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也可能凑巧,我老伴正在园子里忙著,他把它当作一种乐趣,绿油油的他就上园子里去了。这个时候楼上可能是那人一定是靠著窗户,要不然不能是这样的,他抽那个烟就往下磕烟灰,磕烟灰就磕我老伴头上了,当时我老伴正好刚剃的头。他一磕到头上,可能多少他就有感觉,我在屋里就听我老伴喊:喂,楼上的别往楼下磕烟灰,都磕到我头上了。我赶紧出去,我说老伴,没关系、没关系,这个烟灰可以杀菌消毒,你刚剃完头给你消消毒。我看脑袋上确实有烟灰,我赶快给他扒拉扒拉,我说现在等他抽完了你再出来。他说没关系我都喊了,不让他再磕。就是说你遇到这些事的时候,你用什么方式、方法来处理,要么就是打仗,你从楼上往下丢垃圾、磕烟灰,确实是不是那么太好。但是你做为下面的人,你要是宽容他、谅解他,好说好商量就完了,就没有事了。 我还遇到一件事,有一天我老伴带著刘优秘出去蹓躂,因为这小狗每天都要蹓。新搬这地方,我告诉我老伴你把优秘搁绳拴著,你牵著不要吓著别人,我家那小优秘特别温柔,从来不咬人。但是别人不知道它咬不咬,就这样我老伴就牵著这刘优秘出去了。出去以后一个老太太带她小孙子,就碰见刘优秘了,她小孙子就怕狗,可能老人家就不高兴了,就跟我老伴说了几句。我老伴回来就跟我学这个事,我说这个事我是这样看的,尽管咱们刘优秘很温柔,但是它毕竟是个小狗,人家孩子怕狗很正常,所以你看到人家孩子怕狗,你就把优秘牵到一边,或者你把它抱起来,告诉这孩子不要害怕。我说要是咱家孩子怕狗,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会不高兴的。就这个事就过去了,这是头一天。第二天是我领著刘优秘出去蹓达,这个时候我发现后面跟了三个人,一个是老太太,另一个是老爷子,还有个小男孩。我领著优秘绕我家那个院走了一大圈,他们三个就跟在我身后骂我,当时我还不知道,我说骂谁?就我在院里领著优秘走,前后都没人,他们距离我也就有三、五步远,我一想我也没惹著你,你干嘛骂我?我心里这样省思,我也没吱声,我照样领著优秘往前走。这个时候我就听那个老爷子这么说:你把你们家那狗当作祖宗,我们可不当祖宗,哪天我给你整死它。就这样似的。 我回头瞅瞅,我也没吱声,我继续领著优秘往前走,绕了一圈我回家的时候,这个老爷子、老太太和小男孩一直把我送进门,我进门关门以后他们三个才走的。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这样?就是头一天是我老伴带刘优秘出去的,第二天是我带它出去的,他们不认识我这人,但是认识我家刘优秘,所以就跟著你骂了一圈。要在三年前我不生气、不发火,最起码我能回头跟她说两句。但是这次我觉得我进步了,我一声我也没吱,你跟著骂那一圈大约也得十多分钟,就是跟著保持一定距离,说那话特别难听。后来我跟他们学,他们说你真有耐性,那平白无故挨人家骂,你不回头说两句,我说没有前面那个事人家怎么能骂你,骂就骂。第三天我想他最多骂三天到头了吧,结果骂一天,也可能因为我心态好,感动了老爷子、老太太骂我一天再就没骂过。所以一样的事情,你采取不同的方式、方法来处理,可能收到的效果就是不一样的。为什么我们不用能够妥善的方法来处理?如果说打起来,满院的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好在我不会打仗,我更不会骂人,我也不太会说那些粗话,这个也救了我,所以这个事就了!我跟大家说这就算两个故事,它也是真事,就是告诉大家遇事一定要冷静,多替对方著想,不要考虑我受点冤屈、受点委屈都没关系。这是第二种福田,苦田。 第三种福田是恩田,知恩报恩。知恩报恩这是做人的根本,不知道恩你怎么能够谈得上报恩?现在知恩的人愈来愈少,报恩的人自然也就不多了。我在这里告诉大家,要种这个恩田,这个恩田非常非常重要,这是给自己在种福田,你知恩报恩是你给自己在种福田,也是给你的子孙后代在种福田。概括这么几种恩田,这是我自己的总结和体会,第一个恩田,千万别忘了种父母的恩田,为什么?父母之恩比天高、比地厚,怎么报都不过分。尤其我体会最深的,是母恩难报,不是说父恩就不应该报,相对来讲母亲的恩德,怎么报都报不完,真是无法报答。我们都有双重父母,比如就我来说我有我自己的生身父母,我还有我的公婆,都是我的父母。我的父母给了我身命,我的公婆给了我丈夫的身命,所以四位老人这恩田我一定要种、一定要报。我们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父母对子女的那种爱,是最无私的,是不需要回报的,是无怨无悔的。任何人都做不到这一点,可以说父母对子女的那种爱,是纯净纯善的。想起我自己的成长过程,我真是非常惭愧,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也没有闻到佛法,更没有接受过传统教育。所以说现在回想起来,对自己的父母,还是对自己的公婆,都没有尽到孝道,但是时间又不能倒转,又不能重头再来。好在我闻到了佛法,我还有报答父母恩德的机会,那就是我一定要念佛成佛,我一定要救度我的父母、公婆,就是历生历劫的父母、公婆,让他们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以回报他们对我的大恩大德。 因为我的出生,有些同修可能听我讲过非常特殊。我出生是四大特点,一是母亲难产,因为当时我家住在农村,农村生小孩就是请接生婆,就是老太太。当时我妈妈难产,后来听我妈妈告诉我,几乎都要丧命,折腾了两天两夜。我是立生,立生什么概念?就是腿先下来,而且是下来一条腿,那条腿不下来,所以难产是非常重的。我就想我们也都做母亲,也曾经生过小孩,况且我生小孩都是比较顺利的顺产。我妈妈难产那该遭多大的罪!所以就这点来说,我觉得母亲怀胎十个月,生的时候又那么困难,就这一个恩德我一生一世没法报答完。再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我生下来以后的第二个特点,就是日夜啼哭,不停止的哭,哭了一百来天。晚上我妈妈一宿一宿不能睡觉,就得把我放在腿上,她靠在一个柜子上,两条腿支著把我放在腿在就这么晃,一夜一夜的晃我。所以后来我妈妈得个病腰疼、腿疼,就是晃我晃的,这是第二个特点。第三个特点就是我生下来以后我是一身黑皮,就像那个包公我理解,我妈说又黑又亮,后来他们开玩笑有个皮鞋油叫黑又亮,你小时候刚生下来,可能就抹黑皮鞋油,所以你变成黑又亮。那个黑又亮,后来我就问我妈妈,我现在也不那么黑了,那皮哪去了?我妈妈说大约是过了一百多天,也不哭了,这个黑皮就从脑门开始往下退,最后都退下去,就退成我后来这个模样。我说我现在还是那么黑又亮也挺好,像非洲那边的黑人一样。这是第三个特点,第一个是难产,第二个是黑皮,第三个是啼哭不止。第四个,我四岁的时候不会坐著,身体就弱到那种程度,全身从头上到脚下,长那个脓疮淌脓流水都没法抱,一抱你要没小心脱下枕头,就后脑勺的脑瓜皮就沾到枕头上沾掉了,都能那样,你说四岁的孩子还不会坐著,该弱到什么程度?所以我说我妈妈,你生我干什么?你遭了多少罪。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