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六集) 2010/4/9 香港佛陀教育学会 档名:52-441-0006 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早上好! 今天上午这两个小时,应同修们的要求,讲一讲如何处理家庭关系问题。特别是重点讲一讲如何处理夫妻之间的关系问题,就是夫妻之间怎么样能达到和睦,达到美满。这个问题,我是作为一个反面教员,用我的切身经历讲给大家听。无论是经验也好,教训也好,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我讲别人讲不清楚,我就讲讲我和我老伴这四十四年是怎么过来的,有哪些经验、有哪些教育,供大家参考。 首先,我说说我和我老伴婚姻的因缘。前几天,我曾经简要的说过,我和我老伴是初中同学、高中同学,他高中念了一年级就不念了,就上工厂去当工人。我老伴是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他的性格就属于争强好胜的那种类型。父母娇惯他娇惯到什么程度?我给大家举个小例子。我老伴比我大三岁,为什么我俩最后能到一个班级去学习?因为他读书是倒着读的,怎么个倒着法?从一年读到三年,三年读完了应该升四年,但是爸爸妈妈,尤其是妈妈,怕这个宝贝儿子累坏了,怎么办呢?不但没降一级,而是又回一年级重新读的。所以这样,前后不就差了三年吗?也可能就是这个因缘,使我俩成了同班同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要正常的读书,他肯定高我三个年级,那我俩就不是同学,不是同学,可能就没这段因缘了。也可能就是这么安排的,就是这个缘分,就使我俩成了同班同学。 高一读完了以后,他进工厂当了工人。因为他的性格就争强好胜,什么东西都得依自己的意见来办,你走上了工作岗位,走上了社会,不可能人人都依着你。你在家里,父母可以依着你,你到工作岗位以后,不可能是这样的。所以他就遇到了很多不顺心的事,不知不觉的他就得病了,就得了精神病。是怎么发现他得了这种病?一开始,那时候人们对这个不是太明白的,他非常爱运动,爱打篮球。我现在有时候跟老伴开玩笑,我说你真是一个人才,但是没得到发挥,我说你自然条件不行。我老伴说怎么个不行?我说你爱打篮球,打篮球打得那么好,投篮那么准,满场飞,但是有一条,你不具备打篮球的条件。他说什么条件?我说你腿短。我老伴现在经常不服气的说,有佛友上我家,他说你看我俩谁高?佛友当然就实事求是的说我刘大姐高。我老伴说,不对,你怎么看的?我比你刘大姐高。实际现在真正的比起来,他确实没我高。但是我一直说,我老伴高、我老伴高,我说主要我显个,因为我腰板溜直,显个,我没有他高。你就得这么说,来安慰他,就在这样的事情上,他都要跟你争个高低。所以这些年我已经养成这习惯,我什么事也不跟他争。 他爱打篮球,就是在一场篮球比赛中,两个队,他这个队上半场赢了六分,那就是赢了三个球呗,我对这个运动一点也不内行。上半场赢了六分,三个球,下半场把六分输进去了,又输了二分,这不就又输了一个球吗?这整场比赛,他这个队就输了。当时他在篮球场就气抽风了,抽的大家都没法办,当时就给抬到医院去了。抬到医院,当时是一个老大夫,我记得个不太高,那老大夫有个特点,就是他手是又宽又短,大骨节,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好像大夫姓于,大概是。这老大夫就问送去的人说,他怎么的了?谁也说不清楚,说他搁篮球场打完球,他就抽了。这老大夫就用手按他的人中,按也按不醒。后来,这老大夫也很有经验,就用语言来启发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的事?你跟我说说,我能帮你忙。就这么一说的时候,他哇一下就哭了,「我输二分!」他输二分。然后人家就问说他怎么回事,输二分?送的人这回明白了,说打篮球,他带的那个队输了一个球,那不是二分吗? 就这么的,从那以后逐渐逐渐精神病的状态就反应出来了。后来严重的时候,就得把家里玻璃窗的镜子,屋里照人的镜子,全都得拿牛皮纸糊上。因为不能见人,见人都是特务,就是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也是特务,他也不认识自己,就到这种严重程度。就是因为我老伴得了这种病,他的父亲看了他半年,老人家就高血压了。还有一个老母亲,身体状况也不是那么太好,毕竟老人都年龄大了。这个时候怎么办?所以我想,总得有人管他,不能像其它的精神病人在街上流浪,脏兮兮的,非常可怜。另外你想,两位老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如果这个儿子要是不行了,或者不存在了,两个老人肯定也就跟着走了,这整个家庭就没有了。所以我想我能帮他什么我就帮他什么。再说,我们同学在一起唠磕就说,素云,妳最善良,妳嫁给他,妳侍候他吧。那我说我就嫁给他吧。 我就上他家跟两位老人说,我说我嫁给你儿子,我照顾他,你们两位老人不用伤心。当时两位老人都哭了,说孩子,我们不能看妳跳火坑,这个病啥时候能治好,能怎么样都不知道。我说没关系,我陪他。就这样,我结婚那年是二十一岁,要按照我家的条件,我在家是老姑娘,我爸爸妈妈也特别疼爱我,我不可能那么早结婚。但是为了照顾他,因为什么?照顾他,你不结婚不方便。他尽钻高粱地、苞米地,钻到那个地里,庄稼一挡,看不着人,没有特务,安全。那你说,一个大姑娘,一个大小伙子,成天钻高粱地、苞米地,那怎么办?没办法。所以二十一岁我就跟他结婚了。 结婚以后,我基本上是半天上班,那个时候我在小学当老师,然后半天陪着他。精神病人跑得特别快,不是说我领着他上哪他跟我上哪,而是他领着我往哪跑,我搁后面追着他往哪,就是这样的。有一次,看见一片麦子地,那个麦子是有点发黄了,但是没成熟。他就说,妳看,这么一大片麦子都成熟了,没有人来收割,雷锋都哪去了?咱俩做雷锋吧,咱俩帮着他收割麦子。我说不行,这个麦子没熟。他说熟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再跟他强了,他说熟了,你就得说,对,熟了。那怎么办呢?也没有刀,就拿两个手去薅麦子,给人家一片片的薅。薅完麦子说,好像是没熟,搁着吧。薅出来的麦子就给人放在那了。然后就上那高粱地,高粱地那个脑袋没窜出来之前,不是一个小包包嘛,我们北方人管那个叫乌米。我不知道咱们其它地区管那个叫什么?还没窜穗。他就说这个东西最有营养,然后就掬下一大抱,抱着回家跟他妈说,这个东西最有营养,妳赶快给它煮熟了,给素云吃。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我记得就这么大一个小锅,烧灶坑,还得现架柈子、架煤,就是那种锅。然后老人不敢不做,就添上水,就把这个东西一扒一个乌米头,一扒一个乌米头,就这样,有的是穗穗,那不是还没窜出来吗。后来,煮好了以后,他妈妈说,这个东西不好吃,你让她吃了会把她药死的。他说,那能药死她呀?那不吃吧。就扔了。就到那种程度。所以现在回过头来再想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自己都有点害怕。如果这个问题摆在现在,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我不知道。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