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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指舍利之历史渊源研究(5)

不过据《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八指称:佛陀在世时曾升至三十三天为生母说法,当时,优填王(Udayana,为憍赏弥国王Kauwambi)与波斯匿王(Prasenajit,为中印度憍萨罗国王 Kauwala)因未能见佛而忧苦著,优填王群臣遂

不过据《增一阿含经》卷二十八指称:佛陀在世时曾升至三十三天为生母说法,当时,优填王(Udayana,为憍赏弥国王Kauwambi)与波斯匿王(Prasenajit,为中印度憍萨罗国王 Kauwala)因未能见佛而忧苦著,优填王群臣遂以牛头栴檀(牛头山所产之香木)造了一尊五尺佛像;波斯匿王随后也以紫磨金作了一尊同样高五尺的如来像,“尔时,阎浮里内始有此二如来形像。”(《大正藏》第二册,页七○六上。)成为经典中所传的印度制造佛像的滥觞。《大方便佛报恩经》卷三、《观佛三昧海经》卷六、《大乘造像功德经》卷上等也皆述及此事。据说此佛像的模像也曾传来我国,且以此模像再雕的佛像,于三国时期又东传至日本,即是今日嵯峨清凉寺的栴檀瑞像。

引自隋唐间僧人法琳(572~640)之《破邪论》卷上,《大正藏》第五十二册,页四七六下。此亦记载于《列子·周穆王篇》。另据晋·郭璞对《山海经·海内经》的注解,认为早在三皇五帝时,伯益所述“山海申毒之国,偎人而爱人”的申毒国,即“天毒”(古印度名,又称天竺);隋·王劭则将“轩辕曾游华胥之国”的华胥国,也解为“天竺”,故其时已知有佛,此二说显然无据。

此文亦记载于唐·道宣律师之《广弘明集》卷一,《大正藏》第五十二册,页九八中。道宣以此说而认为“孔子深知佛为大圣也。”

隋·法琳于《破邪论》卷上也认为:“春秋云:鲁庄公(B.C.693~662)七年夏四月(B.C.687,即东周庄王十年,与费长房《历代三宝纪》年代相同),恒星不现夜明如日,此即佛生时之瑞应也。”(《大正藏》第五十二册,页四七六下。)

佛教传入中土的确实年代,至今并无定论。传统以为系于东汉明帝永平年间(58~75),如《牟子理惑论》、《四十二章经序》等皆载有当时佛教入传之事。

其他佛教传入的史料尚有:(一)《历代三宝纪》卷一记载,东周各地已有阿育王塔,然佛塔与经典皆为秦始皇所毁;又云秦始皇四年(B.C. 243),西域沙门释利房等十八人携佛经入华。(二)北齐·魏收的《魏书·释老志》指出,汉武帝元狩二年(B.C. 121)霍去病伐匈奴,得休屠王祭祀的金人,安置于甘泉宫;或云金人即佛像,亦即佛教东传之证据。然《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与《汉书》卷五十五〈霍去病传〉等,都仅言及得金人事,并未言及佛教,故此金人或为西域天神也未知。 (三)《释老志》又言,张骞出使西域归国后,谓大夏邻界有身毒国(古印度名,又作天竺),尝闻浮屠(佛陀)之教;然《史记》卷一二三〈大宛列传〉及《汉书》卷六〈张骞传〉等,虽都有言及身毒国,却无任何有关浮屠的记载。(四)刘宋·宗炳的《明佛论》记载武帝时,“掘昆明池,其下悉是百墨(石油),武帝问东方朔令辨所由,朔答云,非臣所知,陛下可问西域梵人。”此或为西汉已知梵僧的证据。(五) 《明佛论》又说:刘向(西汉末平帝人)自称群览典籍往往见有佛经,其删定《列仙传》时,发现有七十四人也为佛经所提及之人。凡此五说,最多只能视为中土知西方有神(佛)、梵僧及身毒国的萌芽阶段,离真正传入与弘扬佛教尚远矣。因此,一般采认的说法为以下三种:(一)根据《后汉书》卷一一八〈西域传〉、《后汉纪》卷十及东魏·杨炫的《洛阳伽蓝记》卷四等记载,东汉明帝(58~75)时曾夜梦金人,太史傅毅解为当是西方之佛,明帝遂遣使者蔡愔、博士弟子秦景、王遵等十二人往西域求法,途中遇梵僧迦叶摩腾及竺法兰二人。及归洛阳,明帝遂建白马寺,梵僧并于此译出《四十二章经》等,是为我国有佛僧、佛寺、佛教之始。(二)《后汉书》列传卷三十二〈楚王英传〉载,楚王英(汉光武帝之子),为我国正史上所载信仰佛教之第一人。晚年尤喜黄老之学,“行浮屠之斋戒祭祀”,同书列传第七十八“天竺国条”亦谓:“楚王英始信其术(佛道),中国因此颇有奉其道者。”此足以证明,楚王英所信奉之佛教,仍属于祠祀方术之类。而一般认为,东汉时上层阶级多共同信奉黄老、释教,孔祠,同时也可推知由西域来华的外国沙门,其活动范围也已自北方的长安、洛阳,逐渐向南方(楚)的各地延展传教。(三)曹魏·鱼豢的《魏略·西戎传》引《三国志·魏志》卷三裴松(372~451)之注指称,西汉哀帝元寿元年(B.C. 2),博士弟子景卢(秦景宪)从大月氏王的使者伊存口授浮屠经(佛经),是为佛教入传最早、最可靠的记载。而《魏书·释老志》对此事件的评述是:中土虽已听闻佛教之说,却未信受其义。故可确知佛教在西汉末年便已传入我国,然尚未产生广大的影响。

日僧圆仁所撰《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又称《五台山巡礼记》,叙述其于八三八年至八四七年至中国学习佛法,却遭逢唐武宗会昌法难,被迫还俗而历经万苦始返回日本之经过,本书未收入于一般大藏经中)就曾记载五台山大花严寺阿育王塔埋藏地下,不许人见:“阁前有塔,二层八角,庄棱珠丽,底下安置阿育王塔,埋藏地下,不许人见,是阿育王所造,八万四千塔之一数也。”(潘平释译,佛光山中国佛教经典宝藏精选白话本94,台北:佛光文化,页217,1998。)

如注7所述。另《法苑珠林》卷第三十八〈敬塔篇〉则有佛陀爪甲为赤铜色,且锤打无片损、火烧为金色说:“佛告阿难,我初成道时从河洗浴讫,我苦行六年手足爪甲不剪,皆长七寸许。时大梵天王见我爪甲长,手执七宝刀剪我手足爪甲,我将付父王令善护持。王既崩后转付典藏臣,汝可往至彼道,我须爪甲。……我之手足二十爪甲,犹如赤铜色。……恐未来世中诸魔及外道,别将相似物换我真甲,汝若疑非者,当以金刚锤砧以甲置铁砧上以锤打击,无片损者,乃真我甲。若以火烧炼变为金色,出五色光上照有顶,见此相者,是我真爪甲也。”(《大正藏》第五十三册,页五九○上~中。)

为我国《汉书》所记之西域国名,即古印度迦湿弥罗Kawmira国,建国于西元前二千四百年顷,经四十七代阿育王即位,位于印度西北部,今喀什米尔一带。据《大唐贞元新译十地等经记》:唐玄宗时,其国曾遣使归附:“玄宗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孝理天下,万国欢心,八表称臣,四夷钦化,时罽宾国,愿附圣唐,使大首领萨波达干与本国三藏舍利越魔,天宝九载庚寅之岁,来诣阙庭,献款求和。”(《大正藏》第十七册,页七一五下)《高僧法显传》称之“罽宾国”,《大唐西域记》则称为“迦毕试国”。《法苑珠林》卷三十八曾引《西域志》记载当时该国佛教情事:“罽宾国广崇佛教,其都城内有寺,名汉寺,昔日汉使向彼因立色图,以石构成,高百尺,道俗虔恭异于殊常。寺中有佛顶骨,亦有佛发,色青螺文,以七宝装之盛以金匣。王都城西北有王寺,寺内有释迦菩萨幼年龀齿,长一寸。次其西南有王妃寺,寺有金铜色图,高百尺,其色图中有舍利骨。”(《大正藏》第五十三册,页五八九上。)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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