顶都转。我跟小刁说:小刁,今天不知怎么的了,怎么这么迷糊?她说那怎么回事,你想想。我说是不是昨天我看书看多了?她说你看多长时间?我说我看十二个小时。她说那哪行!你戴老花镜,你看十二个小时,那多累得慌!所以现在我改方式、方法,我穿插式的,我看一段书,一、二个小时,我觉得眼睛累了,我就开始听经,这样就可以闭著眼睛休息,就是听经和看书给它交替开,这样就不累了。所以一天连听带看十来个小时,就不觉得眼睛难受了,这个挺好的。这是我做的第三件事,读书。 第四件事是什么?澳洲一个老居士,七十五岁一个老人家,他叫陈润缁。我上次来香港的时候,老人家给我写了一封比较长的信,他信的中心内容就是让我帮著他物色几个上不起学的学生,他想资助他们。这个老人家到现在我没有见过他,是香港同修把老人家的信转给我了。我想这是老人家对我的一分信任,那这个事我得认真来办。所以今年八月份前后,刁居士我们几个就去物色这几个学生。老人家一共是拿了五万元港币,兑换成人民币是四万一千多块钱。所以我们就想按照这个,找几个学生来落实。当时我们想找四个,一个人一万,还剩一千多,完了看看谁困难,一拨就完了。在落实的过程当中,一看这困难学生太多了,给我们推荐了十一个,一共十一个学生。我看了那个资料,哪个我也舍不得,放下这个我觉得可惜,放下那个我觉得可惜,我觉得都应该资助。所以这样,我们就把这四万一千多块钱分一分,最多的一个分了五千,其他的基本是分四千。有一个现在是高中生,明年考大学,如果不资助他,他高中就要辍学了,这一年他就读不下来,所以我们就把零头给这个高中生,其他的整数就给考上大学的这些新生。做这个为什么就比较费劲?如果我们把这个捐到哪个地市县的慈善机构,省事,我们把钱一交就完了。但是我们几个,这是不是也是我们一种妄念,就觉得不太放心。这个意见是我建议的,我说咱们一定要把这个钱落实到孩子手里,我看到他拿这个钱我就放心了。所以我们这么做,相对来讲就麻烦一点、复杂一点。所以我们拿到这个钱以后,我们就是一一落实到每个孩子手里,就是这样做的。 当时我们去的时候,看到这些孩子这么困难,心里的那种疼,真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这时候我就想,那些很富有的人能不能在这个问题上伸一把手?譬如说有一家,他是去年一个孩子考上大学了,今年又有一个考上了,这两个必须选其一,要么就是去年那个辍学,要么就是今年这个不上,必须得舍一个,而且就留下那一个学费还都没著落,就这么困难。还有一个家长带著他的孩子去报到,如果去报到,能够在学校把贷款办下来,孩子留那读书,办不下来,把孩子领回来务农,就是好几个这样的。所以我们就想,暂时先拿这些,让他们解决开学能够报到的问题。有一个孩子,他妈妈带著他,他是考的成都音乐学院,我们送钱的时候,这个家长带著孩子已经去成都了,但是手里没有钱。他就属於这种情况,如果在学校能把款贷下来,孩子就留在成都,如果贷不下来就把孩子再领回黑龙江,就是这样的。这个时候我们听说这个情况,就委托当地的一个同修,赶快的跟他妈妈联系上,告诉咱有钱了,把这钱迅速的汇到成都去,这样就不至於把孩子再折腾回来。 就这些孩子,我看了以后我就想,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看愈穷他愈能考上大学,而且还能考上个好学校,不让上多可惜!我们去呼兰的那一家是个女孩子,她是考的大连工学院,大连工学院可能在大连是比较出名的,我听说。家里就是她妈妈,没有房子住,借亲戚家的一个房子,那也就叫房子吧,一进去就像地洞似的,黑乎乎的,家里一片混乱,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这样。她妈妈高血压、心脏病,为了供她这个女儿念书打了两份工,从早晨四点钟开始出去打工。你看这么一个有病的老人家,不是太老,最起码也是五十岁以上,六十岁以内,大概是这个年龄段的。你说这样一个病人,每天打两份工来供她的孩子。所以当我们把五千块钱给她留下的时候,她那种发自内心的感谢你能体会得到,非常真诚。她那个孩子报到的时候需要交七千八百多块钱,我们给她拿了五千,那两千八百多块钱她还得再掂对,这对她来说都已经很难了。这七千多块钱,对一个这样的家庭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真是天文数字。所以说如果遇到这个事情,咱们大家能够帮一帮,可能就改变了孩子一生的命运。如果他辍学了,那肯定回家去务农。咱不说务农不好,但是如果他出来能多学一点知识,可能将来为国家贡献会更大一些,从这个角度,我们应该多关爱一些孩子。这是我向大家汇报的,我这几个月所做的第四件事情。 第五件事情,就是我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去大连十天、去吉林十天、去青岛十天,去处理一些具体的问题。在没去之前,没有什么太明确的目标。去大连,是因为我事先答应过大连的同修,我要过去看看。因为他们再三的邀请我,我说话比较算数,既然我答应了,我就一定要过去,哪怕我住它三天、二天,我也得去,所以大连我去了。去了以后我是住在一个山上,和外界也没来往,车把我们拉到这山里以后,我那次是带了七八个人、八九个人,就我们这一拨在山上,那可真是静修。虽然是条件不是特别好,跟城里没法比,那就是个山,但是大家都很开心。我觉得这个山真好,它那个山我们一看就像一个卧佛似的,是仰脸的,脸朝上的一个卧佛。我们去了以后,第二天是巧合还是怎么,不知道,那个山它就放光,绿色的山变成了金黄色的山,大家看了都挺开心的。这上大连。 上大连,后来为什么又上了青岛?这就是刁居士许的愿。因为大连这个王居士他是一个企业家,搞房地产的,他跟我们说,他包了一个山,就是我去的这个山,还包了两个岛,在岛上养的鲍鱼和海参。刁居士说:你养鲍鱼和海参那是杀生,咱们学佛的不该搞这个。他说那怎么办?刁居士说:找个时间让刘姨过去给看看,给皈皈依。这样就等於答应了,许愿了。等我们到了这山,一共住了十天,连来带去十天。小刁又欠嘴了,又问人家:你说你还有两个岛,那岛搁哪,怎么没看著?人家说岛在青岛。你看山在大连,岛在青岛。我说你欠嘴,你说你去不去?她说大姐得去,那有众生,得去给它做皈依去。没办法,青岛再去。在去青岛之前,我又抽十天时间,去了一下吉林小于的那个道场,又搁他那待了十天。所以我这三个地方加在一起一共是一个月。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