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善知识方于教授
1.世纪才女 方于先生(1903—2002),我国著名文学翻译家、音乐教育家、云南艺术学院教授。 她的祖籍在江苏武进,本人成长于苏州。其父方毅在上海商务印书馆词典编辑部任部长。18岁那年,方于在上海考取中国历史上首批公派女留学生,赴法留学。 初到巴黎,在里昂中法大学进修法文和音乐,两年后进入著名的里昂大学文学系。留法七载,方于珍惜着每一寸光阴,她不但孜孜不倦地钻研文学,还向著名音乐家玛黛依斯夫人学习声乐。她对同宿舍的潘玉良的身世很同情,与潘一起学习素描、油画、中国画和雕塑。当时还有一位先到法国数年的女画家方君璧,对方于十分友爱和呵护。 她与丈夫李丹先生合译了法国文豪雨果的名著《悲惨世界》,历时半个多世纪。方于还译了《西哈诺》、《诗人海涅的爱》、《毋宁死》、《克里斯丁》等剧本。
2.学密因缘 方于25岁在法国时,经常能看到很多的鬼魂,这些鬼魂自称是拿破仑、伏尔泰和卢梭等(在世时这些人都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大人物)。见多了之后,她整天失眠,要靠西药维持睡眠和精神状态。这可能是由于她有宿世的善根,有着与一般人不一样的眼力。 回国后,她千方百计进行治疗,中西医,什么方法都用上了,还是不管用。一次从楼上走下时,甚至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坐在堂屋里!但今世修法的因缘还有待成熟,尚无法解决目前的问题。 1934年7月,她在南京生下次子李方明。月子期间正值酷暑,就用电风扇取凉,随即落下了严重的头痛病,求遍城内中医、西医都不见效果。 一日,方家院门外来了一位敲着木鱼的化缘和尚。方于的祖母是念佛人,立即嘱下人奉上银钱布施,但这位行脚僧却立在门外不肯走。老太太又差人去问,是否是嫌供养太薄?行脚僧说:“不是,只是因为你们家有一位女眷的病,贫僧能够医治。”方于的祖母和母亲闻言连忙到门前请教,行脚僧随即描述了病人头痛的症状,与方于的病状完全一致。两位女主人闻后很是惊讶:“敢问师父,帮治好这个病,需要多长时间,要多少酬劳?”行脚僧说;“一个月就行,分文不取。但是病治好后,此人一定要皈依佛法,无论将来遇到什么困难情况,都不得反悔。” 此僧为方于疗病,结果不到一月就痊愈了。方于想:“明日师父来家时,一定要皈依他。”然而,这位云游僧却从此黄鹤无踪。 不久,方家的一位友人来访,说:“南京最近来了一位藏地的诺那活佛,传法、治病,非常慈悲。”听后,方于便跟随前往诺那活佛处。当时,藏传宁玛派的高僧诺那呼图克图正举办小型的法会,方于也就坐在了徒众中。一开始,诺那活佛就唱起了普贤王如来的本觉大明咒:“嘛嘛格林萨敏达!” 她一听这悠扬震撼的咒语唱诵,头顶立刻像炸雷一样,看到有光明从上灌了下来,从此,久治不愈的精神症患再也没有出现过。 于是,她对藏传密宗产生了强烈的信心,于1935年初,拜在了诺那活佛门下,起初主要修持本尊绿度母。她说:“那个时期,我不用怎么祈请,睁眼闭眼都能很明显看到诺那师父显现,端坐在我头顶的光明中。 诺那上师传方于观音修法,嘱修观音心咒600万,然而她依仪轨才修了6万,即亲见本尊,获得成就。又成就秘密本尊尊胜佛母。 诺那活佛在汉地广传了密乘的祈请颂、本尊法、咒语、破哇、护摩等。上师在汉地的最后一段时日里,于南京的一个道场,万分珍重地为少数弟子传了宁玛巴九乘道次第及大圆满龙钦心髓的深法,方于居士即是受法者之一。(诺那上师的根本上师贝雅达赖金刚,从四世佐钦法王敏觉南喀多杰领受大圆满法要。) 至1935年5月,方于居士共计从诺师学法五个月。诺那上师离开南京将赴藏地前夕,深感对这位宿慧非凡的女弟子传授的法不够多,因此嘱咐大弟子王家齐上师:“你要代我向方于传法。” 1936年,诺那上师在甘孜圆寂,肉团心不化,成佛像,上有咒字。
3.南迁昆明 此后,方于居士依止王家齐上师学法,敬称其为“王师父”。临近1937年末,日寇逼近南京,她祈问王上师:“中国这么大,逃到哪里才可免难呢?”王上师说:“去云南的昆明,昆字比日高,日军打不到那里。” 临走时,所有家财都来不及收拾。方于居士找到一个有盖子的竹篮,对家中供奉着的一尊檀木观音像说道:“菩萨,弟子如果能够把您请在这里面,就带您走,不行的话,就真的没有办法了!”随即把观音像放置到篮子里,放上盖子,正好合适。这是方家逃离南京时带走的唯一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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