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大约早晨八点多钟,还是八点多钟我开始听经,我现在主要听这几种都不离开《无量寿经》。第一个我听《无量寿经》,第二个听《大经解演义》,第三个听师父现在讲的《科注》,第四个听《还源观》,第五个听师父的一些最新开示,我现在听经基本上是听这些,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是读书,我现在是读书和听经,交替进行,为什么大家都看我戴这眼镜?这个眼镜是老花镜,我这老花镜是怎么戴上的?我这好奇也不好。我记得四十多岁的时候我没眼睛花,我们那老书记要去配眼镜,就说素云你跟我去。我说干啥去?我配眼镜,你看热闹去。我说那去看去,我就跟他看热闹去了。老书记配了两个眼镜,一个花,一个散光,好像是。配完了说,素云,你也买一个。我说我买这干啥?他说戴著玩。我说那我就买一个,我记著就是类似这样的小镜子,十八块钱,我也不知道什么度数不度数,我说就买这个,我就买了一个,十八块钱。买回到办公室我就把它戴上了,戴上看著报纸,我说这挺好玩,它怎么这字还能大?我们那书记就说怎么样?买合适了!你看你要摘下去字小,戴上字大。我说这挺好。戴了一个礼拜摘不掉,我这个眼镜就这么戴的。后来我就埋怨我这书记,我说你看你要不让我看热闹,我能买这眼镜吗?我要不买这眼镜我能眼睛花吗?你看挺漂亮两个大眼睛跑镜片后面去了。我们书记说,戴眼镜照样看见你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开玩笑!所以我这镜子就提前了应该说十多年,如果不是这样,我应该最起码五十五岁以后戴差不多,我估计,结果四十多岁我就戴上了,一直到现在我就拿不掉,所以就得戴上。 现在我戴这镜子,有一天我看书看入迷了,我看十二个小时,看完了以后把眼镜一摘,书一放,我们家那棚转的,地也转的。第二天小刁去了,我说小刁,昨天不知道为啥,我家棚也转、地也转。她说你都干啥了?我说我看书来著。她说你看多长时间?我说好像十二个小时。她说你哪有这么个看法,那不都看晕了吗?后来我就想这么看不行,这么看晕,那我就看两个小时,我就把镜子摘下来,把书放下,我开始听经,听到三、四个小时我再放下,我再看书。所以现在我是看书、听经相交替进行,哪个也不耽误。我看书都看什么书?这些事我不知道咱们在座的关不关心,反正我周围的同修都很关心,甚至我走路,先迈哪个腿、后迈哪个腿都关心,所以我就把我这个如实告诉大家。我看什么书?《大经解演义》,我现在手中是九本,是九本《大经解演义》。第二个是《演义要选》,这个最近出来不长时间,我是手里是四本。还有《还源观》两本,老法师的《学佛答问汇编》五本,还有《无量寿经讲记》四本。我现在看的书就是这些,除了这些书以外,我别的我没看。 那大家可能问,那你念佛呢?念佛我是随时随地的念,你让我说我还说不明白。我给你们说个笑话,有同修问我说,刘老师,师父说你得念佛三昧,念佛三昧什么样?我说我不知道,你等我去香港问问师父。我来香港我就问师父,我说师父,您老人家说我得念佛三昧了,那三昧是啥样?人家问我我回答不上。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六个好好好我没拿著答案,我心不能再问了,自己琢磨,我就没再问。后来有居士告诉我说,你没问明白,我们问明白了。我说你们怎么问明白的?他说我们问,师父,您说刘老师得念佛三昧,她怎么得的?师父回答非常简洁,她傻,就两字她傻。完了居士们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得念佛三昧?师父说,你们都傻到她那分上,你们个个得念佛三昧。我说这回答案有了,你们就向我学吧,师父不让我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吗?你们就学我傻,这个我赞成,我确实是傻。就这么可笑你说我简单不简单。 我没有固定的,我一天非得念多少声佛号,没有固定的数。有同修问,那你究竟怎么念的?我说这个怎么说?就是它随时随地念,就是我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这个阿弥陀佛它也没断,至於谁在念,我说那我不知道,反正它不断。我晚上睡觉也在念阿弥陀佛,因为什么?我睡觉之前念著阿弥陀佛,不过没有声,等我早晨一醒阿弥陀佛接著,所以我就想,是不是我整个睡觉都在念阿弥陀佛。我有没有不念的时候?那我不知道,我晚上睡著了,有没有不念的时候我说不清楚、说不准,我不能骗你们。我为什么说这么的?因为现在我不知道我晚上在干啥,因为现在晚上我经常办公,我不知道我办的是什么公。因为什么?我老伴跟我我俩是一家一屋,后来有一段时间,说老伴,你还上我那屋。我说为啥?他说我那屋有鬼,有鬼你来了,我就不怕鬼。我说那行,所以他住他的床,我住沙发,我那屋空著,我就给他治这鬼去了。完了过两天就说老伴,你还回去吧。我说你咋又让我回去了?他说没有鬼了你回去,晚上也不让我睡觉。我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怎么不让你睡觉?他说你老讲课。我说那我讲的什么课?他说你清一色说外语,我一句没听懂。我说你这瞎胡扯,我哪会啥外语?他说你真的,你说的全都是外语,我一句没听明白。我就想我睡得好好的,我说什么外语?后来就在广州住的时候,有一天刁居士跟我住一个屋,第二天早上告诉我,大姐,你晚上讲课。我说怎么你姐夫说我讲课,你也说我讲课,我说的啥?她说听不清楚。 前两天我来香港之前,先到的广州,搁广州有同修家住的,晚上我俩是住两个屋,中间有一个门,她住这个屋的这面床,我住那个屋的那个床,中间有老大一段距离。晚上她又听我讲课了,她后来第二天跟我学,她说大姐,我一听你讲课了,我心想这回我得好好去听听我大姐都说啥。她就上这个门口,她还没敢过来这个门槛,她在她这屋探著头就想听听我说啥,就在她探头的时候,我就说了一句:你站这干啥?不该你听的你别听。就给她吆喝回去了,我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说,大姐,你昨天晚上吆喝我了。我说我睡觉我吆喝你干啥?她就给我学,我说那我不知道。就好多次都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说我挺忙,这你们应该相信了。我白天在工作,我晚上也在工作,完了我还不累得慌,我还精神头这么足。我觉得我睡眠质量非常好,我一般的不作梦,偶尔的做一次梦,醒了我就忘了,我还记不著,你看不挺好的吗?什么事我都不耽误。有时候自己也觉得挺有意思,没有烦恼,现在是成天乐乐呵呵的。所以谁一见我,我觉得大概你们都会心生欢喜的,我到哪都给大家带来笑声、带来快乐,我就是大家的开心果。所以你们不用记我名,你们就记著,东北的哈尔滨有个开心果老太太就行了。不说我有那么多粉丝吗?我估计我来了一趟净宗学院,可能我回去以后,这面的粉丝又会增加一些,我下次再来,我讲课就不紧张了。总结一下,你看我每天是六小时睡眠,足够了,八点到两点六小时,睡眠质量又好,我中午不休息。你们看,我挺有功夫,我这功夫是什么?不吃饭不饿,不喝水也不渴,还不上厕所,什么事都省了,真是挺好、挺好的。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