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学佛人的样子(文字版)(8)

我记得我送张荣珍的时候,我坐在她的床头一个小圆凳上,她在床上躺着,就是她走的头一天晚上,当时,因为她的墙边放着一个三圣像,这么大的框,玻璃框里装着那个三圣像,不是太大的,就在墙边立着,她翻身过去她就

我记得我送张荣珍的时候,我坐在她的床头一个小圆凳上,她在床上躺着,就是她走的头一天晚上,当时,因为她的墙边放着一个三圣像,这么大的框,玻璃框里装着那个三圣像,不是太大的,就在墙边立着,她翻身过去她就可以看到三圣像。我看到那三圣像,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到它就活起来的,它是动的,不是静止状态的。我以为我看花眼了,我再仔细看看,还是动态的,就好像他那飘带都在飘,大势至菩萨和观世音菩萨那个飘带好像都在飘。到现在你要说是不是看花眼了,我觉得我好像没看花眼,它确实是。所以这个你要是不亲身经历要别人说,我可能想那就是个佛像,是不是,它就是一个静止的,它怎么能活起来,飘起来?但是我不能骗我自己。

譬如说昨天,(我不知道我该说不该说),我就在这听,昨天晚上听老法师讲法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我也不知道这感觉对不对,所以今天我过来以后我又仔细看看,我觉得我昨天那种感觉应该是真实的,但是我不好把它完整的给大家说出来。我说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告诉大家,什么事不要是非得我自己亲自经历了,我亲自看见了,这个事才存在,我没有亲自看见这个事就不一定存在,不是这样的。假如你过去有这种想法,过去就过去了,以后遇到这样事,不要说三道四,人家说什么事,咱们就听着,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没有人强迫你,但是你自己要把握住自己,千万不要犯口业,别一下子人家说个什么事,你三句两句就给人否掉了,「不可能!瞎说」。咱不说这样的话。因为你没看着,他没看着,你不知道,他不知道,不一定所有人都不知道。随着时间推移,咱们学习佛法,可能大概你的感觉会愈来愈多一些,有的事你可能就经历了,这都说不定。但是咱们不去追求这些,还是立足于老老实实读经,老老实实听碟,老老实实念这句阿弥陀佛。这是我今天说的第二个层次的内容,就关于送往生,说了这么一段。

第三段,因为这节课是最后一节课,我想再跟大家说一说我这次来香港的感受,也和同修们分享。我这次来香港,我刚开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来办什么事,因为有一个事是我们事先约定的,我没想讲课。所以我告诉你们,我这次来我没有想讲什么,也没有这种思想准备。因为在家的时候刁居士曾经跟我说过,大姐您这次去香港可能还要讲课。我说不讲课。因为我知道那件事情的内容,我以为就来办那件事,办完了我们就回去,我就这么想的。来了以后,协会同修们给我安排这几节课,我还是本着老实、听话,既然安排我讲我就讲,安排我讲几节我就讲几节,不再犯上一次的错。

我第一次来香港我出的那几个洋相,我不知道你们都知道吗?我给你们学学。因为老太太十多年搁家猫着不出门,就是那大观园里的刘姥姥,来到香港以后看什么都新鲜,楼这么多、这么高,人也这么多,路这么窄,这就是我总的印象。因为我上次来就是在这讲课,要么住那边有个寮房,两点连一线,就是讲课、寮房,讲课、寮房。所以我对香港总的认相,就这一段距离,是不是我说得比较准确,人多、楼高、路窄,就这个认相。刘姥姥进大观园以后,那不看啥都新鲜吗?然后我就出了不少洋相。我第一个洋相就是大脑空白,那个镜头你们看到没有?第三节课,坐在这以后,开场白一说,大脑空白,不知道下面说啥,真是空白。我可知道那空白是啥样。然后我就站起来,因为那玻璃镜外边就是录像师,我就站起来摆手跟人家录像师说:咱们重来吧,我大脑空白了。我回到哈尔滨以后,哈尔滨的同修跟我说:刘姨,我大脑空白了,咱们重来吧,我们都看着了。我说你们都看着了,那段没掐掉?人家告诉我,全球直播,都播出去了。不但咱香港同修看到了,哈尔滨同修看到了,全国同修看到了,全球都看见了,这傻老太太。我说这回我可出名了,以后你们就叫我空白老太太。这第一个笑话,出洋相。然后我下了课我去师父那,我说:师父,我出洋相了,我大脑空白。师父说:好好好。我心里就可有底了,我出洋相,师父也说好好好。

第四节课我就又出个洋相,如果那次你们有在座的,是不是我讲「今天是我来香港的最后一堂课」,就说了那么一段。下了课以后,咱们哪位干事问我:刘老师,谁告诉妳这是最后一堂课?我说没人,我说的。为什么?因为这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跟我说,刘老师,妳来香港以后给妳安排三节课,每节课两小时,行不行?我说行。然后我这不三节课讲完了吗?我当时心里是什么活动呢?我就想,我三节课讲完了是不是就可以了。结果到晚上又告诉我:刘老师,明天几点到几点是妳的课。我心里就想,这不是多一节了吗?我当时不是说我怕累,我不想讲,不是这个概念,因为当时记不记得胡小林老师、丁嘉莉老师、傅冲老师都在这,讲课是按点,大家都排班的,我就想,别我来了就都让我占着,讲三节就可以了,一个傻老太太,说什么!就这么着。结果一说明天妳还讲,我想别吱声了,讲吧,我就想三节讲完了又增加一节,可能这节课讲完了就行了,所以我才说这是我最后一节课。讲完了以后,人家干事问我说,刘老师,谁跟妳说这是最后一节课?我说没人说,我自己想的。我一想糟了,又错了,又犯错误了,我就去跟师父说:师父,对不起,请师父原谅我的幼稚和无知,今天我说我是最后一节课,没经过您老人家允许。完了师父说:好好好。我心里又踏实了,又没挨批评,师父不批评人。就这样的,结果四节课讲完了,接着第五节课又安排,这回我可学乖了,我可别说最后一节。所以第五节课我往这一坐,我就告诉大家,今天是我来香港的第五节课,以后还安排几节课,安排几节我就讲几节,让我讲多少我就讲多少。因为我问师父:师父,我什么时候回去?师父说:多住些日子。既然这样,我就听师父的,让我讲多少节课我就讲多少节课。这是上一次,我跟大家说,我就弄了这么多笑话。所以说来香港以后,可能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有这么一个傻老太太,但是可能给大家印象还不错,这老太太挺可爱的,是不是这样?

这次来一见大家我就觉得非常亲切,上次来我都没有陌生感。我这次来还是收获不少,譬如说每天在这听师父讲《大经解》,真是面对师父直接聆听和面对镜头还不完全一样,这是一个很大的收获。第二个收获就是我这次看见了锺博士。所以我刚才给大家推荐、介绍锺博士是我们学佛人的好样子。我就觉得很荣幸,那么年轻,现在修行这么好,这些年在师父身边熏陶,进步太快、太大了,真是我们佛门的一个好弟子。我觉得这次真是很荣幸见到锺博士。虽然我比他年长,但是他在我心目中真是我的老师,我要好好向他学习。还有我没见面的蔡礼旭老师,到现在我没有见过蔡老师,但是看过他的光盘,我就觉得他那种谦卑有礼,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太精确了,真是谦卑有礼,总是那么笑呵呵的,你说我们身边有多少好榜样。所以我觉得这次来香港的收获真是挺大的。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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