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我矢志不移,坚定信念,追随佛陀的脚步,探索真理智慧的,是南怀瑾先生。那时的我在大学校园里,每日思索追随圣者的足迹,自度度人,自利利他,当时对神通怪异之事颇感兴趣,冯冯居士就是那时候了解的,在网路上不断搜索寻找,机缘凑巧,遇见了南怀瑾先生。古有:自从一读楞严后,不看世间糟粕书。而我则是一见南怀瑾先生,从此便以他为依止,努力实行,不断求证。第一本接触他的著作应该是《静坐修道与长生不老》,如果说父母生我以肉身,那么师傅赐我以法身,肉身有生灭,法身无来去,感激之情无法言表,如果说之前算是找到了方向,那么从南师这里则让渴望让一切众生解脱的我找到了如何做,什么才是最有意义的事业。《如何修证佛法》,《金刚经说什么》等等经典全是老师呕心沥血之作,每看一点有收获,再看一遍自然会有更多的体会,行行重行行,关键还在于自己的行愿,理无碍,事无碍,理事无碍,事事无碍,方得自在。八十八结使,应该努力检查,看看去掉了多少,减去一个,道业自然增进一分,徒然开口空言,无有实益。莫要欺人,更不要自欺。不要好高骛远,不脚踏实地,最平实的也就是最高深的。贪嗔痴慢疑,无始劫来的习气究竟如何去除,若不痛下苦功,快刀吹毛急需磨,为人切莫要空过,不然无常来时,看如何安然?嘴上功夫再好,终究无用,须得自己了断,若有香象渡河的气魄,持之以恒,才有希望。
南师又言单从气脉入手而不知其助伴功夫,成就会很慢,自己也深感此言不虚,从静坐入手,初机易感,而越往后,乃至于心地法门,则非一般可以描述测度,此时更需明理,究竟要如何修证,切不可盲目,更不能一心求神异之事,而致落入偏差,真不可掉以轻心。宣化上人言:末法时代实是人心衰微,从而对正法漠视,而非他故。若人心得转,则末日自然可以去矣。末法时代,欲望更重,五欲炽盛,不得清凉宽慰,追逐不休,营营苟苟,身心俱疲,而到头来无所获者不可胜数。若要断欲,白骨观最为实用,从影响心结的身体修起,从身空证到我空,一步一步,《禅密要法》,尽述其事,可参阅。至于走火入魔,真要知道魔亦由心造,而或者已经看过,白骨观不可以轻易修习,此念已经足堪着魔。余窃以为,若真为法忘躯,何至于着魔,即便有,自能蒙佛菩萨慈力加被,转危为安,更上层楼。不过仍需谨记,随自己心,应所知量,选择合适自己的法门。修行过程中的一切境界犹如空花水月,不作圣解即可,若作圣解,即着群邪,慎重,慎重。
由白骨观而转入准提法门,便捷稳当,也是南师力言可行之法门,若非亲历,实难知其过程中事,兼知其中种种妙用,苦口婆心,化我迷情,而得明师指点,更是万劫难遇,正如父母,盼儿归来之心切,恨铁不成钢,今蒙庇佑,何不实行?
弹指一挥间六年了,从一无所知的毛头小子到如今的稍明其事,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检点自己,深知自己的业力深重,不变随缘,随缘不变,销旧业,促自己上进,勿得忘却自己之所愿,不退转,难,难,难!
救火莫若排除隐患,修福莫若惜福,青青翠竹,无非法身;郁郁黄花,皆是般若。叹自己未曾领悟,而无边光景一时新倒是略有所感。现在同过去看待外界人事,乃至动物,自然的眼光大不相同,常有何必何必的感叹。活在当下,知足常乐。前路依旧漫长,纵踽踽独行,又有何愁?诸佛菩萨自在照应,看我们成长,等待破茧成蝶那一天。
感应略记 大约是2006年暑假,因父母外出打工,寄居姨母家里。夏日多疾风暴雨,一日晚间,雷雨正酣,忽然断电,本已睡着,但酷热难耐,加之蚊虫叮咬,复又醒来,不胜其扰。转而念及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于是跪于床上,面向西方,想菩萨就在眼前,祈祷来电,待我睡着之后,在方便蚊虫叮咬(我睡着时感觉不灵敏),叩头两次,待第三次头甫及榻,风扇悄然启动,而得安然入睡,看似寻常最奇崛,有谁真知其中意。南无观世音菩萨
再者近日之事,2010年春节刚过,便去了广州,南方水多,适合放生,而距我上班最近的地方有山叫莲花山,远处看去,状似莲花,山上有一个寺庙,不知道什么名字,山泉流下,汇聚了一个小池,里面有观赏的鱼类,于是想买来放到这里,也方便就近听闻佛法。等到周末,相约数人,前去放生,看一鲤鱼似已有子在身,便匆匆买下,本来准备步行,不料袋子总被鱼鳍弄破,转而决定打的。怪事发生了,看到那边有车,还没走到,都疾驰而去,不停招手,却也总不见停,折腾半天,不知何意。无奈只好就近了,于是放到了最近的水库,面积也不小,深度也可以。祈祷一番,然后去登莲花山,到了山上一看,傻眼了,水池干了,鱼儿们都不见了踪影。后来搞清楚了,佛寺要整修,设想如果带她来此,岂不是白跑一趟,冥冥之中自由感应啊!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