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冲:传统文化拯救了我的家族

传统文化,傅冲

传统文化拯救了我的家族  傅冲老师主讲  (第一集)  2010/04/6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56-064-0001

尊敬的上净下空老和尚,尊敬的各位大德,各位师长,大家下午好,阿弥陀佛。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傅冲,我来自于上海,我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一名演员,影视演员。今天非常荣幸的,能够来到这么庄严的道场,为大家汇报,我学习传统文化前后的一些心得和体悟,我真的非常荣幸。在我汇报之前,我想跟大家说一说,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好。我就在想我怎么有这么大的福报,能够坐到师父老人家曾经讲经的地方,因为我昨天就坐在老人家的对面,昨天是清明节四月五号,重讲《无量寿经》。我就觉得是在梦中的感觉,我坐在老人家的对面在聆听,我就在想,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福报?我觉得我这短短的、这么短暂的一个生命,才刚刚开始,我才三十岁,但是我怎么会这么大的福报?因为我犯了很多的错误,在没有学习传统文化之前。后来我就觉得是我的祖上积德,因为《易经》里面有一句话,叫「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我想首先介绍一下就是我的祖辈,我的爷爷奶奶。爷爷奶奶是我们国家老一辈的,就是无产阶级革命家,我爷爷是老红军,奶奶是抗战老干部。爷爷是一九五五年授衔的老将军,他十三岁就参加革命,这一辈子为党和国家就是奉献了自己。真的是一生呕心沥血,抛头颅、撒热血的那一代,一辈子没有为过自己。我听我的爸爸和叔叔们经常说爷爷的故事,说他为他的六个孩子,从来没有谋过私利。曾经六个孩子都怨过爷爷,说爷爷是这么大的一个高官,因为他最后当到了通讯兵部的主任,不知道这边香港的朋友知不知道?通讯兵部就是做通讯的。爷爷在解放的时候,我记得他也跟我说过,说他跟陈毅委员长是解放了上海,解放了南京,这样一路的打下来,他做地下的这些谍报工作。曾经我们上海电影制片厂,拍过一部戏,叫「永不消失的电波」。那部戏是写一个原名叫李白的地下工作者,就是发电报的那个,那个原型是叫李白的人,也是爷爷的一个老部下,那是个真人真事改编的。我很小的时候看过这个片子,我觉得那好像纯粹是编的故事一样,其实不是。他们当年真的就是那样的,冒着生命危险保卫自己这样的国家,然后今天有一个这样,我们那么安定团结,好的、繁荣的社会发展。爷爷是这样的状况。奶奶,我听爸爸说,她是许世友将军的谍报处处长,也是做这个工作的,也是做跟谍报有关系的。老人家一辈子也非常的善良,是个山东老太太,特别的善良。我想就是这样的一个家庭,为子孙积了非常多的福报,这个福享不尽,留给了后代。

可是我在没有学习传统文化之前,我不懂得这些。我觉得我现在有今天一个好的生活,我自己的形象很好,我的条件非常好,我是一名影视演员,我每年拍戏很多,赚钱很多,都是因为我自己自身的条件好,跟任何人没有关系。我从来没有感恩的心,从不感恩爸爸妈妈,也不感恩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没有。现在学了传统文化以后,有了小小的一点点智慧了,我就提起了这颗感恩的心。所以在和大家开始汇报之前,我就感恩我的祖先,感恩我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以及所有给我积德的这些祖先们,能够让我今天有这么大的福报、福气坐在这里,为大家汇报。感恩我的祖先们,谢谢你们。

我从我小的时候谈起,我能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还是比较富足的。生下来以后,爸爸妈妈由于没有受过传统文化的教育,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帮助孩子,教育孩子。妈妈性格非常刚强,爸爸也是很刚烈的性格,两个人经常发生口角。在我记事起,我记着我小时候,一岁多点就有记忆了,他们就经常打架,甚至动手。爸爸经常是非常抑制不住自己暴躁的情绪,而且打妈妈打得非常厉害,所以我经常受到惊吓。我在这里想跟在座的,以及以后在电视机前,能够看到录像的观众说一下,其实你们不知道,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就有记忆。有一句话说过,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我就是因为童年非常的不幸,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很深的记忆,他们的打架、吵架在我面前。孩子从生下来以后,小眼睛一睁开它就是录象机,耳朵一张开它也是录音机,它在录着父母的一言一行。有一句话说得好,就是父母不用教,全凭德行感,真的是这样的。所以我也真的劝告在座的一些父母们,你们的一言一行,哪怕一个眼神都在教孩子。

他们俩这样的一个状态,我一岁多的时候就受到非常大的惊吓。记得不到两岁的时候,我就经常做恶梦,经常是从床上半夜就惊叫而起,喔的一声就跳起来了,跳起来以后就开始大喊大叫。妈妈知道是为什么,肯定是孩子受了惊吓,就和爸爸研究怎么办,因为父母都非常的爱我。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把我送到幼儿园,就长托的幼儿园。长托幼儿园是一个星期要接送一次,但是我当时年龄太小,人家长托要三岁以后,我还不到两岁。但是因为我从小身体长得比较胖,比较大,看着还挺像大孩子,所以妈妈就给走了个后门,就送进了长托,但是还是属于大小便不能自理,孩子太小。我情绪比较忧郁,其实我长大以后得过忧郁症。我现在学了传统文化以后,我往前推这个故事,历史的一页一页,我就知道那个忧郁的种子,就是在一岁的时候种下的,甚至在我妈妈娘胎里面,我妈妈怀我的时候就种下了。因为妈妈跟我说,她在怀我的那十个月当中,一直是非常忧郁的,经常跟我父亲发生口角。所以我知道我忧郁的种子,是从很小的时候,在娘胎胎教的时候就种下了。生下来以后,继续这种忧郁的状态,惊恐的状态。

进了幼儿园以后由于我太小,没办法排解自己忧郁和恐怖的情绪。我记得我有两件宝贝,一个宝贝是我的小椅子,很小是个黄色油漆漆的小椅子,那是我的宝贝。还有一个宝贝是我的小手绢,别在我的左胸口,是妈妈给我的,因为那个手绢我要经常拿着闻,闻妈妈的味。还有小椅子,是我每天在幼儿园一个墙角,那个墙角是我的地方,我的地盘。记得那个墙角一面是墙,一面是孩子们放洗漱用品和小行李的小柜子,我就把那个墙角给霸占,每天都在那个墙角那待着,冥思苦想。想什么?我现在都有记忆,就是想妈妈爸爸现在是否又吵架了?爸爸是否又动手打妈妈了?那我怎么办?我是否要去救妈妈去?每天都想这些问题,每天想还得不到答案。我那时候还得了一个病,叫肥胖病,因为我太能吃了。现在知道是由于孩子太小,她排解不了心理的忧郁、压力,她就靠食物来缓解。其实现在好多大人也是这样的,所以我就拼命的吃东西。记得有一次连续吃了十三个包子,幼儿园阿姨说不能再给我了,因为我没有吃饱,还要管她要包子,阿姨说不能再给我了,我就哭了,就大哭。因为我觉得我挺可怜的,吃也吃不饱,还没人管我。因为那个时候得了肥胖症,特别胖,小朋友们都笑话我,欺负我,我记得那时候给我起外号,叫死肥猪、死胖子。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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