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段隐居效果确实是不错,我自己感觉挺好,同修们感觉也挺好。虽然是很多同修不理解,有的同修千里迢迢,从全国各地奔哈尔滨想见我,都没有见到。当时我和刁居士在一起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们心里也很难过,你说有的老菩萨六七十岁、七八十岁了,从全国各地,还拿著礼物,到哈尔滨来见我,就是没见著,我们心里也很难过。掂量来掂量去,为什么还得坚持?我说咱们就得狠狠心,必须得让大家死了这分心,来到哈尔滨见不著刘居士,这样他们回去以后就死心塌地念阿弥陀佛了,他就不想著老跑哈尔滨来见我了。这样我静下来的目的,就是让大家也静下来,我们双方都受益。如果成天呼呼的,我这面干不成什么事,大家老往哈尔滨跑,劳民伤财。尤其是一些老菩萨们,从全国各地来,也确实很不容易、很辛苦,我也非常感恩他们,我深深感受到他们对我的那分真诚、那分爱。 我不是说给我拿礼物就好了,譬如说有的老菩萨从天津来,给我拿的十八街的大麻花,可能这是天津的特产。我知道天津还有狗不理包子,没拿包子可能怕坏了,如果要不怕坏,大概狗不理包子也拿来了。还给我拿了四双鞋,不知道我穿多大号的,三十七一双,三十八一双,三十九一双,四零一双,她们说反正这四个号里总有一双刘居士能穿。你看,可见她们的一片苦心,真的我从心里非常感恩。还有的从外地来,拿各种各样的家乡特产。因为这个我跟刁居士有个约定,我说钱的问题一定要把住关,不要收任何人钱的供养,也不收物的供养。开了一个什么小口?我说譬如周围农村的同修们来了,拿点土豆,拿点柿子,拿点辣椒、豆角之类的,还有自己家里园子种的大白菜,没有农药。我说要拿这个的收下,我们就开了这个口,其他的不收。 所以那么多佛友,从全国各地来,真是让我非常感动。有的居士见不著我,难过到什么程度?就跟刁居士说,你不让我见刘老师,我就死在哈尔滨。这可是个大事,你说来见刘老师没见著,最后死在哈尔滨,怎么交代?我俩就商量,见不见?最后商量的结果,还是不能见。如果这个说要死在哈尔滨你见了,他回去一宣传,你们一说要死在哈尔滨,刘老师就见了,这呼呼的都来哈尔滨,都这么说,怎么办?她说这个还得拦住,最后这个也没有见。反正刁居士的任务就重了,得做说服工作、做化解工作。有的居士跟刁居士说,你转告刘老师,她这么做是错误的。刁居士都如实转告我,我说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耐心的听著。 还有的居士直接跟我说,你怎么回事?老法师给你讲出名了,你谁也不顾了,众生也不度了,跑到家里享受去了。我说是,你们这样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现在确实是在家里。有些我的老同事,几十年前,我六四年参加工作,就那个时候的老同事,对我都非常非常不满意,就问你都干啥?你为什么不出来度众生?我说将来我做什么,你会明白的。我现在我就想明白,我就想看你出来干点事。我说我会干事的。包括我的学生,我的同学、同事,反正对我隐居,大家还是很有想法的。坚持到现在,我感觉胜利了,逐渐逐渐被理解了。所以在这里我向那些不太理解的同修,尤其是全国各地到哈尔滨去,想见我没见著的同修道歉,感恩你们能够原谅我、能够宽容我,让你们跑那么远的路。 其中,譬如说宁夏的几个居士,带著寺院里出家师父的亲笔信到哈尔滨来见,就这个也都给拦住了。所以这么长的时间在哈尔滨,我现在回哈尔滨应该算算是七个月的时间了,一直是闭门谢客。我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我对外没有联系电话,我不给外面打电话。所以包括香港佛陀教育协会和我联系都通过马居士,重要的事情、急的事情她去给我转达,去传达。从马居士和刁居士住的地方到我住的地方,坐公共车来回,路上就得三个小时,很不方便。所以现在找我真是很不容易。最近又给我准备个地方,随时准备转移。 我第一次出门,我回哈尔滨,我没经过请示,没经过刁居士批准,我自己偷溜出去了,我到哪去?到极乐寺去了,我去请佛灯。因为我新去这个地方没有佛灯,我想这个事就不要麻烦她们两个,我自己去,到那我就请,请了我就回来,没什么问题吧。但是我走的时候跟我老伴说了一句,我说老伴,我去极乐寺请佛灯,晚上七点钟我要不回来,你就发寻人广告,那就是我找不著家了。因为这地方我新去的,我不知道路。这样我就去极乐寺了。去极乐寺我想,上哪个屋去请?我就想这个屋比较大,它货很全,我进屋就请,请完我就走,大概就解决问题了,我就进去了。进去,我一圈没转完,我就看好了一个佛灯,我想请单个的,因为我佛堂地方小,摆两个摆不下,我就想请个独的,就看好了一个。 我站那刚要看,六、七个居士,一下子呼过来就把我搂住了,「哎呀!刘居士,太幸运了,我们怎么在这看见你了?」我谁也不认识,我说你们都是谁?她说我们是从内蒙古来的。内蒙古来的居士,在极乐寺碰见我,就高兴得这么样。这一吵,谁也不买货了,买货的也不买了,卖货的也不卖了,就把我围上了,这个要照相,那个要照相。我心里想我要请佛灯,请完我好回家,你们别老围著我了。还得很客气、很热情,人家见著你,像见著亲人,搂的搂,抱的抱。后来问我,刘居士你干什么来?我说我想请一个佛灯,我就问卖佛灯的,我说这个佛灯多少钱?那也是个女居士,我估计应该是居士,她说刘老师,这个佛灯卖给别人是五百块钱,卖给你是三百块钱。就因为刘老师,这个脸成了标签,买灯都能免费两百块钱。完了我还没等回话,我身后一个老太太,也是一个老居士,就说「哎呀孩子,昨天我就相中这个灯了,我问你说五百,我没舍得买,今天怎么刘老师来你就三百块钱卖给她?那我也买一个。」我一想那不行,这个灯人家是卖五百,卖给我三百,这个老人家再请一个自然也是三百,那人家卖佛灯的这一次就赔了四百块钱,我不能占人便宜。所以我就跟这个老人家说:老大姐,你先在这看看,我到其他的屋再去转转。我就想借这个机会我就离开这,我就不能请这个佛灯,我不能让人家赔本,然后我就出去了。 出去我就有点发蒙,我往哪进?哪个屋没人?我就这么瞅瞅瞅,一看极乐寺的法物流通处,它那个玻璃特别大,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我一看这个法物流通处人少,我就想赶快上这个屋,请了佛灯快点跑,我就这么想的,我就进了法物流通处。确实是没有几个买货的,我看一个桌子后坐著一个女同修,搁那好像拿个本在写什么,我一看一楼没有这个灯,我说同志,哪块卖佛灯?她看见我以后,就把她那小本也扔到桌上,笔也扔到桌上,从那个桌子就绕过来,一下就把我脖子搂住了,「哎呀!刘老师,可看著你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我说找我干什么?她说我们可想你了。实际这个居士我也不认识。然后她就说:你们快来,刘老师来了。这一招呼,没有几个卖货的,这买货的都招呼过来,就把我围上了。「刘老师,你干啥来了?」我说我请佛灯,请个单个的,你们要是没有单个的,千万别拆帮,拆帮剩下那个不好买,要没有单个的我就不请了。「有有有」,叫一个男居士,「快点,去给刘老师找单个的佛灯。」那个男居士马上就去给我拿来一个单个的佛灯。我都没有选择余地了,拿哪个就是哪个。刘老师还想请什么?我说再请一个香碗。「再去给刘老师拿香碗」,又给我拿了个香碗。我说还想请点香。她说香在楼下,我带你去,就陪著我到楼下去请香。到楼下一看各种各样的香,她说刘老师我没卖过香,我不知道哪个好,我给你找个参谋。她就打了个电话,就来了两个参谋,给我参谋买哪个香。拿一盒又一盒又一盒,拿出第三盒的时候我一想,就这样吧,我说就这三盒,足够了,等我用完了再来请。就这样,我灯也请了,香碗也请了,香也请了,我寻思这回该痛快的往家回吧。她们都给我装好了,说刘老师我们送送你。我想你可别送我,送到大门外那就糟了,呼呼啦啦后面跟著好几个人不引人注意吗?我说你们都在门里,不要给我送出门外,我自己出门。到底给我送到他们那门外,我说你们赶快回去,后来我就赶快走。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