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老师:我为净土鼓与呼(之二)(2)

为什么?因为我想企业非常艰难。因为当时这个减负是怎么来的?叫治理三乱,乱集资、乱摊派、乱收费,当时就简称叫三乱,我就是管这个事的。你们大家如果仔细想想,就可以理解这项工作的难度之大,多么难。这三乱,


  为什么?因为我想企业非常艰难。因为当时这个减负是怎么来的?叫治理三乱,乱集资、乱摊派、乱收费,当时就简称叫三乱,我就是管这个事的。你们大家如果仔细想想,就可以理解这项工作的难度之大,多么难。这三乱,乱收费、乱摊派、乱集资,谁能乱得起来,而且这个直接是面向企业。企业有难处,这回可有个娘家,这减负办就成企业的娘家,可有个地方来说说了。所以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企业它掂量、掂量,它也轻易的不会把这个状子告到省里来。凡是告到省里来的状子,那基本上是已经忍无可忍了,又加上我这个认真的态度。所以我一九九七年成立的省减负办,一九九九年我病倒的,两年的时间,我没有休息过一天,我没请过一天病假。所以后来是二000年的年初,当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医生说我是拚命三郎,你这个时候才来看病,你知不知道你面临死亡,你做好精神准备了吗?我说做好了,随时准备走。大夫说不可思议,理解不了,你几年了?我说我感到难受,就身体不舒服,体力逐渐减弱,我说是比较明显是从一九九七年开始,我说一九九六年就有一点了。那个时候我突出的表现就是发烧,一天不待歇著的连续发烧,有一次最长发烧是四个月,一天不差。

  当时给我姐都吓坏了,我姐说小云,这四个月发烧一天都不停,你还不得去看吗?结果我去看了也没看明白,大夫说回去吃点去痛片之类的看看吧,我就回去了,吃了几片镇痛片也没解决问题。但是班我是一天也没耽误过,那个时候的工作量大到什么程度?我们省里省纪委因为是我的主管上级,有的同志都说刘大姐,你这个工作怎么干的,我们都想像不出来。半年我处理了六十多个案子,你想半年六个月六十多个案子,全都有来信、有来访的,必定有回音,而且不怕检查。我记得当时我的主管上级给我打电话说,刘大姐,你上半年一共处理多少个案子?我当时就说好像不是六十四,就是六十六,我记不清楚了,六十多个。当时对方就打了个喯儿,我说你要是要目录我下午给你送去,我说现在都在我笔记本上记著,我下午让打字员打字给你送过去,他说下午能送过来吗?我说能,这样电话就撂了。然后我就告诉我这打字员,我说赶快把上半年处理这个案子,拿个明细给省纪委送过去,我打字员就打了,下午就送过去了。

  后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这个主管领导跟我说,因为他年龄比我小,他一直管我叫刘大姐。他说刘大姐,你下午把你那个明细表给我送来,我真是大吃一惊,你怎么干的这个工作?我说因为企业能把官司告到我这儿,我估计是相当不容易的,所以我必须认真来对待。我当时电话里我跟他说,我说这六十多个案子你可以抽,那上面联系人,他案子批到我手里是年月日清清楚楚的,我说我结案年月日清清楚楚的,联系人联系电话我都给你写明白,六十多个你随时抽,你可以给那联系人打电话,你让他说这个事怎么解决的,解没解决?后来他说我抽了几个全落实了,没有一个属於空白的。我说这个不能骗人,咱们干工作,既然担这个责任,就要把这个事做好。所以就在你看,外面新的一份工作压力这么大,家里又那么大的压力,我就不详细说了,也没法说得再详细了,反正都达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可见那个压力该大到什么程度。所以我说我能活到现在,真是阿弥陀佛保佑的,否则我早都离开这个人世了。

  你想一个人当她得了重病,面临死亡的时候,可以说用一句话来形容,我时时刻刻是在死亡线上在挣扎。那种无助、无望那种心情,我想有的同修可能能够理解,如果有过这样经历的同修可能有同感,特别无望、特别无助,你找谁去,谁能帮助你?回家来脑袋那根弦绷得比在单位还紧,一进单位的门,这个事就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就你没有闲空的时候。而且我们很多时候都是写大块的文字材料,比如说你要向省里汇报,你要向国家汇报,那向国家汇报、向省里汇报全都要靠文字材料的,你文字材料你必须得调研,你得有实事,你没有实事你能瞎编吗?就根据我这性格我不会瞎编的。所以这个工作可能换别人,大概是比较轻松,到我这来就非常累人的一项工作。所以就是这样,就在那种双重高压下,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当时就是一开始是脸上起斑,一面一个,这个脸蛋两边一边一块。

  因为我平时不照镜子,我不知道我脸上有斑,有一天是我们食品处的小孙,我们中午在一起玩扑克,她说刘姨,你脸上怎么长了两个斑,像蝴蝶一样。我说哪有?她就给我找了个小圆镜子,说刘姨,你照照。我一照,我说啥时候长的我还真不知道,就这个脸蛋两边一边一个,真是像花蝴蝶似的。她说明天刘姨,你上那个道里找一个什么什么大夫,你去让他给你看看,你这个东西好像有点说的,不是那么太好。我第二天我真是按她说的,给我推荐的大夫我就去看去了,去了以后这大夫说不要紧,吃点牛黄解毒片,他就给我开这个牛黄解毒片,我拿回家就吃了,吃了两周以后什么作用也没有。而且我感觉,这回我知道照镜子看了,知道这个东西的范围愈长愈大,原来是小点,现在愈圈愈大、愈圈愈大。完了这个时候因为工作量搁著、压著,我真是没有时间去看病。后来就不单脸上有了,这整个头皮头发里全是,而且就是起嘎巴的、起层的,头发就开始大量的往下掉,就没有几根头发。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候怎么傻到那个分上,那么丑了怎么还不知道去看病?你看没有几根头发,头上都是那大嘎巴、大疤瘌,都是那样的,一摸麻麻溜溜的。

  后来我是怎么看病的?有一天我对面是柳处长,柳处长他老伴对我特别好,我都管她叫大嫂。原来我们两家都楼上楼下,她一做什么好吃的,就上楼上去叫我:小刘,带你全家上我家去吃饭。她家在二楼,我家在六楼,所以也就这么特别熟悉,她老伴又和我一个办公室,是我的老处长,我俩办公桌对著。有一次我柳大嫂就上我办公室去了,找她老头有事,我也是就坐那椅子上正在写一个大材料。我记得我柳大嫂就站在我的身后,就摸我这个脑袋,说小刘,你这脑袋长些什么东西癞癞嘟嘟的,你看这脸上也长花,你咋不去看去?我说大嫂,没时间。她说再没时间,这病也得看,就这么说。她就跟她老伴说老头,小刘没时间出去看病,你找人上她家去给她看看。她老伴就说行。他有一个老同学,因为我这老处长年龄比我大十岁,他的老同学是一个内科的医学教授。第二天他就把他这个同学带到我家去了,给我一看,我估计老教授是看明白了,但是没说,我这个老处长就问,他说挺好的,五脏六腑都挺健康的,比你都强。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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