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老师:我为净土鼓与呼(之二)(3)

他说她头上这个嘎巴长的是什么?她脸上长的什么东西?那个老教授说,她这属於皮肤科的,我看不懂,明天你去某某医院,我给你找一个大夫,他留学从日本刚回来,专门看皮肤科的博士,说你拿著我条你去找他,他就能给


  他说她头上这个嘎巴长的是什么?她脸上长的什么东西?那个老教授说,她这属於皮肤科的,我看不懂,明天你去某某医院,我给你找一个大夫,他留学从日本刚回来,专门看皮肤科的博士,说你拿著我条你去找他,他就能给你说明白。第二天我姑娘就带著我,拿著我老处长这同学给我开的条,我就上医院去找这个大夫去,正好一下子就碰到他了,完了我还没等坐稳,他就说红斑狼疮晚期。还没给我看,我还没坐在那椅子上,他搁那病就给我说出来,当时我一听这病名,实际我心里真是一提溜,因为我两学生是这个病走的,只维持了半年时间。那我一想我这个病,人家大夫都说又是晚期,那肯定没救了,能维持三个月就不错了。所以你要说当时心里一点不紧张,不是那样的,我不能骗大家,当时心里也有点紧张,我姑娘当时就哭了。后来大夫说赶快住院,现在就给你开住院单。我说大夫,你让我先回班上,我把工作得安排安排,我还那么一大堆活没干。

  大夫气得说什么,你要是不在了你那堆活谁干?我说那谁干我就不知道了,现在归我干我还是得把它干好、干完,最起码我和领导得打个招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当时就住院。回去以后我姑娘就开哭,就给她这些朋友们打电话,我妈得什么什么病了,你们快点想办法,上哪儿去给我妈看,后来有人推荐说上大庆,说专门有个医院看这个病。我姑娘连等到第二天都不等了,当天中午把车找到了,就拉我上大庆去看了。一去人家说,肯定是这个病,但是得做切片,因为这脸上都起层了。我说什么叫切片?他说就你这脸上长这嘎巴,起层的这个东西搁刀片下来,然后做化验确定是不是这个红斑狼疮。他说但是从你表面一看肯定是这个病,但是我们得有医学依据,我们这做不了,你得回你们哈尔滨哪个医院去做。就这样我又从大庆回来了,回来之后,又去找这个大夫,我说大夫,人家要切片,说咱们医院能做。大夫说做什么切片,遭那个罪干啥?你就是这个病。

  当时给我开个住院单,这回也不放我回去交代工作了,立马住院,当时就给我摁到医院了。我就跟我姑娘说,我说给我们领导打个电话,告诉我住院了,那个工作我回不去交代了,他们谁过来,我得交代交代。后来我们两个领导到医院来,其中有一个就是接我工作的,一进屋就哭了,说大姐,对不起你,你病到这种程度,我让你写了那么多材料,太对不起、太对不起。我说工作总得有人需要做的,就这样我就一天工作没耽误,就这么住了医院。所以在那种时候,你想她的精神高度集中,集中在哪儿?我一开始是集中我那么一大摊工作怎么办?因为你看一九九七年成立减负办,一九九九年正式工作较劲的时候,基本理出头绪出来,就在这时候我得了这个病。所以当时讲,你看工作得撂了,你干了一半的工作,别人来接确实也比较难,而且我知道那个工作量实在是太大。

  再一个你说你本身得这个病,那种痛苦,我记得师父讲经的时候,曾经说过几次吧,说刘居士得的病红斑狼疮比癌症还可怕。这个一点不夸张,因为它这个可怕,可怕在哪?精神压力特别大,身体外在的痛苦都轮不上了,那都是小意思。就是精神上的压力,你看我住院我们四个和我一样病的,跟我一个病房,我住一床,住三床的那个小女孩十五岁,没有维持一年就走了,就去世了。还有一个大庆的小女孩二十四岁,刚处好对象准备张罗要结婚,她得了这病,她痛苦,她跟我说刘姨,我那对象肯定跟我黄,你看我得这个病。我说孩子,他要是不黄,你俩有缘,他要黄,你俩就没缘,你不要考虑这个问题,你现在安心养病。我说这个病一定会好的,刘姨给你做个样子,我先好,你看刘姨能好,你才二十四岁你一定能好,因为你旺。你看老太太,那时候那年我是五十五岁,我说你看我都五十五岁,你才二十四岁,那肯定我能好,你必定能好,我就给她打气。还有一个小孩,四个月跟我一样病,最后那个孩子怎么样我不太知道,好像住了不长时间就出院了,是不是就是也像我似的被宣布死刑,家长就把他抱回去,我不太知道了,就是这样。你说在那种情况下,你想是不是有一根救命的稻草,都得紧紧抓住,我觉得我讲这个心情,你们能理解得了。

  就在这个最危急的关头,你看一九九九年我病重了,二000年我住了五十七天医院,医生说没有办法,研究不明白我的病。因为我打上针、吃上药,我就全身过敏,大夫说过敏是可以死人的,老太太你这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了。我说那我就自己回家研究去,实际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又不懂医我怎么个研究法?但是就那么说的,我说我自己回去研究去,就这样我住了五十七天医院我回家了。回家以后那个家庭的压力基本上没减轻,反正工作这面这一摊暂时先撂下,家里那边压力只是更重一些,没有减轻,没有说因为我病了,病到这种程度,就别给她施加压力了,似乎是没有。所以我说那么多佛菩萨都是我的善知识,都来帮我,都来助我成佛来了,我说阿弥陀佛给我派了这么多特使。我真是当时我就想命不该绝,可能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得到了一套光碟,就是咱们老法师一九九四年在台湾第三次宣讲《无量寿经》,那个碟是一共七十片七十碟,我当时就得到这个碟以后,因为我不知道这讲些什么?我当时一看老爷子挺慈祥,就这么第一感觉,这老爷子挺慈祥就是不讨厌,一开始接触就是这个感觉,这是最初的感觉。

  我那个时候,得到这套光碟以后我就开始看,当时看这个光碟的时候,它分几个层次,第一层次我用它干什么?消磨时间。因为那种高度的精神压力,病苦的压力,我成宿成宿的失眠,我睡不著觉。失眠那种痛苦,可能有些人失眠能体会得到,很想睡还睡不著,那个眼睛都干涩干涩的。再加上你说那个时候,我就身上、脸上、头上、胳膊,这全都是那个红斑狼疮,都布满了就这样的。所以我当时就想,晚上把光碟放著,我就用这个来消磨时间,反正这面老爷子讲著,我这面你说听没听,没听吧,就好像跟我说话唠嗑做伴似的,我第一个层次,实际我是用这个光碟来消磨时间,要不这漫长的夜晚太难熬了。这是第一个层次,我听经第一个层次的时候,听经听不下去,我就站在晾台上,站在窗前看天上的星星,看天上的月亮,甚至去数星星、数月亮,用这个来把时间占有了,盼著快点亮天。因为夜里那个病苦比白天要重,特别难熬,这是我的第一个层次。

  那个时候,我每天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在问我自己,为什么能这样?为什么这样?就什么都回答不了,就是一个结、一个结、一个结,这有十万个为什么,那就变成了十万个结在我心里,你说那种压抑、那种痛苦,什么人能扛得起。所以我就想谁能给我答案?就在这个时候,这不是我得到这套光碟吗?一开始是用它来消磨时间。第二个层次,我就入进去了,因为什么?我听听怎么我心里那个结,我要问的为什么,这个师父他怎么给我答了!一个一个的就把我心里的结给我解开了。这里还有能解决我这问题,还能回答我的问题,还有答案,愈看愈往里深入、愈看愈往里深入。所以就从第一个层次用它来消磨时间,转变为第二个层次我听进去,心生喜悦了、高兴了,终於有人能听听我的倾诉,能解答我的问题,这是第二个层次。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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