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这个小宋三点多钟就去找:刘姐,刘姐,妳快点回来,闹起来了。我说:闹什么呀?我就回来了。回来一看,哎呀!真是挺热闹。这个不是拿小包包那个吗?说人又有个帮手,两人。等我一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什么事没有了,都消停了。消停了,那我们就接着念佛,然后就该开光,该做这个事。就这个时候,就是张荣珍,就往生的这个,她那个小脸就变得灰土土的。其中有佛友就说小宋我俩,妳们把人送哪去了?送地狱去了。小宋就有点沉不住气,就问我:刘姐,人家说咱俩把我张姐送地狱去了。我说得特干脆,我说:没有,送极乐世界去了。就这样吧,一看那小脸真是灰土土的,不知怎么回事。后来我就想,那个孩子那个四句话的第一句话就是见容勿疑!好像我心里就有底了,我没慌张。这个事也就过去了。 然后开光的时候,那个雨下的那个大,就下的那个他们对面那个楼比她家矮一点儿,她家是七楼。就下到那个楼的那个水泡泡,你都看不出个数来,就下那么大雨。那个雷和那个闪电都像立着似的,又震得那玻璃哗啦啦响。我当时心想,这么大的雨,这一会灵车来了怎么往下抬?不得浇成落汤鸡!我当时确实这么想的。然后这不就开光吗?当时她亲属都想挤进屋去看。我说:你先别着急,屋小,等开完光以后,你们排了队,咱们再进去看,要有秩序。开完光以后,立马天晴,一滴雨滴都没有了。那个天蓝得就像用水清洗过的玻璃一样,然后就从,她家是西窗,就从那面,应该是南,我不辨东南西北,应该是南,就西南那个方向,飘来的云彩都是一朵一朵的,从那边飘过来的,然后还出彩虹。她那个邻居,左邻右舍,全都出来看热闹,有的从窗户探出头,有的干脆就上街上来。 然后这人家灵车来了以后,人抬灵的,那叫抬人,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名?四个人戴着白手套,上来抬人来了。抬人,你说我跟人怎么交代的?我说:拜托诸位,抬的时候四个角往外撑。那人问我:为什么?我说:你要不往外撑,她就这样,她缩缩,她软。那几个人都那样瞅我,寻思这老太太说胡话,这死人怎么还能这样呢?结果一抬真是这样的,可软了。因为穿衣服是小宋,还有个老宋居士,我们三个给她穿的。穿衣服的时候,我说:小宋,我可没穿过,妳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这小宋就是指挥,我就是执行的。小宋说刘姐,妳把我张姐扶坐起来,我就把她扶坐起来。她说:妳拿背靠着她,我就拿背靠着她。这她立起来了,我靠着她嘛,两个宋居士一下子就把她那线衣穿起来了,她那线衣是宜而爽的,那是套头的嘛。我记着买回来的时候,她丈夫说了一句:买这衣服,到时候邦邦硬,怎么穿?我说只要她喜欢,肯定能穿。结果一点事都没费,一下穿进去了。就是我们没有经验,应该是套起来一起穿,我们是一件一件给穿的。扶起来穿一件,放倒给伸,伸平整了,再扶起来再穿一件,放倒再伸,就这样的,也不知道折腾多少把。 你看她是肝癌,就是这右边这个肚子,那大包,那老大那老大的。我们就这么扶起来,放下;扶起来,放下。后来她丈夫常庆跟我说,她脸变得灰土土的,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他儿子是学中医的,她丈夫懂中医。他说因为她毕竟是肝癌,你们这么来回一整,她那淤气往上翻,所以她脸变颜色。他说这没什么奇怪的,这是她丈夫说的。就这样,我们就给抬下去。抬下去,她家是七楼,有个小缓台儿,我和小宋是最后一个下楼的。我们想别掉东西,所以我俩最后一个下楼。 你说我们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就是下面两边有一个就像小道似的,它是铺的那个砖。两边是两排咱们的居士,清一色海青服,每人怀里一包鲜花。然后堵头这儿是三圣像,还有她儿子举着她妈妈的遗像,她家亲属,就是这样。那个阿弥陀佛佛号,是从空中打了旋儿旋下来的,不像从人嘴里发出来这么平面的,不是。哎呀!我一看,我以为是小宋安排的,小宋以为是我安排的,我俩没有交流。我说:小宋,太壮观了,真壮观。这时候,这底下全都是人!不是一滴雨都没有了吗?那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一看这么多人唱阿弥陀佛佛号,可能她们很少见过这么出殡的吧,这是一个景象。 再一个景象,她那个灵车停在那个道上以后,它的对面有几个小店,就是食杂店、理发店,对面那个楼,一楼就是小门市。哪个店养了一只小长毛狗,这个灵车停到这以后,这小长毛狗,就站在这灵车头的头前,后腿立起来,前腿就这么拜这个灵车。然后他家的主人就问常庆说:你家这怎么回事呀?我们家这狗怎么拜你这个车呢?常庆说:我都忙蒙了,我哪知道?他家主人就拎着小长毛狗后脖颈子那长毛,就给提了回去。提了回去到门口一撒,牠又回来了,还站着拜,一直到灵车开出好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这小狗有灵性,牠大概,我们人不知道,牠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就往那个火葬场送,送的过程当中,有些老菩萨确实是可能他们有些想法,就他可能拘着我的面子,因为他们和我不是太熟悉的,可能拘着我的面子,没明着说,但是明显我感觉到,他们在嘀咕,意思送哪去了?那就是送地狱去了。我心里明净的,但是我想用不着解释,我就认为给她送极乐世界去了。 然后就到那火化场去火化。火化出来以后,那不是长方形的小白盘吗?把骨灰端出来,他儿子端着,到我跟前说:刘姨,昨天晚上我妈给我托了个梦。我说:什么梦?我妈说有十七颗舍利子,让捡出来。我说我还真没看过舍利子,我就看过照片。我说:那走,咱们端到那窗台跟前亮堂,去看看。我这么看,什么也没有,我看不着,我没看着。这个孩子,就不是说这么拔了着挑,是这么一捡一个准儿,一个不带错的,没什么准备呀,也不知道还有舍利子,所以捡一个就放我手心,捡一个放我手心,我就这么擎着手,他就往我手心里放这舍利子。捡到第十七颗完了以后,那孩子说:刘姨,十七颗够了。但是那里还有两颗,咱别贪了,我妈告诉我十七颗,咱就捡十七颗吧。我说:那既然还有两颗,都把它捡出来吧。有一个骨头就这么扣着,那孩子说,这个骨头的下面嵌着一颗。我当时想:你透视眼呢?那从上面怎么就能知道下面嵌着一颗。结果翻过来一看,真是!一抠,抠出了一颗,一共捡了十九颗舍利子。这孩子就问我,刘姨,为什么多两颗?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咱不能说谎话。这就把舍利子也捡完了,就一直搁我手心。你说我还得去忙活别的事,就搁手心这么托着。后来我想,我兜里有个装餐巾纸这么大的小塑料袋,我就把那个搁到那里。捡这个舍利子,都是什么颜色呢?全是乳白色的。颜色一样,形状不一样;有圆的,特别圆特别圆的,有带棱角的,还有一个就像那个北方,我不知道咱们这面有没有糖葫芦,就好像一个棍串着三个糖葫芦,有一个是这个形状的,这就搁我兜里揣着,然后我们去办别的事,就把事情办完了以后,我们就开始往回返,上素餐馆去过斋。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