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这第二天我还照样去念佛,要按着这个时间一计算,正好她走应该是九月一号,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到八月三十一号那天,白天没什么动静,我也没在意,还是按时下班回家。到下半夜三点多钟,小宋就给我打电话说:刘姐,妳快过来,我张姐是不是要走了?我就把我老伴叫起来。我说:走,走,快点,搭车跟我上故乡。我老伴说:怎么回事?我说:是不是张荣珍要走了?他说:能吗?我说:那既然小宋来电话,这事可别给耽误了,咱们赶快去吧。我俩就搭车到故乡,到她家。我到她家一看吧,她还像每天一样,躺在床上,大眼睛转来转去的,那嘴型还念阿弥陀佛!我进屋,我到她跟前说:荣珍,怎么回事呀?妳表现不好?她就笑了:哎呀,大姐,对不起,半夜三更的,把妳折腾来了。我说:没关系,怎么回事?她丈夫说,两点多钟吧,她要上厕所。我和大军扶她上厕所,她一下就休克过去了。小宋曾经告诉过大军,就是张荣珍的儿子,说如果你刘姨我俩要不在,你妈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千万念阿弥陀佛!这孩子还真记住了。所以他妈一休克,他就念阿弥陀佛,就把她妈念回来了。这样他们爷俩就把张荣珍就又连扶带抬的,就抬到床上去了。这我们去的时候那就和往常一样,她还躺那儿念佛。 这我一看没什么事,反正每天我也是磕头,在这也磕吧,因为我老伴陪我去的嘛。她家有一个茶几桌,长条的,就是不大点儿个小茶几桌。这面一个单人沙发,这面一个单人沙发。然后我老伴坐一个沙发,她老伴坐一个沙发。张荣珍在床上躺着,小宋我俩就磕头、念佛。小宋从她家里拿了一个三圣像,就立到那窗台上。她家是一个东屋一个西屋,我们念佛这个地方,磕头的地方,就是张荣珍在这屋是西屋,正好是西窗户。西窗户上立着一个三圣像,我们就冲着这三圣像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唱着阿弥陀佛佛号。 就这时候,那种感觉又出现了。一句话,什么呢?说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当时我瞅着我老伴坐这边,她老伴坐那边,她搁床上躺着,小宋搁那磕头,也没别人。我这个时候,我就用了一个小纸条,我就把这话原样就写上:西方三圣午时三刻前来接引。没写哪天的午时三刻,就这么一句话,我就把这个条压在她那个供果盘底下。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想如果她真是这个时候走的,那我这个是证明,是个证据。因为这个条不是我现写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那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我不会编。我就把那个条压在那果盘底下,我就又去磕头去了。 这时候我就想那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就问小宋,我说:小宋,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她说:刘姐,妳干什么问这个?我说妳先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然后我再告诉妳。我看好像她拿手指头还这么算算,我不知道她怎算的,她告诉我,午时三刻是十二点四十五。我说十二点四十五。她说:刘姐,妳干嘛问这个?我说了不能不告诉人家,人家都告诉我了,我就扒着她耳朵小声的说怎么回事。我就把这个纸条拿给她看。拿给她看的时候,她瞅瞅我,我瞅瞅她,实际我瞅她的意思,我就问:这什么意思呀?因为我从来没经历过。小宋瞅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完了她又把这个条压到那个果盘底下,然后我俩就照样磕头。就在磕头的过程当中,这小宋她哭到什么程度?就那大鼻涕能哭淌老长。我一看她那样,我赶快拿餐巾纸去给她擦鼻涕,我说:小宋,妳干嘛呀?妳哭什么呀?她也不吱声,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哭哭的吧,这不是我们冲着西方三圣像磕头吗?她就哭。完了我就给她擦,她忽然就转到那个张荣珍那个床那面,冲着张荣珍去磕头去了。我就去拽她,我说妳怎么磕胡涂了呢?三圣像在这面。她也不吱声,还磕。我当时想,这人怎的?这时候,不是我老伴离开那个沙发,就是荣珍她老伴离开那个沙发,就空出一个沙发座,我就坐沙发我看看,这小宋到底怎回事?我就坐在那个沙发上。 这小宋,就给张荣珍磕个头吧,扭头过来又给我磕头。我当时我都有点叽歪了,我说妳真是磕胡涂了,你怎么乱磕呢?叫我提了她这两肩膀叫我给她拉起来了。她胖,我都使了老大劲儿,才从地下给她这么提了起来的。我说:妳起来,妳清醒清醒,妳是不磕胡涂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没跟我说怎么回事。这就是九月一号的白天,就是说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就这个,我给它起个名就叫信息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是什么时间呢?我看看表,大约是四点十五分到四点半这个之间,这早晨发生的事,只有小宋我俩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告诉小宋的。这个事只有我俩知道,就是荣珍她老伴不知道,她儿子也不知道。后来我跟小宋说:小宋!那要是按照告诉我的那个时间,就应该是今天的午时三刻,因为半个月嘛。小宋说:刘姐,妳说怎么办?我说我不懂,但是我想,咱们俩是不是在十二点钟之前把海青服穿上。如果真是这样,穿海青服比较庄重。如果不是这样,咱们穿海青念佛也没什么影响。小宋说:刘姐,要不要请那个佛友来助念?我说什么叫助念?这时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助念。小宋说:就请佛友来念佛。我说这个都归妳安排,妳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小宋就请了几个佛友来念佛来了。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俩就把海青服都穿上了。因为在这之前,我俩就穿一般的衣服。那些老菩萨们来念佛,念念一看我俩把海青服穿上了,就用眼神互相问,那意思说,是不有什么事要发生,她们俩怎把海青穿上了呢?我俩什么都不能说,没法用语言沟通。因为面对着那么多念佛的佛友,你不能说哪。然后这就接着念佛嘛,念到十二点十五,就开始拉那个防空警报的那个笛儿,可长可长可响的那个声音。我记着这个声音我什么时候听过呢?就是那时候钻防空洞,演习,拉这个笛儿。这多少年都没有这声了,怎么突然拉这个呢?拉了三声。我和小宋俩不由自主的看墙上那个钟,一看十二点十五。我心里当时的活动是,还没到点,它怎么就拉笛了呢?那不是十二点四十五吗?这不十二点十五吗?小宋也看表,我也看表,看完了以后她瞅瞅我,我瞅瞅她,彼此再问这怎么回事?没到点呢?就是这个心里活动,但是不能说出来。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