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虽然断断续续有在打坐禅修,却从未经受过如此深刻的体验。从此,像打了一剂强心针,睡眠时间明显减少,却仍有足够的精神从事写作。十四个月后,就在紧要关头把博士论文撰写完成,如期提交出去,免去了险些胎死腹中的尴尬。故此,对于修习此法,深具信心。 当然,这个准提神咒的修行法门,原本是南老师在民国七十四年离台赴美前慈悲传授的。台谚所谓“食果子,拜树头”,除了感激主七的师父首愚和尚外,更加感谢传法的怀公夫子。因此,禅修回来不久,我就专程跑去香港向南老师拜谢请益。南师见我法喜充满,说我这是“初尝法味”。并且问我说:“山上修法时的境界,现在还在吗?”我略一沉吟,说:“似乎已经不在了。”老师接着说:“修了就有,不修就没有,那是生灭法,不是菩提道。凡是有生有灭的,都是不究竟的。要学,就要证到那个不生不灭的。“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真要学佛,去看佛经,知见不正,盲目念咒是没有用的。”又说“学佛要想有成就,见地、工夫和行愿,一样都少不得。” 老师既知我跟这个法门相应,怕我盲修瞎练走冤枉路,还嘱咐宏忍师进去拿了一本道辰法师《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送给我。此书字数不多,回来后不久就看完了。既知咒语是成就无上正觉的种子,又知准提神咒实含攝其他诸咒语,一心持诵此咒,具有除罪消障,成就一切功德的不思议妙用。也意外发现这位历代五台山金河寺传法师道辰和尚,他的俗家还跟我有同宗之谊呢!后来,又阅读了首愚和尚送给我的《准提法本》(蓝吉富教授编),对于这个法门,才渐渐有了概略的认识。 从“低级的”修起 去(九十)年十一月,我专程到香港探望南老师,乘间请教,问了一个早就该问而始终未问、极为切身的问题:“怎样才能迅速补充能源,而减少能量的耗费呢?” “你要高级的?还是低级的?” “高级的怎样?低级的怎样?” “你不能什么都想要,到底要哪一样?” “那么,我要高级的。” “要高级的,那还不简单!心空一念,便什么都有,什么都到了。” 老师见我一脸茫然,霎时愣在那儿。便又说道:“你看!高级的又不懂,那就学低级的吧!要学低级的,请宏忍师教你九节佛风和宝瓶气。看看宏忍师愿不愿意教你?” 宏忍师点头说“愿意”。南师又说:“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地教他,详细地教他。”说完,又以严肃的语气,对着我说:“回去以后,每天早晚一定要做。” 事实上,早在三年前,我跟周勋男、候秋东两位学兄在东西精华协会,为老古文化公司出版的国学读物编选教材的讨论会后,素美姐已经教过我,并为我示范了相关动作。由于本身慧力不够,未能持恒多做,以致效果不彰。如今,听到南师如此强调,不觉心头为之一震,方知这可是南老师的一个宝贝法门,因即应声答道:“一定依教奉行,再不敢偷懒。” 随后,宏忍师不厌其烦地为我边示范边解说,在“九节佛风”中,比素美姐教我的还多了一道观想;在宝瓶气里,则多了一个闭气时默诵心经的节目之启示。我也跟着一边听一边学着做。练过以后,身子果然变得暖热而有轻微发汗现象,使我更加深切认识到这个法门对我的重要性。回到台北以后,不管事情我忙,这九节佛风与宝瓶气成了我每天基本必修的早晚课。 由于两年前初步修习准提法,身体气脉起了极大变化,尝到了甜头。故在去年六、七月间,博士学位论文相关事务告一段落之后,便决意找机会再度上山潜心修学。今年(2002年)农历正月初五,我又上峨眉十方禅林参加由首愚和尚主持的冬安居准提七。在两年前的连续两个七期中,一切与气机发动、身体旋转、电流充布的种种如幻觉受,以及心气合一时,大哭、大笑悲感反应,几乎全属瞎猫碰到死老鼠的误打误撞,完全不明其所以然。首愚和尚对此虽不免也有呵责,但他知道我这是初次气机发动,又见我并无太大偏差,也就任我玩去!相对的,我自己当时也只有听之任之的份,丝毫做不得主。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