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大德,尊敬的各位法师,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听说大家愿意听我讲课,所以我就准备了厚厚一大本。来之前好紧张、好紧张,我跟师父他老人家说,我说师父,面对那么多法师、那么多同修我说什么?那不班门弄斧吗?师父,我就不说了!师父说得说、得说。师父让说不说这不听话,所以还得听话就得来说。香港有同修,我估计可能是咱们澳洲净宗学会过去的同修,他跟我说,刘老师,你不用紧张,你在澳洲净宗学会有好多好多粉丝。他这么一说我这心就平静了,有这么多粉丝。而且那个小同修告诉我,他说你说什么都好,说什么大家都愿意听,所以这样现在我就稍微放松一点。刚才大家看,我又出洋相了,不知道冲哪面了,这个程序昨天法师已经教我一遍,今天上午还问我,刘老师,你记住没有?我说差不多记住了,结果上台又弄错了。
我昨天就弄个笑话,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前面的法师可能看到了。我这两天,我总是跟在胡老师的身后,我说你在前面走,我后面跟著我心里踏实,你往哪走我就往哪走。昨天胡老师不讲课吗?我还是跟在他身后,差点没跟他上台。我俩进来以后,进到那个大门的时候,可能是哪位菩萨慈悲,提醒我往左转。所以胡老师是往右转上台,我往左转不往那面走吗?那我的位置,我就去找我的位置没找著。我走到那个头,我就记著我那个有帘的,但是就没想我是哪排带帘的座,到第一排我就去找我这座位去了,一看这牌怎么都变了?可能有同修和法师大概看见我是找座,人家说刘老师,你的座在那面。我看有几位法师都笑了,就这样的笑话我是层出不穷,真是这样的。所以说你们要是听我讲课,一般来说不带困的,今天如果要是困没关系,因为中午咱们刚吃完饭。刚才我说大家没吃饱,一边听著、一边吃著都可以,咱们是政策宽松。我记得上次在新加坡,给我安排的是晚七点到九点,是最后一节课,大家从早晨八点多钟开始坐了一天很疲劳,我就跟大家说,今天没关系咱们政策宽松,犯困了可以睡觉,你今天睡觉保证做好梦,梦著谁?梦著阿弥陀佛。睡著了作梦有的人爱打呼,我说这也没关系,你还可以打呼,打呼都是唱的阿弥陀佛。所以就这样咱们政策一宽松,你们也轻松,我也轻松了。我这个人不是那么太严肃的,你看我平时好像挺严肃,实际我不是那么严肃的,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温和的。
我给大家讲个笑话,上一次是去年的七月份,我到广州去,去大佛寺去见见那个法师,然后就被那些念佛的同修发现,跟那个法师说,我们看见好像刘居士来了,能不能让她和我们见见面?这法师就答应了。法师一答应,把我的一顿饭免了,中午那顿饭我就没吃上,因为我们赶飞机。当时定弘法师还没有出家,我们都叫他博士,我们一起去的,博士就跟我说刘老师,今天你应该穿海青搭衣。我说我不会。一个老菩萨说,刘老师我帮你搭。那就搭!我说没带衣服。博士说刘老师,您穿我这一套。我说那好,毕竟博士他一个男同志他高,我穿上他那衣服可想而知什么样。我那是受菩萨戒以后的第一次搭衣,是那老菩萨帮我搭上的。因为博士那个衣服我穿在身上,它不是长吗?又长又宽,我就得提著,不提著脚底下就踩。我就提著这底下,一提下面的时候,这搭衣掉下去了,我就赶快再来抓这个搭衣,一抓搭衣底下那个掉下去了。所以那天那一个半小时可把我忙乎坏了,忙得我一头是汗。
上台之前,博士知道我一般不上道场,我不懂道场的规矩,博士就教了我几招,刘老师,你从哪面上、从哪面下,还有几句什么话告诉我了,别的话我忘了,我就记住三个字,不为礼。我就上去了,上去以后,我上台上对了,我知道从这面上来,上来我就开始讲,讲完了以后,我下错了,我又原道回去了。回去了,你下错就下错了,我还报告,我说各位同修,对不起,我下错了,我重下一遍,我又从这面上来,我又从这面下去了。这不是知错必改吗?等我下去以后,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说博士还告诉我三个字,不为礼,我还没说。我就问在座的那么多同修,我说各位同修我还有三字没说,不为礼,啥时候说?给大家笑得真是前仰后合。后来我自己找个台阶,我说这次没说就没说免了,下次有机会再说。我当时心里想,我下去我得问问,什么时候说。昨天法师教我今天这程序的时候,说两个不为礼,上来的时候我怎么记错了,好像说大家、说法师如何如何,我得向佛,我不能向大家,所以刚才又告诉我还得向大家,我又补一个,不是我对大家不尊重,方向弄错了。所以我说不为礼,因为胸前没有麦克,你们没听见,这回我没忘,那三个字我说了,一会下台的时候还得说一遍,这回我记住了。
所以这个程序,就弄得我直发晕,因为我确实是很少到道场去,我也不太出门。我就属於在家猫著那伙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社会上这些事,在我这都像一张白纸,大脑空白,除了念阿弥陀佛,别的我不太会,就是头脑特别简单。能简单到什么程度?经常把裤子前面穿后面去,后面穿前面来。前两天在香港,我和刁居士我俩住一个屋,早晨我就要想出去绕佛,我就把裤子穿上了,一个念头:今天的裤子短,第二个念头没有。穿这裤子我就下楼了,结果到楼下,楼下那门锁著,我就没开开,没出去我就回来。回来以后,我一看刁居士满屋找裤子,完了刁居士就说,大姐,你是不是把我裤子穿上了?我说没有,穿我自己的。她说你裤子不搁这放著的吗?我裤子在椅子上放著的,我把她裤子穿上了。因为她个比我矮,她的裤子我穿上自然就小,所以我第一感觉就是今天裤子短,就没想每天我这裤子长是为什么。我俩这裤子非常好区别,她那裤子没带白杠杠,我这裤子是运动装带白杠杠,就这么的我都能穿错了。更可笑的有一次我在家,一个小佛友把她儿子裤子给我了,说刘姨,这裤子我儿子穿小了,给你吧。我谁给我旧的我都可以,我说行留著,我就穿上了,穿上就觉得它怎么不舒服?没找著原因。等刁居士还有谁她们去了,我就说,小刁,你看我今天怎么穿的。小刁还说大姐,又换新裤子了。我说是,别人给的,怎么穿著它不舒服?小刁一看就笑了,说傻大姐,你怎么把后面穿前面去了。因为男孩子的裤子,它那有一排扣,所以我穿到后面,我一坐它不就硌得慌吗?所以我要不举具体实例你们都想像不到,这老太太能天真到什么程度。
我在哈尔滨住了五十多年了,现在我出门经常找不著家。我坐车我能把它坐倒了,本来我要回家坐往东的车,我能坐往西区的车,等人家一停车说到站了,我说这不是我家,这啥地方?完了,司机说你上哪?我一说,他说你坐倒了,你坐本车回去吧。我们那坐一次车是一块钱,司机一看老太太挺诚实的,说老太太不用再付款了,你就坐回去。我说那不行,坐来是一块钱,回去还得交一块钱。他说你太遵守纪律了。我说这个纪律得遵守。就这些热闹事在我这真是层出不穷。你看昨天出了个笑话,差点没跟胡老师上台,今天自己上台又把方向弄错了,你没看我回头瞅你们我都笑了吗?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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