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时候,你说如果我要是不接触到老法师这套光碟,我很有可能一个是那病情加剧,因为心情那么郁闷、那么压抑。再一个我很可能自杀,因为那个时候我有过这样的念头。所以我几次讲课我跟大家说,我说阿弥陀佛把这个傻老太太留下,否则的话,你们就见不著这傻老太太,就这样。所以我就一直是这么想的,我能活在这个人世间,真是阿弥陀佛把我留下来的。所以为什么现在我能抛掉我这个「我」字,跳出我这个小圈圈?我就想我原来的我已经死掉了,现在是一个新的我。这个新我是干啥的?给阿弥陀佛当义工的,阿弥陀佛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为大家来服务来了,所以还有我吗?没有我。你们看我一天傻呵呵、乐呵呵的,不说一点烦恼没有,烦恼愈来愈少,心愈来愈净,自己觉得听师父说要提升境界,所以我就想得听师父的话,咱们得提升境界。 所以说我告诉大家,我学佛就听老法师,第一次听老法师这个光碟,这七十碟光碟就这四个层次,一个层次比一个层次提高,一个层次比一个层次提高。所以那七十碟光碟我是从头至尾先看一遍,看完了以后,我觉得哪个和我有针对性,我再那一碟我再反覆的看。后来我想哪一碟我都舍不得,那怎么办?我就每一碟我都每天看十遍,我有时间,因为我已经不能上班了,你长得那么漂亮也不能出门,也不能下楼。所以我搬到汉水路四、五年,我们那左邻右舍都不认识我,等后来我下楼的时候,人家说你上谁家来串门?我说我家在这。几楼?我说三楼。怎么没看见过你,你啥时候搬来的?我说二000年搬过来的。那好几年你干啥?我说在屋里待著。他说你真是绣女。这是好几年,四、五年,五、六年才看到这绣女下楼,我就是这么下来的。才和我们那个邻居,因为我们那个楼一共是六个门洞,要住好多户人家,谁都不认识我,就是这样。 那你说我一天时间干啥?既然我已经听进去了,我真是每天就是黑天、白天的,那个时候就入到那个境界吧,就舍不得放下。甚至是要做饭都行,那个时候我怎么想的?我想这谁发明的一天吃三顿饭,他为什么当初不发明三天吃一顿饭?你说这一天三顿饭多费工夫,你这早饭刚吃完,又得想著我中午做什么了;中午吃完收拾收拾,又得想晚上了。我说这要三天吃一顿饭多好!那个时候就舍不得这一点点时间。所以今天师父讲法说就是告诉大家,分秒必争,我那个时候可有那个劲头,真是分秒必争。因为我想既然我剩下的时间不多,那我一定要把它用在正地方。我不能想我的病,也不能想那些烦恼,这些都是垃圾,我一定要把它们排出去。所以就在那种情况下,我就是学师父的经就学进去,一直到现在。 到现在为止我基本没有什么客人来,我每天大约还是听经十个小时左右,有一天最多的一天,就是春节前,我一天听了十四个小时,把时间忘了。我老伴提抗议,忘了给人做饭,我们俩吃两餐,早上六点钟早餐,中午十二点午餐,晚上就不吃饭了,我老伴现在和我是一样的。所以我就想,你看两餐饭还给人家忘了,也不怪人家提抗议。因为我早晨收拾完了以后,基本上是七点半左右,我就进屋听光碟去了,我老伴他干啥干啥,他喜欢看电视我不干扰他,他在厅里看电视。我把我的门一关我就听去了,因为脑子里没有这时间概念,时间就过去。有一天下午都快三点了敲我门挺客气,我说请进,干嘛这么客气?我老伴进来了:老伴商量商量!我说商量啥?是不是该做饭了?我说几点了,到十二点了吗?我老伴说快三点了。我说那对不起、对不起,我赶快去给我老伴做的饭。 就是有时候当你入进去那种境界、那种感受,真是别人很难能理解得到,说那不累吗?你看小刁和大云上我那去看,我就是一个椅子,我那桌子不算太大,就像一个微机桌子似的,是连体的,上面是这么一个书架,我那个东西都非常简单。然后我就往这个椅子上一坐,基本上不到做饭的时间,我不动地方。所以有一段时间,可能是坐的时间太长,总是这一个姿势坐著,这腿和脚后来都肿了,到晚上了脱袜子洗脚,我才发现今天这脚怎么胖得脚背都鼓起来了,然后一摁腿那一个坑。后来我反应过来了,坐的时间太长,我们东北说叫冻肿。所以后来我现在我怎么办?我搁椅子上坐一段时间,然后我上床上去盘上腿,我把机器挪到床上去我坐著,我盘著腿听、盘著腿看,这样待会我再下地再坐一会儿,就这么一会儿床上,二、三个小时换一次肯定是没问题的,这样我脚也不肿,腿也不肿了,所以一直到现在我还是这样。 因为我的时间特别充足,我说我这缘分也好,没有什么干扰,我现在住的地方又保密,很少很少有同修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所以这就给我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修学的环境。我也跟大家说,我说你们别著急,让我在家好好修行,我好好听经,我把师父讲的经我听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不保守,我一定去跟你们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如实的告诉你们,大家都会提高的。我说如果成天大家就都是围著我,我也听不上经,你们时间也都过去了,我说这样作用不会太好。所以现在大家也比较理解我了。我说我现在尝到法味了,我知道太幸福、太美妙了,我希望你们也尽快的能够深入进去尝到法味,这样你们会坚定信念的。我说有些人他认为学佛挺苦的,实际上他是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味道,真正的味道是法喜充满,不苦。你们看我现在苦吗?我没觉得我苦,我觉得我一天挺乐的。 你不说别的吧,就说我姐往生,到现在四个月了,从我姐往生前到现在,你们看光碟没有一点悲伤,没有一点难舍难离,你看那个笑容,昨天我不给大家看照片吗?多真诚。那就是我姐往生的头一天,那大约是中午十一点多钟,我姐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往生的,就那个时候我们姐俩还开玩笑,实际是玩笑吗?不是玩笑。我姐不就问我了吗?小云,今天还回去?我说回去。还回去?我说回去,回去我得好好睡觉作好梦,梦阿弥陀佛好来接你去极乐世界。我姐说那明天早点来。我说赶趟来得及。早点来又说一遍,我说放心吧,我十一点五十九到就满赶趟的,来得及。因为我知道她十二点走,我姐也知道她是十二点走,我说我十一点五十九到就来得及。昨天给大家看那个照片,就是那个场景,你看我姐笑得多开心,我也笑了,我姐也笑的,她倒计时的最后这个五天,你们看光碟有没有不高兴的时候?有没有不是她笑容满面的那个?没有。你看人家说得多有意思,为什么那些个佛友都哈哈大笑?他们说这五天太开心了,这老菩萨给我们逗得真开心。 她行动费劲,她要起来,她不是说不要看我这个,这个身体是假的,主角该上场了,那不慢慢从床上起来吗?她自己起已经很费劲,但是你看她嘴里说出来,她那个表情、动作,是不是叫人看了就是生欢喜心。然后人家又说了,今天我是主角,我演的是独角戏。我心里也当时一想,你本来就一条腿,那可不是独脚戏咋的?当然独脚戏。你说所有去的那些佛友,为什么愈去愈多?就是一个传俩,俩传仨传的,都去看这老菩萨去了,一个我都没通知,就是千方百计的保密,都保到那种程度。如果要是不保密那要轰开,我看那千八百人大概都差不多。就那么一个十多平方米的小屋,也没有什么厅,你说上哪待?别说坐,站的地方都没有,特别紧张。后来我姐走了以后我特别欣慰,我自己跟我自己说,我说你看我姐这一生那么遭罪、那么受气、那么挨欺负,人家最后走的这么潇洒。连租的这么一个小破屋,我姐走的住的那个房间可能十二米左右,那个楼房是五十年代东安厂盖的楼,最早的一批楼,你看到现在五、六十年了,也没有修理过,就那个墙皮都很多都脱落了。我说你看就这么一个小破屋,出了一个大菩萨多了不起!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