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学释迦佛 走释迦路(第一集)(4)

所以我住院的时候,第一次面对医生,医生说你已经是晚期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治?你真是不怕死,他说我不怕死。我说我那么多工作,脱不开身。他说你是要命还是要工作?问得我无话可答。当时就给我摁下马上住院,住院


  所以我住院的时候,第一次面对医生,医生说你已经是晚期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治?你真是不怕死,他说我不怕死。我说我那么多工作,脱不开身。他说你是要命还是要工作?问得我无话可答。当时就给我摁下马上住院,住院以后,医生就说老太太,你这个病是这几个患者当中,就跟我一样病的当时四个,我年龄最大。那个医生说你的病是最重的,你现在已经随时面临死亡,就已经宣判我死刑。我当时想不就是个死吗?在那之前我看那本书,我把死看明白了,那个活我没看明白,我把死看明白了。就是《西藏生死书》,就厚厚那本,我一九九九年得病,一九九八年看的这本书,你说是不是佛菩萨安排的?他给我吃定心丸。我看那是仁波切写的,他那个语言和咱们语言不完全一样,我没怎么太看懂,生没看明白,把死看明白了。所以一九九九年我就得这个病,就是要死的病,所以我就不恐惧了。死不就像书上说的那样吗?它很美妙,还有什么恐怖感,所以我就没有恐怖了。

  然后医生就给我治,我那个时候体重大约是一百斤,我一向是比较瘦的,你们看我现在比较苗条,我现在已经胖了,我现在是一百一十斤体重。当时我很瘦,那时候是九十八斤到一百斤左右体重,我住院了半个月我又胖了,给我高兴得不得了,这么多年我都没胖过,上你医院住半个月把我住胖了,太好了。我不知道是吃激素(类固醇)吃的,那个激素(类固醇)吃了半个月以后,就开始发胖,非正常的胖。我不懂,我以为正常的胖,觉得是一件好事,我还跟人家大夫说,你真有本事,半个月就把我养胖了。人家医生瞅瞅我,心想:这老太太啥也不懂。但是人家不跟我说,结果后来这胖得不得了,我五十七天长了五十斤体重。五十七天长了五十斤体重,你们说什么概念?我整个人都横了,那个肉都是硬的,我晚上睡觉翻身我翻不过去,我得坐起来掉过脸我再躺下,就这么翻身。那个脸那么大,胳膊那肉我自己捏都捏不动,就这样的。为什么五十七天我就出院了?治不了,医生说你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我说这一个路全都是阿弥陀佛给我安排的,有的人说,你就信佛信到那种程度?就那么重的病你不去住院。我说不是我不住院,是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打针吃药就过敏,给大夫吓得说,老太太什么药都不能给你用,你要是这样住院你就是搁这养著。我说那我别搁你这养著了,还影响你这床位,我回家养著去。

  他那有一本书,专门讲这红斑狼疮,我就跟护士长去借,护士长说,不可以,这主任看见要批评,这本书你要看没病得吓出病来,有病的得吓死。这护士长跟我说的,我说没关系,我看这个书就是当小说看,你借给我。这样主任晚上下班,你借给我,今天晚上我一宿不睡觉,明天早上主任上班前我一定还给你,行不行?我研究研究。我说你们都没研究明白,那我来研究吧。护士长跟我说,老太太,这个病现在是怎么得的没研究出来,那就更没有治疗办法,只能维持。她说谁现在要把这个研究出来它的病因,谁得诺贝尔奖金。我说那你们都没得著,看来这个诺贝尔奖金肯定得我得了,你不借我书我咋研究?借给我,我来研究,将来我得诺贝尔奖金的时候,我把奖金分给你们。这样护士长就把这本书借给我了,借给我,我确实看了一宿,我真是以看小说的心态看的,没有恐惧感。看完了以后有个什么感觉?真像护士长说的,你要看了这本书,你得这个病条条是死路,没有一条活路,确实挺吓人。但是它就没吓住我,我没害怕。第二天主任上班之前,我就把这个书还给护士长,护士长问我,老太太你看了吗?我说看了。她说你有啥感觉?我说感觉就像我读了一部小说。她说老太太,你心态太好了,别人要看这个书,肯定不是你这个心态。我说那别人你就别借给他了,你别把人家吓住,你就借给我看就行了。就是这样。

  我这个病怎么好的?念阿弥陀佛念好的。你们想想,刚才我告诉你们了,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所以不能赖在人医院里,那住在医院里不是打针,就是吃药,只有这个方法。你既不能打针又不能吃药,你住在医院里,那不给教授出难题吗?那教授直拍大腿:老太太,你说让我们怎么办?你这病我们也弄不明白。我说你弄不明白,我自己回家弄去。他说你怎么弄?我说说不定我就研究出好办法了,这个时候是半开玩笑。我就这样住了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回家这不是医生都说了,随时面临死亡吗?这孩子也不忍心让她妈就等死,我姑娘就说妈,我带你上北京去看看。我一想,你再拗著不去看也不好,儿女还要尽一分孝心。我说去吧,上北京中医院去看了一次,上石家庄去看了一次,就是这一顺道就去了这么两个地方。看完了以后拿回来两个月的药,第一种药是那面面的,一天吃三小包,一个月的药量,这一个月的药量是一千二百块钱一个月。医生说以后逐月递增,说暂时先拿一个月的,看看效果,这是一个月的面面药。在石家庄拿的药,就是草药回家自己熬,你们知道我那一个月的药多大量?就是装大米的袋子,四袋子,四袋子草药是我一个月的药量,一天一服、一天一服。我姑娘我俩一肩扛两袋扛回来的,从石家庄坐火车回到哈尔滨的。这两个月的药都吃了以后,结果是愈吃愈重,比原来还重。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想所有的药全停掉,那个时候就应该是二000年的六、七月份,就把所有的药都停掉了。

  所以后来给我看病的教授问我,你那病怎么好的?一开始我不好跟人说,人家搞医的可能不信。后来又见著,我是带另外一个同修去看病,她得的和我一样病。大夫以为我去看病,因为好几年都没见著我,所以老教授一看见我,那眼神就非常惊讶,就说了一句:你还,我一看我就把话接上了,活著。肯定老教授那个眼神就告诉我,他非常惊诧,他就想说你还活著?那他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他说你还,我接著说活著,就把这话给他说完整了。老教授就笑了,他说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我以为你,我就接上,死了。是不是?好长时间没看著,那我以为你死了,那这两个话都完整了。老教授说,我见著这么多患者,没有见著像你这么心态好的。你怎么这么乐观?我说那有啥不乐观的,生死不很平常一件事吗?就像换件衣服、换个房子似的,愈换愈好没啥可怕的。就是这样,我这个病逐渐逐渐就好了,它是不知不觉中的。当时我读大悲咒的时候,我现在回过头来想,那个时候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因为长那个东西,它就像那个土地被太阳曝晒裂开了,非常难受干巴巴的。晚上我半睡不睡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有谁在给我往脸上抹什么东西,潮乎乎的、湿润润的非常舒服,睁开眼睛一看谁都没有,就我自己住一个屋。然后我再摸摸我的脸,还是干巴巴的那种感觉,当我再闭上眼睛半睡不睡的时候,又是那种感觉,是不是每天都是这种感觉,最后我脸上那个斑它就掉了。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陆续的它就没有了。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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