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续佛慧命 正法久住(7)

有的佛友提出来,说每天都被一些事情困扰着,我想一想什么是人生最大的困扰?是非。是非是人生最大的困扰,你要跳不出来这个是非的圈子、这个泥潭,那真是像枷锁一样给你左一道右一道的缠绕着。对于是非,我是这样

有的佛友提出来,说每天都被一些事情困扰着,我想一想什么是人生最大的困扰?是非。是非是人生最大的困扰,你要跳不出来这个是非的圈子、这个泥潭,那真是像枷锁一样给你左一道右一道的缠绕着。对于是非,我是这样处理的,我不听,别人唠家常里短,张三李四如何如何,我不听,我也听不懂;我不说,我也不搭碴,我不理睬,我不传。你要做到不听、不说、不理、不传,那个是非慢慢的远离你了。有的人好奇,一听人家说张家长李家短,本来没他的事,他凑热闹凑到跟前,跟人家凑凑。他也得搭上两句,再添点油加点醋,本来是一个很小的事,愈传愈大、愈传愈大,最后弄的不亦乐乎,甚至都打翻天。所以,对是非这个问题,我们学佛人一定要重视,一定要注意。不要搅和到那里去,没有什么是非,是非都是你心想出来的,你想它没是非它就没是非。别人说你大,阿弥陀佛,说你小,也阿弥陀佛,哪有是非!他说什么你都听了,他都在给你唱阿弥陀佛,赞叹你!

说「吃亏是福」,这句话很平常,大家都知道,但是你认不认呢?说起来容易,说吃亏是福,但是遇到具体事,我还是想赚点小便宜,能占大便宜那比占小便宜更好,还是这样吗?这就是人的一种习性吧,还是一种比较贪。反正我这一生,六十多岁快要七十了,应该说一生也差不多了,我是没占过便宜,我尽吃亏。但是好像,这是别人给我的评价,我们单位同事们说:妳看妳,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一天傻乎乎的,咱们委里什么好事也没落下妳。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说什么好事?说千分之二的工资,人家一生涨一次就够意思了,你还涨了两次。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涨的?我就知道有一次是画勾,因为我们各个处室有一篇纸,那上有若干个名单,你同意给谁涨工资你就给谁画个勾,三上三下,因为那把画就把我画上去了,所以那个我知道。我说第二次什么时候涨的?说第二次妳连续三年优秀公务员,又涨了一次。我不知道,因为我对工资没有概念。

所以他们说,你说妳官也没耽误、妳钱也没耽误。我说那你们看我,哪个是我争来的?说我们看得清楚,哪个你也没争。因为我在我们委确实是非常傻非常傻,有时候我做那事,我觉得我应该做的,我也不张扬。别人知道了,还说我、批评我,一剎那心里有点不痛快。比如说我一九九一年帮助五个孩子上学,都是湖南的,仨苗族,俩汉族。我就是填个单给团中央邮去了,他就给我分的,就是这样。原来是俩,一男孩一女孩,后来男孩弟弟上学了供不起,我说我供,女孩俩姐姐考取了供不起,我说我供,就由俩增长到五个,这个事五年谁都不知道。后来我出差,孩子们来信,我们单位有人好奇拆开看了,发现了,就给我报告了。报告以后,有的人就对我有意见,就说我:全委妳也不是什么富户,穷嗖嗖的,你窝窝头翻跟斗,显什么大眼?给我一顿训斥,我当时有一瞬间心里不痛快,五年了我自己都没宣传过,你们拆信才发现了,那怨我吗?我就跟他们怎么解释?我说我一不是窝窝头,二我不翻跟斗,三我那窝窝头是死心的,没眼。人家听了,我也不知道人家是生气还是发笑,北方蒸窝窝头不是中间有个那么大的眼吗?我说我不是窝窝头,二我不翻跟斗,三我那窝窝头死胡路,没有眼,这事也就过去了。回家以后,我老伴就不高兴了:这么大的事,妳也不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妳邮了几年钱了?我说五年了。他说还邮吗?我说,接着邮,一直邮到他们毕业,不能让他们中途辍学。所以,一直从一九九一年开始邮到二00四年,把这五个孩子全供出去了。所以就是有些事可能是好事,但是被人家误会,被人家讽刺、挖苦。你挖苦就挖苦呗,反正我想五个孩子出去了,我任务完成了,我觉得无怨无悔。以后再有这事,如果我有能力我还供。

说「常使别人快乐的人,你自己也必定快乐」,这个是真理。你快乐,你带给别人是快乐,你自己肯定快乐。你说我供这几个孩子,我工资那时候也不高,紧不紧张?也有点紧张。但是我看着他们给我寄来那照片,我非常感动,我觉得我这个工作、这个事我做得对。所以说「轻轻的一声赞美,就已经拉近了你我的距离」,这个话也很好。你总是指责对方、批评对方,愈来距离就愈远;你赞叹对方,你俩的距离就愈来愈近了。所以,咱们应该学会赞美别人、赞叹别人,不要老盯着人家这不对、那不对。我还得说我那四句话,我特别喜欢,就二00三年,谁告诉我的我不知道,说「大山的气魄,大海的胸怀,大地的淳厚,圣者的风采」。当时我就特别喜欢这四句话,但是我不知道说谁,我跟谁对号?后来我第一次上香港去,我一下子找着,对号了,老法师。真是,我对上号了。

我再给大家举一个例子,举谁的例子?就是胡小林老师的老父亲,他叫胡丕林。老人家往生了,前些日子在深圳我们给老人家念佛来着。胡老师我们坐在一起唠嗑的时候,他就举了一个例子。因为老人家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是一个企业的领导干部,当时有一件什么事?就是当时那个企业很困难,每个月有三百块钱是给职工们的困难补助。当时有一个锻工,他就要这三百块钱,老人家说那么多职工,就给他二百六十块钱,就留了四十块钱,就说再有急用的话,这还有四十块钱可以应酬。这个锻工就不满意,说这三百他都要。这个事就没满他的愿,他就记恨在心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这个锻工就用铁棍一下子把老人家的腰就打断了,然后用拳头把眼睛就打得眼底出血。所以后来老人家晚年的时候,双目失明,腰也不能活动,就是这样。老人家走的时候是八十五岁,今年,现在说是去年,八十五岁。

后来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不就是过去打人的那些个人就要受到处罚,老人家这时候已经回到北京,官复原职了。有人去取证,就是要把打他的人抓起来,蹲监狱呗。老人家说这个错误,当时不是哪个人在犯错误,是咱们整个国家、整个党都在犯错误,不要追究他一个人的责任。说他家孩子多,生活很困难,如果把他抓起来,蹲了监狱,他连一个劳动力都没有了,还是应该教育,让他写个检查就好了。就从这件事情我听了以后,我非常感动,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可以说他的后半生都是一个残废了,眼睛看不见,腰走路又不行。但是他老人家,对这个打他的锻工没有一点怨、没有一点恨,他想的还是他的难处。所以我就想,老人给我们做了这样的示现,应该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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