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中国大陆净宗法师在建设道场,大殿有两座,前面是「来迎殿」,后面是「弥陀殿」。其实来迎也好、弥陀也好,都是阿弥陀佛本身;只是来迎殿是立相,显示接引十方众生,而后面的主殿是坐相,显示阿弥陀佛接引众生到极乐世界,然后为他说法、让他悟道成佛的含意。 那么有关「立撮即行」,日文有一首短歌,很能够贴切的来形容,那首短歌,我很久没念日文了,可能念得不顺畅(上人以日语念了一遍),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把它翻译成诗句,总共两句,每一句七个字,就是「父母付出全生命,呼叫窥井的幼子」。它是在述说:一个幼小的孩子很无知,在窥探水井,也不晓得这就是水井,如果掉下去可能会没命,他不知道,只是在那里好奇地窥探──咦!怎么下面有一个跟我一样的小朋友,看起来很活泼、很亲切,如果能跟他玩的话,我就有同伴了!可是远远看到的父母,他是怎么样呢?他会悠悠泛泛地说一声:「危险!」会这样吗?不会!我看做父母最能体会我所写的:「一个箭步向前,立刻抱住就走」,这是形容那种很危险又急迫的景象。 同样的,「住立空中相」的阿弥陀佛本尊,就有这种含意──来不及端坐在那里等待,祂很迫切,已经主动来到我们面前了。所以我们这个法门,不是我们去祈求阿弥陀佛来救我们,也不是靠我们的智慧、学问,是阿弥陀佛主动的、平等的、没有任何条件的,就在这里看着我们、等待着我们、呼唤着我们、拜托着我们。 难行道和易行道 所以我们这个法门跟其它法门不一样,这个法门是讲弥陀救度的法门。其它的法门都是要我们去修行,而且不能只修一种,要修好多好多。就像龙树菩萨在〈易行品〉所分判的,龙树菩萨把一代的佛教,也就是整个佛教,分成两门,就是「易行道」和「难行道」。「难行道」是要自己去实践种种六度万行,而且经过好长好长的时间,也就是所谓的「三祇修福慧,百劫种相好」,才能够达到成佛的境界,同时还有可能在半途退堕下来,所以龙树菩萨在〈易行品〉里,分判难行道是「诸」、「久」、「堕」,要修种种法门,要经过漫长的时间,而且很有可能会退堕下来,这就是难行道。 但是有另一种成佛的法门,它跟难行道截然不同,就是易行道,所谓「以信方便,易行疾至。」它的特色刚好跟前者完全相反,难行道要修种种诸善万行,而易行道只有「一」,就是念一尊阿弥陀佛。所以〈易行品〉归结起来,是以阿弥陀佛的第十八愿在阐述、阐扬,也就是专门在讲阿弥陀佛一佛的救度,只要信阿弥陀佛、念阿弥陀佛一佛就可以,所以是「一」;而且是「速」,难行道的修行要经过三大阿僧祇劫这么久的时间,而这个法门是「速」,是当生成就;而且是「必」,必然成佛,不会退堕下来──所谓退堕下来,就是退入二乘,退入二乘就糟糕了,就如所谓「焦芽败种」,不能成大器了。 因此我们这个法门的本尊,只有阿弥陀佛一佛,拜只拜阿弥陀佛,不拜其它;念也是阿弥陀佛,不念其它;要赞叹,就赞叹阿弥陀佛,不赞叹其它;要供养也是供养阿弥陀佛,不供养其它。 称名正行和赞供正行 请再看讲稿: 称名正行:一心专称念弥陀名号 阿弥陀佛的慈悲是超越十方三世诸佛的,因为祂所发的愿是超世愿,而且这个愿也已成就了,所以阿弥陀佛有超世愿的愿力,能够救得了我们。如果没有阿弥陀佛,十方诸佛没办法救得了我们,在《大悲经》里面说「千佛舍我而去」,为什么?因为我们本身业障太重,出生在五浊恶世的众生,贪瞋痴特别重,十方诸佛摇头而去,只有阿弥陀佛,为我们发下四十八大愿,因此我们要赞叹能够救度像我们这样的众生,要赞叹哪一尊佛?当然只有赞叹阿弥陀佛。那么供养也供养阿弥陀佛。通常,最平常而且简单能够预备的供养,就是香、花、灯、果这一类的。有关香花、灯果,我们来看这一篇文章〈肉体昏迷神识灵敏〉,请金柯念一下: 赖朝河居士于民国四十五(一九五六)年出生于台湾南投县信义乡,六十六(一九七七)年在马祖服兵役时,因担任弹药士,整日与炮弹为伍。有一天在清算炮弹数量时,一颗硫磺弹爆炸,被灼伤了整个脸部及正面身体,痛倒在地打滚;连上兄弟见状,急忙为他冲水,并立刻将他送医急救。 由于痛彻心扉,难以忍受,遂即昏迷。不久,他的神识出窍离体,浮现在身体上方,看着医护人员不断为他冲洗伤口,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包得像木乃伊。此时既没有疼痛,也没有喜乐、没有哀伤,一切似乎平常,那个木乃伊彷佛跟自己无关。而每个来看他的弟兄他都清楚知道,他来去自如,没有空间的隔阂,能看穿桌子背面,能透视墙壁外的一切事物,隔壁的开刀房医师为病人在动手术,他看得一清二楚,楼上楼下,左右隔壁,无有一物不在他的视线之内。而营区的长官及弟兄只要谈论与他有关的事情,他马上到场,知道他们所谈的内容;每天有弟兄轮流着为他悉心照料,他都看在眼里。外岛的医院因设备简陋,曾有医官建议送他回台湾治疗,但另有医官持反对意见,认为以他的情况撑不到台湾;每一次医官讨论如何医治他,他都在场,也很清楚讨论的结果。大约一星期左右,院方将他送回台北三军总医院治疗;而外岛马祖营区的长官及同袍,只要聊到他的名字「赖朝河」,他的神识马上到场,台北至马祖似乎没有距离。有一次营区弟兄正在包粽子,有位同袍提起:「这些粽子包好,要送几粒给赖朝河吃」,他马上到场,听到并看到。这期间医院有陌生医生来会诊,讨论他的伤势,他都参与其中,只是无法表达意见;以致日后他清醒时,能熟悉叫出所有参与治疗他的全部医生的名字。曾经有两三次处于虚空中,眼前的世界空无一物,没有肉体的包袱,那特殊的境界有说不出的舒服、自在,那种感觉让他永生难忘。又有一天,闻到一股清香的香味,连续三天这股香味一直弥漫在他四周;之后开始有知觉,感觉全身疼痛,神识不知何时又回这躯体之内;而从神识离体至回来,这期间长达二十几天。自恢复知觉开始,身体逐渐康复;当然,往后经过长时间一次又一次的整形手术,才复原至现在的面貌。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