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法味 我少小经常参与农务耕作,也曾跟着家父练过一些土拳,身体一向硬朗。但自从民国六十五年的七、八月间,为了血尿(尿中有红血球)而住进台大医院进行膀胱镜检查,被粗心的检查医师伤到了输精管。起初流血,后则流精。严重时,脉搏只剩四、五十下。住院检查,原本是为了要抓鬼,哪知想抓的鬼没抓到,无端却又塞进了一只大鬼来,形成往后二十多年来挥不掉的梦魇。 半年以后,有幸得南老师(嘱古国治兄)教我练习五禽戏的鸟伸功法(据云此法专治男人遗精)。每天早晚各做三十六下,前后勤练约三个月,因而精关渐固。这期间,又经王振德兄介绍新加坡留学生陈平福先生免费为我针灸。犹记当时每日或隔日必前往针治一次,并配合处方服食四君子汤。平福兄甚至发出豪语说,在他两个月后返回新加坡之前,将使我康复如初。后来也大致如他所料,四月中旬脉搏五十八下,五月中旬则六十几下,到了六月中旬,脉搏果然也恢复了正常的七十二下。然而,经此伤害,元气亏损,丹田力转弱,体重也由原本的六十八公斤,一下减为五十七公斤上下。我这一向执迷于毛笔与书本的贱骨头,身体经此非常之破坏后,并未相应做出非常之建设,在脉搏恢复正常跳动之后,便放弃了本该乘腾追击的练功活动,竟又成天耽溺到扬笔弄翰及书本堆中入海算沙去了。 十年后,在留学的日本筑波大学附属医院作检查治疗时,还曾被该院医生判定为‘再过五至十年,须用人工肾脏’。正当我在为此沮丧发愁之际,又遇到由上海前去筑波大学,精通各种气功功法的客座教授温中申先生。他教我各式气功,我教他书法,两人交换教学,因此得以安然逃过此一劫关。 民国七十九年春、夏之交,我从日本留学归国以前,除了花费不少心力撰写硕士论文外,还经由日本名书家今井凌雪和谷村义雄的联合推荐,在东京银座的九居堂书廊举办了一场书法个展,把身上的能源都用到底层的警戒线下。后来,人虽然回到台北,身子却疲惫不堪,欲振乏力,什么事都懒得做。当时还曾得到正在澳洲弘法的忏云法师特许,前往水里莲因寺住庙静养十日,骨气才稍见康复。次年四月,得友人马荣义居士之引介,到灵泉寺,在惟觉老和尚的主导下打了一次禅七。对于老和尚所传扬的中道宝实相禅观法门,甚相契合,获益不少。由于上山前曾将南老师的《禅海蠡测》及《习禅录影》再度翻读一遍,大致抓住了“此是选佛场,心空及第归”的修行方向,放下诸缘,全心修习。故从第三天的下午起,便常有很好的定境出现,也初次真正体会到禅定之喜乐。这算是继十一年前,参加南师主持禅七以来的第二度正式禅修。四年后,我也曾在老和尚的特许下,怂恿内人张翠凤女士上山,参加了她平生第一次的禅七修习。 之后,灵泉寺迁往埔里,扩建为中台禅寺,我也曾两度前往参加禅七活动。其中一回,坐到第四天的第五支香,背后由颈椎下方,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向下流动,随即通身清凉,身心一片空灵。经于小参时向老和尚报告请示,是否与所谓任督二脉之通畅有关,老和尚说“超过这个”并且告诉我:“就如同养蚌生珠,珠子虽然还小,倘能善加保任涵养,久而久之,珠子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圆明。”归来以后,特别取了一个别号---“小珠山人”,作为纪念,用来表白我个人生长乡间的野逸性格。 后来,也曾报名前往高雄古严寺参加过葛印卡老师(只听录音,未见其人)的十日禅观之修学,体会到另一种与中土迥异的禅风。十天下来,自觉与此法不甚相应,还不及南老师与惟觉老和尚所传授法门之契合我心,因而去了一回,便未再参加。 在此之前,也先后前往复青大厦十方学院,听南师讲解《金刚经》、《宗镜录》等课程。其他如《楞严经》《六祖坛经》《维摩诘经》《圆觉经》《妙法莲花经》以及《指月录》《永嘉禅宗集》《圆觉经直解》《禅宗直指·大事因缘》(后收入《参学旨要》一书中)《顿悟入道要门论》等佛教有关经论,也还读了一些。但由于欠缺实际修证,充其量也只是懂得一些空泛的知见,对于真正的佛法,乃至连念佛诵咒,都没能真正老实用心的修习过,因此也就无法真实受益。然而,对于白居易所说“但受过去报,不结将来因”的警语,却经常萦回脑际。 曾经几度听南师说过,倘若修学佛法得力,色身气质没有不转化的。以此自我勘验长久以来,我的色身始终处在虚羸边缘,当该是学佛不得力之故。有此警悟,因而生起打佛七或修习准提法的念头。 直到八十九年春节期间,有缘得首愚和尚指导,在新竹峨眉的十方禅林,修习准提法门。将过去习得的所有知识见解,全皆抛开。一切依照南老师所传授的仪轨,从幼稚园学起,老老实实地打了两个七。在气机连续发动后,全身体质起了极大的变化。二十多年来的羸病阴霾霍然扫除,神气转旺,深切体悟到“身”、“口”、“意”三密的神奇效验。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